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的宴持续了许久,众人皆笑言狐王金屋藏娇,连王夫什么样子都不愿露出来给人瞧;因而借着这个由头,大家齐心协力地给狐王灌酒,你一杯我一杯,又起了要灌醉这个千杯不醉的狐王的年头。
李白面不改色一并喝下,直到宴尽也没露出什么醉意。
月上枝头,狐王放下酒樽站起身,众人皆知接下来便是凡人的洞房花烛夜了,识趣地三三两两聚齐,放过了有要事在身的狐王离去。
庄周自然也用过了晚膳,妲己同那些小狐狸玩闹够了便都离去了。琴师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红衣的衣摆,正在他有些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子的门被推开了。
一阵凉风裹挟着莲花香和酒味一同进来,琴师扭过头去,便看见同样一身红衣的李白站在门口,正盯着自己看。
“太白?”
“嗯。”
他们还未说什么话,却像是已经把话说尽了。李白反手合上门后几步走进来,在庄周身边坐下,只盯着那人的脸细细看。
饶是脸羞红,庄周依旧没说话。狐王的唇边带着一丝寡淡的轻笑,他拿起桌上早就备好的两杯酒递给庄周,喝个交杯,含情脉脉自是不必说。
交杯酒也喝完了,两人衣衫尽褪,屋内红烛燃得正旺,庄周脸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李白撑在他上方,庄周只见他白皙Jing瘦的躯体上有着不少疤痕,李白在此之前连触碰他都是少有,转眼间竟就坦诚相对。
他有些难以适从地挣动了一下,腰间膈着被褥下那铺着的一层白果枣子。
李白见到了他的动作,这时开口轻声调笑道,“我听闻凡人如此做,是为了求多子多福的寓意,嗯?”
狐王活了千年之久,床笫之事自然不是难题,床边的纱帘放下,灯光影影绰绰了起来。由着庄周是初次,李白开拓得缓慢又温柔,伴随着细细密密地吻落于眉心眼角;庄周喘着,一手握着李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腕,抬眸看见狐王也是脸色微红,不知是红烛的缘故,还是先前饮下的酒的缘故;狐王美色,此刻更是色授魂与。
一声低呼,身后的小xue便被炽热打开,不过短短几息的光景,销魂的快活滋味便逐渐翻涌上来;李白只觉得从未经人拜访的小xue紧致得厉害,内壁一阵阵收缩;原本用于开拓的软膏有些些催情效用,进出间小xue渐渐溢出肠ye,隐秘的水声渐出。
琴师未经情欲之事,初次床笫欢好却遇上手段高明的狐妖,后xue的敏感处被寻了出来,不知不觉便稍稍抬起腰迎合着摆动;狐王阅尽风流,身下又是心爱之人,律动时极尽欢愉之能事,揉弄舔吻着庄周的锁骨胸前;耳边是琴师轻声不断地低yin和自己的喘息,腰腹间擦过庄周也已然硬挺起来的分身,却不加以抚慰。
性事稍久之后,庄周便蹙起眉来,难熬似的扬起下巴;李白的尾巴在他的tunrou上搔动,这别样的触感更是撩人情动;琴师身前的分身高涨,却得不到纾解,自己却又羞于触碰,着实难耐得很;李白的炽热便趁此机会大举进攻,只闻身下人愈发拔高的呻yin,隐隐约约带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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