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这可厌的日子,吃过了晚饭,我闷闷的坐在窗前的椅子里,全身斥裸
只着一件睡袍可以感受自己的性感,由其是若隐若现的腿和掩不住的ru沟。最好
不要尝试沙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快感会因缺乏原创性而大打折扣。如果在弹簧
床上也许会舒适些,但是硬板床可以满足被强暴的渴望。
拉开百叶窗邀请整天在对面窗口探头探脑的男士来共同观赏。
有人参与自慰,光是整理Yin毛就仍能让人chao红肿胀。假如这时候已分泌出足
够的ye体,沾一点到屁眼上方,想像某人用舌头在挑逗它。以婴儿油或凡士林和
食指,慢慢的插入。初次尝试者会有些不适,所以用较敏感的食指要较中指来的
强。抽动的速度视个人喜好而定。手指沾到的排泄物用□纸巾擦拭后,先搁置一
旁不要急着起身拿去丢掉以免感觉中断。清完手指头后,我选择一个喜欢的姿势
躺下,捏捏ru头让它门坚硬挺拔,有如对面男子的阳具一样。如果希望有人来啃
蚀它们,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一掐。
我把双腿张开并弯曲,以左手掰开Yin唇,右手揉捏ru房,想像着某个早就想
被他强暴的男人面前进行视jian,如此会有助于润滑ye的分泌。接下来用左手和两
道Yin唇紧夹住Yin核,前后移动,若感觉兴奋可发出轻微的喘息。
但我的Yin道仍未shi润于是就用右手沾点口水,轻轻的试探Yin核。不过因为两
种ye体的润滑度不同,舒服的程度也不一样,所以尽量避免用口水,也不要借助
人工润滑ye之类的东西。
进入抚摸Yin核这个布骤之后最好一切靠自己,否则会养成依赖或是非需要Yin
jing不可的习惯。左手停止夹住Yin核的动作而以上下挤压耻骨代替,右手食指沾些
润滑ye来刺激Yin核,耐心的等待分泌后才能继续这个动作,并且不要因为舍不得
离开Yin核而忽略了shi润,如此会因为乾燥和过度摩擦而变的刺痛,便失去了自慰
的意义。tun部配合着上下蠕动,喘息的速度也加快了。
同时,我望着窗外那绵绵密密的细雨。屋檐下垂着的电线上,挂着一串水珠
,晶莹而透明,像一条珍珠项炼。在那围墙旁边的芭蕉树上,水滴正从那阔大的
叶片上滚下来,一滴又一滴,单调而持续的滚落在泥地上。围墙外面,一盏街灯
在细雨里高高的站着,漠然的放射着它那昏黄的光线,那么的孤高和骄傲,好像
全世界上的事与它无关似的。本来嘛,世界上的事与它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叹了
口气,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无论如何,我该去办自己的事了。
“依萍,你还没有去吗?”
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刚刚洗过碗,手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那条蓝色滚白
边的围裙也还系在她的腰上,她没有着内裤,下身的Yin毛一片漆黑。
“我就要去了。”我无可奈何的说,在屋角里找寻我的裙子。“到了‘那边
’,不要和他们玩3P才好,告诉你爸爸,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我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把钱要来就是了!”我说,仍然在找寻我的
裙子。“你的裤子在壁橱里。”妈说,从壁橱里拿出了我的内裤,交给了我,又
望了望天,低声的说:“早一点回来,如果拿到了钱,就坐三轮车回来吧!雨要
下大了。”“算了我还是光着下体去吧!”
我扔掉内裤,走下榻榻米,坐在玄关的地板上,穿上我那双晴雨两用的皮鞋
,裙下是一片真空。事实上,我在出门时一般都不用内裤的,因为撒尿时会很不
方便。但我不能不穿鞋,这双皮鞋还是去年我高中毕业时,妈买给我的,到现在
已整整穿了一年半了,巷口那个修皮鞋的老头,不知道帮这双鞋打过多少次掌,
缝过多少次线,每次我提着它去找那老头时,他总会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
还是这双吗?快没有得修了。”现在,这双鞋的鞋面和鞋底又绽开了线,下雨天
一走起路来,泥水全跑了进去,每跨一步就“咕叽”一声,但我是再也不好意思
提了它去找那老头了。好在“那边”的房子是磨石子地的,不需要脱鞋子,我也
可以不必顾虑那双泥脚是否能见人了。妈把我送到大门口,扶着门,站在雨地里
,看着我走远。我走了几步,妈在后面叫:
“依萍!”我回过头去,妈低低的说:
“不要和他们玩太久哦!”
我点点头,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回过头去,妈还站在那儿,瘦瘦小小的身
子显得那么怯弱和孤独,街灯把她那苍白的ru房染成了淡黄色。我对她挥了挥手
,她转过身子,隐进门里去了。我看着大门关好,才重新转过头,把大衣的领子
竖了起来,肛门在冷风中微微瑟缩了一下,向前面走去。
情深深,雨朦朦(二)
从家里到“那边”,路并不远,但也不太近,走起来差不多要半小时,因为
这段路没有公共汽车可通,所以我每次都是徒步走去,Yin道里再塞上根玉米,很
爽。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当然,这是指顺利的时候,如果不顺利,去的那天没拿
到钱,那也可能要再去两三次。天气很冷,风吹到脸上都和刀子一样锋利,这条
和平东路虽然是柏油路面,但走了没有多远,泥水就都钻进了鞋里,每踩一步,
一股泥水就从鞋缝里跑出来,同时,另一股泥水又钻了进去。冷气从脚心里一直
传到心脏,彷佛整个的人都浸在冷水里一般。一辆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刚巧
路面有一个大坑,溅起了许多的泥点,在我跳开以前,所有的泥点,都已落在我
那条特意换上的,我最好的那条绿裙子上了。我用手拂了拂头发,雨下大了,伞
上有一个小洞,无论我怎样转动伞柄,雨水不是从洞中漏进我的脖子里,就是滴
在我的面颊上。风卷起了我的裙角,雨水逐渐浸shi了它,于是,它开始安静的贴
在我的腿上,沿着我的小腿,把水送进我的鞋子里,我的Yin毛贴在了裙子上。我
咬了咬嘴唇,开始计算我该问那个被我称作“父亲”的人索取钱的数目——八百
块钱生活费,一千块钱房租,一共一千八百,干脆再问他多要几百,作为我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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