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房间靠北,陈可颂房间靠南,各在走廊的一端。
杨韵站在走廊另一头,叩响了陈可颂房间的门,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响亮。
可颂?
陈可颂猛然一惊,从快感的云端跌落。
她手忙脚乱地想从陈郁身上下来,却被卷成一团的被子绊了一下,一股脑儿栽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陈郁没什么反应,淡然从容地坐在床沿,要不是裤裆处鼓鼓囊囊一大团,几乎称得上是慵懒随性。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慌张地乱动,扑在被子上,只露出一双清澈鹿眼,满脸慌张。
怎么办?
杨韵的声音从另一处传来,睡了吗。妈妈给你拿东西。
陈郁看着她跨坐在床上,两腿曲起分开。
被撩上去的睡裙滑到腰间,白色蕾丝包裹着浑圆的tunrou,双腿细长白皙,夹了点被子在中间,若有似无地遮住shi润的Yin户。
喉结缓慢滚动了一下。
外面的敲门声和问话声都停了,脚步声又响起来。
陈可颂细细地听着。
她是在往哪边走?
上楼了吗?
陈郁轻轻眯了眯眼,伸手握住她小巧的脚踝,把人往后拖,一把揽进怀里,回到最初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你锁门了么。
陈可颂拧着眉毛回想,锁了。
陈郁长指若有似无地从腰窝摸到腿根,三两下拨开早已泥泞的内裤,那怕什么。
修长的手指毫无隔阂地抚摸Yin户,从上往下来回滑动,蹭到Yin核时,一阵冲天快感涌来,陈可颂剧烈地抖了一下,花xue又吐出一股温热的ye体。
别弄了。陈可颂低哼一声,小声说。
她心里害怕得很,一直往后缩,偏着头听外面的动静。
陈郁不理,面容沉静,垂着眼,有力的手锢住她,长指微动,快速又准确地拨弄着Yin蒂。
我也锁了。
嗯唔啊!
最敏感的地带被毫不停歇地刺激着,微凉的指尖不停地触弄着Yin蒂,陈可颂没忍住,短促而尖锐的惊呼一声,声音娇媚。
她迅速捂住了嘴,表情惊惧,杏眼里全是害怕。
连带着淋漓的花xue也夹紧了些。
陈郁根本没有伸手指进去,依旧感受到了那股剧烈收缩的劲儿。
走廊里脚步声一顿,继而逐渐变响,似由远及近。
少年流畅的脖颈线条上,喉结滚动。
他凑近她,哑声道:捂好了。
门被敲响了两声,杨韵迟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陈郁?
你房间还有别人吗?
陈郁的手指飞快地拨弄着薄嫩温软的花xue,Yin核被他指尖不断捻磨,轻拢慢拈,陈可颂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肩上,睁大眼睛,手指捂不住的甜腻呻yin化作低哼从鼻间溢出来。
房间门外,夜色幽深,偌大的别墅区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她的母亲正在门口发问。
一墙之隔的门内,她和杨韵最讨厌的人正厮混在床上,他的嘴唇叼着她的ru尖,手指搓弄着Yin蒂,yIn水流了他一身,把深色床单晕开一片水泽。
陈可颂死死咬着嘴唇,后仰着头,在害怕与刺激两种感觉的强压下,敏感得碰一碰就能化成水。
嗯啊
陈郁的手还在飞速拨弄着泥泞花心,蜜水早已将他裤子shi透。
他低低骂了一句,真sao。
陈可颂抖着声音,眼尾带着脆弱的红,攀着他肩膀,哀哀地求着:嗯轻一点,轻一点
陈郁望着她后仰的脖颈,白嫩细长,恍若神女,脆弱得不堪一击,让人心生凌虐的欲望。
他几乎是循着本能俯身,张口咬住她的脖子
陈郁整齐的牙齿落在她脖子上,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一阵灭顶的酥麻几乎将她淹没,陈可颂感知到一股将要失禁般的快感,快感到达顶峰,下腹猛地抽了两下。她泄了。
陈可颂浸在高chao的白光里,一双鹿眼涣散,脸上尽是茫然。她仿若飘在云端,用尽最后力气,把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念完。
她无意识地喃喃: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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