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檀王允了兵部尚书章襄为玉梨公主验身之请后,秀宫颇生了一场风波,个中详情暂且不表。章襄在府内听说此事,暗喜不已,连看向檀王遣人送来的“品xue宴”请柬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几分得意。
是日午后,摄政王府花园内。
重峦叠嶂的假山尽头,一湖夏荷和着微风浅yin低唱。章襄由王府下人引导,步入回廊亭,打量起统摄天下的檀王独有的好享受来。只见这回廊亭建于湖面之上,四面围湖,中间为水。回廊亭下有一小口,可供扁舟出入,廊宽一丈有余,此刻俱铺上了大食进贡的软厚毛毯,而毛毯上,又等距地摆放着十二张描金漆案——想来是给他们这些前来“品xue”的大臣们的雅座了。
“章大人到——”
不待章襄细看廊内还有何人,便听太监高声唱喏道。章襄连忙向正北朝南的一面拜去——檀王坐于一张漆案后,眉头微蹙,似有被搅扰后的不悦,见章襄叩了首,也未与他费神,只由着太监叫起,打发他去坐了。
“殿下何必与糊涂人置气呢?”
眼见章襄落了座,弥平收回视线,向面色不愉的檀王道。他心内也甚厌章襄——殿下看在长嫂的面上给了章襄兵部尚书的恩惠,章襄却昏了头,被别人几句话就摆布成了刀,着实愚不可及了。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孤看这朝堂上,可远不止一个章襄呢……”
檀王抬起眼,一尾扁舟正拨开水天相接处的荷叶,向湖上的回廊亭缓缓驶来。他思及那船上之人,眼内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却又在转瞬间消逝在眼波深处。他抬了抬手,在一旁跪侍的赵兴立时膝行向前,将今日所备yIn戏禀与这位至高无上的主子。
“主子圣明,为华朝天下计,允了章大人为玉梨公主验身之请,又念及诸位大人平日伏案辛苦,特命奴才设下今日这场‘品xue宴’,既解了华朝之忧,又消案牍劳形,还请诸位大人不必拘束,只放浪形骸才好。”
赵兴一行说,一行轻轻击掌。只见十二名只着纱衣、胴体若隐若现的侍姬呈犬姿由嬷嬷们牵引而入。虽名为侍姬,然根据在座大人们的喜好,其中有女亦有男,只见他们面带媚笑,扭腰摆tun,挨次爬至对应的大人面前的漆案边,塌腰举tun,直把那肥白的tun,连着tun缝间狭窄如线般、霞云纱制的亵裤奉于贵人面前。
“殿下如此体恤臣等,臣等铭感于心。”
那年近古稀的吏部尚书不愧为众臣之首,连忙起身向主子处跪下,深深一大伏道。檀王微微一哂,自有太监叫起,大臣们便各自归座,打量起自己下首处、那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幼滑的tun瓣。
“既是品xue宴,这xue便有等次之分。品xue讲究一触、二观、三听、四嗅、五尝,还请大人们跟着奴才,将这些道次一一试过才好。”
众臣虽俱在家豢养了一众姬妾,也不乏狎戏户奴的yIn戏,却是第一回见识这样风雅的yIn戏,故在心中暗道司寝监不愧为历朝历代君主所看重,若论这贴心润肺的巧思,实在是六部九卿都不及也。
“这一触,便是请大人们轻抬尊手,摸一摸这些xue物tun间蓊郁的谷地,是否流出了汨汨的春水,够不够润shi大人们的银枪呢?”
面前的侍姬不过二八年纪,然而众臣多已过不惑之年,年岁上做这些侍姬的父亲都绰绰有余。他们见惯了前来攀附的,心底里只把这些侍姬当作玩物,故纷纷伸出皮rou松弛的手,亵玩起面前这些卑下的贱tun。
章襄甫一触及那tun,只觉那白嫩处吹弹可破,那嗜虐的心思也被勾动,直袭向tun缝间,隔着霞云纱制的半遮半掩的亵裤,掐住稚嫩的rou唇,狠厉地一拧。那侍姬立时低泣了一声,被凌虐的tunrou却纹丝不动——她出身微贱,若扫了这些贵人们的兴致,怕难活着出这摄政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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