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脸上惧色初现,她跪在地上,头撞在地上砰砰发响。
“夫人,求你饶了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少爷的,我千错万错,罪该万死,但孩子没有错,请夫人高抬一手,留孩子一条活命,只要平安生下孩子,夫人如何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
“还敢说孩子是十越的!”庄夫人手拍在了桌上,腾身站起,“孩子是你与那贱奴梅边的,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谭秋龄跪伏在地,连她自己都不敢像庄夫人那样,笃定孩子是梅边的。
庄夫人这样笃定肚里的孩子是梅边的种,明摆着,庄夫人要把她往绝路上逼,让她和孩子都活不成。
“夫人,我就只与二少爷有过肌肤之亲。”谭秋龄一口咬死不承认与梅边的关系,“我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怀的是二少爷的孩子。”
庄夫人冲到谭秋龄的面前,揪起她的头发,左右各打了一个耳刮子在她脸上。
细腻白嫩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手指印。
“贱人,事到如今,还不承认你与梅边的关系吗?好,我就打到你承认!”
又是两个耳刮子下来,飓风般刮在谭秋龄的脸上,疼到她落泪。
谭秋龄在赌,赌庄夫人未必不信孩子不是庄十越的。
庄夫人的恐吓、威胁、殴打,只是手段。
谭秋龄猜测,庄夫人不过是听见了自己与梅边的风言风语,想打到自己松口承认这孩子与梅边有关系。
这孩子若是和梅边沾上了半分关系,孩子等不到出世,就会化成一缕怨魂。
谭秋龄死都不承认。
“娘——娘——”庄十越在家丁丫鬟的阻拦下,推开挡在面前的人,从门外跑了进来。
瞧见庄夫人提着谭秋龄的头发,正把谭秋龄的脸打得发红,庄十越强行闯到她们两人中间,分开了打谭秋龄的庄夫人。
庄十越双手展开,挡住身后的谭秋龄。
“娘!娘!秋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要打她了。”
庄十越又从院子里跑出来了。
第一次从院子里出来,是为着把谭秋龄要回去。
第二次从院子里出来,是为着把谭秋龄救回去。
这两次都是为了她。
庄夫人把打疼的手捏成一个拳头,瞪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庄十越,悔恨当初让谭秋龄进了府。
她一进这庄府,这府里的人,就没一个安生的了。
“孽障!谁叫你从院子里出来的,滚回去!”
“娘,娘……”庄十越一连说了好几个娘,畏怯地抬头看着庄夫人,“我……我回去可以,但我要带秋走,你不放秋走,我……我就不离开!”
这是从庄十越记事起,第一次违抗庄夫人,还是为了一个肚子里怀着可能是野种的不贞女人。
谭秋龄蜷腿坐在庄十越身后,抓紧了庄十越这根救命稻草。
“二少爷,孩子是你的。”谭秋龄有意当着庄夫人的面,把庄十越的手拉来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那本就不安在狂动的肚子,被庄十越的手覆盖,动得更厉害了。
谭秋龄发出痛苦的呻yin,头伏在庄十越的肩上,喘着气,吹在了庄十越的耳朵上。
“二少爷,孩子踢我,踢了我好多脚。”
那喘气和呻yin让庄十越下身勃起。
她在他身下或身上的日子,就是这样喘着、叫着,铸就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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