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躺一趴了两具身上带有几团淤青的rou体,床下倒挂着两个没了生气的rou体,若不是有轻微的呼吸,都误以人都死了。
等着被谭秋龄舔的家丁们排起了长队。
没轮到的家丁们伸长脖子看谭秋龄舔弄,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猥琐的起哄声。
挨个把家丁们弄射后,谭秋龄疲惫不堪,捂着绷紧不舒服的肚子靠坐在了墙边。
稍微休整收拾一下后,家丁们就要带着谭秋龄回庄府复命。
谭秋龄说道:“你们让我和师太说几句话。”
得到允许后,在家丁们的注视下,谭秋龄托着沉重的肚子,爬到了师太的身边。
她从庄府逃出来的时候,身上一文钱都没揣,这一路全是靠梅边出银钱养活。
身上若是有碎银子,必定会全部掏出来赠给师太,补偿她们。
没有银子,谭秋龄就拿过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清宁师太身上,遮住了师太的身子,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师太。”
清宁师太嘴巴一张一阖,眼睛死死盯着某个地方,像是上岸缺水快死了的鱼。
“师太。”谭秋龄跪在地上,趴在清宁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道,“麻烦您替我向梅边带一句话,让他跑得远远的,不要来找我,等我生下孩子,身子灵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带着孩子出府找他,与他见面。”
他们本不该在一起的,但他们在一起了,关系就乱成一团麻,你缠着我,我缠着你,缠得久了,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私奔逃跑,妄想过上安稳的小日子。
清宁的视线转向门的方向,见六个家丁挟着谭秋龄离去了。
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最终消失。
他们的车马备在星云寺后门,谭秋龄和郑姓家丁坐在马车里,两个家丁驾马车,三个家丁骑马守护在侧。
已经跑出了两天的路,回庄府至少也是需要花费上两天的时间。
路途漫漫,几个家丁无论白日,还是黑夜,不分赶路还是休息,总控制不住钻进马车里找谭秋龄。
马车里传出的呻yin声让外面的家丁听了心痒难耐,往往是上一个家丁出来,下一个家丁就进去了。
因此路程慢了许多,谭秋龄也越来越累。
夜里要宿在客栈,六个家丁为了谁能与谭秋龄在同一张床上睡,起了争执。
尝到了谭秋龄的滋味,大家都想和她一起睡,想要独占她。
那六人从争执,演变成了吵架,动起了手,抽出了身上的佩刀。
谭秋龄掀开马车的窗帘,把头搁在了上面,观看他们六人拔刀相向,为争自己大动干戈。
混战中,郑姓家丁用刀捅了另一个家丁,那被捅的家丁捂着流血的肚子,跪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停手,皆望着那跪在地上的家丁倒在地上,并不施以援手。
谭秋龄眼神麻木,她看着地上那一大滩血,情绪毫无任何波动。
现在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害怕了。
梅边安全了,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个被郑姓家丁刺伤的家丁因流血过多死了,探到没有了呼吸后,五个家丁合伙就把尸体抛到山崖下。
丢下去,必当粉身碎骨。即使留下残骸,也会被山崖下的凶猛野兽吃干净。
目睹一场杀人事件,谭秋龄的心没有惊起骇浪,她反而想,终于能,少舔一个男人了。
当夜和谭秋龄同床共枕的是胜利者郑姓家丁。
胜利者的荣耀就是征服身下的女人。
即使谭秋龄大着肚子,郑姓家丁都没能扛过她的诱惑,侧身躺在她身后,将自己的阳物插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享受起杀人后,独享这女人的快乐。
谭秋龄握着在自己身上耸动郑姓家丁的手,呜呜哀啼。
郑姓家丁看不见她的脸,只听到了哭声,问道:“你哭什么?”
“我是爽哭了,郑郎。”谭秋龄赞叹起他,“郑郎你真勇猛,活儿真好,待我回到庄府生下孩子,我想和郑郎你在一起。”
郑姓家丁不敢相信谭秋龄居然说要跟自己。
他惊喜,受了鼓舞。
“郑郎轻些。”谭秋龄被他的忘形弄疼,捧着肚子道,“当心,我肚里还怀着庄府的千金呐。”
郑姓家丁听了她的话,速度放缓,揉着她的胸说道:“你女儿在你的肚子里,不知都陪着你伺候了多少个男人,看来你女儿将来也是个被男人们cao的货色,这时我cao了你,等你女儿长大了,我要一同cao你们两个。”
口气真是狂妄,还打起了肚子里小辣椒的主意了!
可转念想到,在庄府没了梅边的庇佑,谭秋龄估计自己今后的境遇,说不定和这家丁嘴里说的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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