自然是张移的舌头。
他这是第一次舔吻余观的Yin道,Yin道口太过于窄小,堪堪只有他舌头的宽度,也许是经历过高chao,身体的热度相当的高,Yin道口也十分的shi润,舌头在里面抽插,没多久就将里面的温度搅得翻天覆地。
余观那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在以前张移也从来没有给他口交过,等反应过来那根东西不是rou棒而是张移的舌头后,余观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舌头的敏感度比rou棒高多了,捂住了眼镜后,那东西在体内的触感也越发的灵敏。粗糙的舌苔刮擦在敏感的内壁上,很快就引起了一阵细小的电流,从内壁一直扩散开来,让他双腿不自觉的抖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欲望驱使着他想要让那舌头进入得更加深,动作更加的粗暴。
明明心里十分的厌恶,可身体却背道而驰,彻底的屈服在了欲望之下。
余观呜呜的哭了起来,张移抬起头拉开他的手臂:“哭什么?”
余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而哭了,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人,看着对方的脸越靠越近,然后将那刻薄的嘴唇印在了他自己的唇边,用那刚刚插过他Yin道的舌头亲吻着他,撬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口腔内搜刮着所有的空气。
接着,他的双腿被抬了起来重新放在了张移的腰边,那滚烫的rou棒顺着Yin道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余观哽咽一声,哀叫:“疼!”
张移用舌头舔干净他的眼泪,把人整个顶在了镜子墙上,一下一下的冲击着Yin道内壁。rou棒的感觉和舌头的感觉相差太大了,更加的长,更加的粗,甚至角度也更加的刁钻,几乎把Yin道内部所有的空隙都塞得满满当当,肚子都涨了起来。
余观抽抽搭搭的哭,张移就不紧不慢的Cao着,等到Yin道更加的软绵,这才将人抱了起来,一下一下的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rou棒上,血色染红了脸颊,身体又发着烫,无数的麻痒从体内蔓延出来,几乎要把人的神志都烧了起来。
余观的嘴巴还被吻着,无数的呻yin都被堵在了喉咙口,需要呼吸的时候,嘴角就被舔着,鼻头也被咬过,眼睛睁不开了,脖子更是被野兽叼着一样,无法呼吸,无法求饶。
地板很滑,张移Cao了这么久自己的膝盖也疼了起来,干脆抱着身上的少年一边Cao着一边往卧室走了过去,这样的角度让rou棒空余了出来,只是浅浅的卡在了Yin道口,摩擦着Yin唇,余观觉得人要掉下去了,可偏偏还有一个东西卡在了身体里面,让他不上不下,只能搂着对方的肩膀,承受着那九浅一深的抽插,深深撞击的那一下,屁股都感觉到了卵蛋的形状,而浅浅的摩擦的时候,Yin唇也被rou棒的高温给烫化了一样。
等人被压在了床沿的时候,折磨的方法又换了,他上半身躺在了床尾,屁股高高的撅起,承受着身后张移的撞击,每撞击一下,Yinjing就在床单上摩擦着,那原本软化的海绵体又被摩擦起了兴致,随着Yin道被抽插得越来越迅速,Yinjing在床单上的摩擦也就越来越刺激,余观脑袋一片浆糊,嘴里闷哼着,喉咙里的呻yin逐渐高昂起来,屁股时而高高的翘起,时而低低的压在了床单上缓解Yinjing的麻痒感。
最后几下抽插的时候,张移的速度堪比装了个马达,将床都撞击得移动了位置。余观的腿被高高的抬起顶在了肩膀上,张移用力Cao着的时候两个人胸膛靠着胸膛,鼻息交缠,rou棒在两个人的腹部摩擦,随着动作越来越快,gui头上滴落的Jing水无法控制,一下子喷出来几滴,一下子又喷出来几股,几秒钟的射Jing被硬生生的拉扯到了极限,余观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双腿踢打着,Yin道更是绞得更加的紧。
张移倒吸了一口冷气,干脆把膝盖也压在了床尾,从上至下重重的撞击到了Yin道的最深处,那种几乎要把Yin道捅穿的恐惧感让余观大哭了起来,同时即将射Jing的Yinjing越发的粗长,余观大喊:“不要了会死的”
张移干脆再一次的吻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所有的呼声都压制在了喉咙之内。
Yinjing终于射Jing,无数的Jingye冲击着Yin道内壁,那麻痒被烘托到了极致,脑袋里面爆开无数的烟花,余观大叫一声,嘴巴无意识的张开,Yin道内终于达到了开苞后的第一次高chao。
Yin道高chao比射Jing高chao更加的持久,让人忘了今夕何夕。
从那之后,余观再也不敢一个人坐地铁回家了。
张移有时候会亲自送他回家,有时候要加班加点的在学校批改作业,周末的时候才会独自给余观辅导。
如此,参加了课外活动后,余观要么在教室一个人做作业,等待张移过来送他回家,要么就去办公室,那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张移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他,不过有一点倒是让人欣慰,因为职业的原因,只要有课,张移基本不会在余观的体内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的调教时间都放在了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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