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方用了蟹黄糕,怎能饮这冷酒。让我来为公子斟酒。”
“……”
“……”
“喵呜~~”
鞮红一脸窘迫的放下一次性纸杯,扶额叹息。
妹的,太尴尬了。
等了半天房间里悄无声息,鞮红扭头一看,渝辞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看,捏了个一次性纸杯慢悠悠地喝可乐。
鞮红迅速拿起剧本,装作还没顺下词的样子,毫无感情语速飞快,“公子,方才用了蟹黄糕,怎能饮这,怎么能饮这冷酒,让、我、来为公子斟酒,让我来为公子斟酒……公子先说这杯盏瞧着如何…那这酒,闻着如何……”小嘴叭叭叭了半天,手中剧本忽然被人抽走。
“你、你干嘛……我再看两遍……”
把剧本随手一丢,渝辞顺手取来只空的一次性纸杯,“直接来,忘词了我提醒你。”
鞮红眨了眨眼睛,“公公公子,刚用了蟹黄糕,怎能饮这冷啊——!”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鞮红只觉自己腰上被一股大力按住,接着风声袭面,身周一暖,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渝辞双腿上!
鞮红:“!!!”
从未和别人有过这么亲|密|接触的鞮红面上猛烧,从耳根一路烫到脖颈。咬紧牙关往上看,要命的发现自己双臂居然还本能地往人家脖子上挂着……
“说词。”
怀里被塞入一只纸杯,冰冷的字符敲击耳膜,鞮红迷茫地抬起头,发出懵|逼的声音:“啊?”
“说词。”
“啊哦哦!”鞮红捏着纸杯哆哆嗦嗦,“公子刚用了蟹黄糕……不……杯盏先说这公子瞧着如何?”
不是等会原词好像不长这样!!
鞮红咬了唇战战兢兢抬头去看,却见渝辞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双目含情,看得她如沐春风……
妈妈,这太惊悚了!
“通体无瑕如凝脂,光下观之有粉雾,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今日得享此玉雕琢成的酒器,是子彦的荣幸。”一番绕口台词,被渝辞说得如清泉潺潺石上流,听得人通体舒畅。
但鞮红明显不在这个通体舒畅的群体范围内,渝辞的气息打在她颈侧,气息如有实质般一道一道压迫下来,压得她呼吸急促,头昏脑涨。
“那这酒,公子闻着,闻着觉得如何?”鞮红说完用仅存的理智根据剧本上红笔标的提示做出反应,只是她还没把手上杯子举到人跟前,渝辞就已经俯下身,就着她的手轻嗅杯盏,恍如这杯中真有美酒,一嗅便醉,眉眼皆醺。
鞮红最受不了她这样子,渝辞长相气质天生就是为演戏而生的,平时看着清清淡淡素成一张白纸,一旦演起戏来便是泼墨重彩,想要什么样就成什么形。此时演陈韪这拈花惹草的琴师,还真就是一番风流姿态。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似已微醉,循着怀中美人的手腕、手肘、肩胛一路往上轻嗅,被她的气息流连过的地方如被长蛇蜿蜒盘绕,痒入心底,鞮红呼吸越发急促,只觉全身血管中的ye体自心脏搏发激烈地冲向四肢百骸,心跳雷鼓。
太、太犯规了……
偏对方仍不肯停歇,若有似无的轻笑带起chao意撩拨着耳膜,鞮红感到被圈住的腰身一紧,温热气息缠绵地划过脖颈,来到离她双唇堪堪一寸之处——
“咔嚓啦——”
“咚——”
“喵——!!”
***
这叫个什么事啊……
一把薅走在还没褪去高温的脸颊边蹭得起劲的小白毛团,鞮红有气无力地用手掌盖住了眼睛。
“那个,我说,你以后能买一把坚固一点的凳子吗?”
对方本来大概是不愿意开口的,听她这么说这劲儿就起来了,“你没把重量压上来的话我想它应该是寿比南山的。”
特么说得好像是我自己把重量压上来的一样!!
愤怒在嘶吼,愤怒在咆哮!愤怒它要冲出口!那鞮红还是不敢的。
摔疼的部位已经开始麻木,鞮红盖着眼睛的手掌仍未离开,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老天让她在这场劫难中得以苟延残喘,毕竟演戏演到一半把对方连人带椅坐塌的体验老实讲还蛮惊世骇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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