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厢弥平正因被檀王玩笑而满面赧色,那一厢因“观xue”而yIn兴大发的众臣们玩弄侍姬娈童rouxue的手上动作也愈发激烈,回廊亭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黏腻水声。更有那耐不住的,直扑身向前,将鲜嫩的侍姬或娈童以犬趴式压在身下,遂召来身后伺候的侍女,服侍脱去下身的衣物,露出颤巍巍翘起的黝黑rou具,再经侍女的口润shi后,掼入那紧窄的、从未被采撷过的xue内。
“唔……这只xue浅的很,水儿也多,妙、妙不可言……殿下赏的,果比臣后院那些腆着脸、松了xue的老货好的多……可谓是xue中Jing品了……”
“臣等蒙殿下恩赏,才得这样的妙xue……若错过了今日的‘品xue宴’,想来要抱憾终身了……”
湖风乍起,吹皱了水面,也将这些吹拍之语送入了檀王的耳。檀王将视线从弥平身上移开,抬眼看向六部的堂官们。除了两三个当众交媾的外,旁的还算跟着赵兴的道次,不过还有一二个正襟危坐的——他凤眸稍缓,记下了这一二个名姓。
粗鄙的献媚听上两三句便厌烦了,心底泛起的厌恶传至指尖,檀王直把帝奴的雪tun掐出了一道红晕,好在tunrou丰腴、耐得住磋磨,帝奴只略溢一丝呻yin。
“玉梨呢?”
侍姬也好,娈童也罢,不过是这“品xue宴”的陪衬,而这“品xue宴”的主角,却是还未出场的玉梨公主了。赵兴知檀王被这些腌臜老货们如对老鸨的吹拍搅扰得雅兴全无,忖及今日要行的对天家叔侄的挑拨,连忙膝行上前,满面堆笑禀道:
“主子且向廊下看去,那扁舟之上,不正是咱们的玉梨公主吗?”
在场的众臣自然记得檀王前几日是如何应下给玉梨公主验身一事的,其中的章襄更是伸长了脖子,向那扁舟上望去。
只见一名梳着雍容华贵的牡丹髻,额间点缀着玉棠花形状的额饰,身着一袭安北王族的长裙的少女跪坐于扁舟上,两侧的女官轻摇舟楫,自廊下小口缓缓驶来。待扁舟缓缓驶入回廊亭圈出的内湖,众臣细细看去,终是瞧出了这盛装之下的羞辱——原来那条安北王族的长裙竟被裁剪出了好几个圆洞,且俱在紧要处,而长裙内的少女一丝不挂。只见她低下头,含着泪,在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猥亵目光下,亲手将两只如水蜜桃般丰满的ru儿从前襟的两个圆洞中掏出,再托于胸前,像最下等的娼ji揽客般展示与众人瞧,并随扁舟的摇晃荡出白花花的ru波。
“啧……妙、甚妙……”
那滩在柔荑上的rurou如水般荡漾,直恍了好几位大臣的心神。赵兴见状,眼带嘲意,却又轻一击掌,扁舟穿过廊下,少女立时分开跪坐的双腿,从廊上垂直望下,正好能从少女两腿间的圆洞中窥得春光——湖风乍起,拨开谷地两侧修剪得宜的耻毛,露出幼鲍般潋滟着水色的稚xue来。
“这品xue宴的第三个道次,便是‘听’字诀了。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诸位大人生逢盛世,想来也从未听过甚亡国之音。故而今日主子特请来玉梨公主,由公主隔着湖水,为诸位大人唱上一曲安北民谣《玉棠花》,以助诸位大人品xue的雅兴,并告慰我华朝在寒漠一役中殉国的英灵。”
身为长公主,却因母国战败沦为质子,更要袒Yin露ru地唱家乡民谣给入侵母国的战胜国臣子caoxue助兴,此等羞辱,叫在扁舟上的少女再忍不住,盈着的眼泪簌簌而下,落在由双手托起的那对ru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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