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放上去的时候。
也可能是刚刚。
那个男人,谁看得透。
“楚医生,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我,咱们面对面、距离近点,我什么都告诉你。”陈墨在那边笑:“可你要是在我这儿玩这些,那可就没意思了。”
他捏着手里耳钉一样的东西,等待。
末了上边的微闪停了,对方断线。
其实这还真是巧合,他跟人在这谈事情,没一会儿朋友抬抬下巴,示意他衣服上有东西,他侧目,一眼认出是监听器。
某个人表面跟他玩柔情戏码,实际是想给他来一记暗下狙杀。
还真是越美的女人,心越狠。
进来了一个电话,陈墨接起。
楚怜笑了声。
平日只予人冷眼,寡得跟性冷淡似的她喊了声他的名字:“陈墨。”
不说她声音多甜美,多像人家女生那样婉转会哄男人,楚怜也不是那么个性子,并不习惯娇嗲的那一套。
她声音很平静。
仅仅是说这么两个字,都足叫人搅乱心痒许久。
陈墨说:“那会儿还喊先生,现在就直呼其名了?”
“怎么会,今天开个玩笑而已。”转眼她又变为那个疏离客套的她,喊着陈先生,过着招,把握着十足的尺度。
“陈先生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陈墨笑了:“我怎么会生美女的气呢,更何况是楚医生这么难得一见的美女。”
“皮囊一副,算得了什么?”
“那真不巧。”他把玩手里东西。
“我还就是个只爱皮囊的俗世烂人。”
“你要是有空,明个儿出来见一面,怎么样?”陈墨漫不经心地低笑:“我病入膏肓,想找楚医生给我治治。”
-
以前有些棘手的人,瞧中楚怜姿色,就想着揩揩油,借着裴厌的面儿干点什么。
大多有贼心没贼胆。
唯独有一次楚怜记得清楚,有个蹬鼻子上脸,喝多了在酒局上要亲她,裴厌当时脸都黑了,直接给了那人两巴掌,让人一桶水泼上去,说好好醒酒。那人醒后吓疯了,再没人敢作乱。
别人都说楚怜是裴家的千金,知道架子端着,那是再怎么样也没敢太过的。
陈墨说要见她一面,楚怜以为是像之前那样,什么大赏、聚会。
他挺好,直接给了个定位是某酒店,说好了,就他们两个人。
胆大至极。
色胆包天。
没见过这么拽上天的。
柯繁把这事跟裴厌那边汇报了,对方这些天在赌场,纸醉金迷,各种美女作伴,知道楚怜在陈墨那儿没拿着什么好,也不急,就丢了一句:“那就好好陪着。”
一句话,楚怜也没什么反应。
柯繁没办法了,开车送她去的时候,去便利店买水,顺带拿了盒套,一脸痛心地递给她:“怜姐,情到浓时,还是要注意身体的。”
直接收到楚怜的一脚叫滚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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