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niunai,糖 - 10 三人行:手铐/RX/手jiao三人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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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珏醒来时,已经是正午了。

    慢吞吞地起身,发了会儿呆,大脑还未完全恢复运转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裴夺穿着经典的衬衣西裤,纽扣松开两颗,没有打领带。裤腰上别着一小串钥匙,似乎还有一把小剪刀。

    真奇怪,裴先生以前不会挂这些多余的东西。

    盛珏有点懵,不安地抓紧了被子。

    盛珏敬他、喜欢他,却又怕他。

    倒不是裴夺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只是有些人光是站在那里,就令人心生畏惧。

    裴夺走过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搭在盛珏前额,抵了半晌。

    “烧退了。”裴医生说。

    盛珏小声“嗯”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贺先生……”

    因为贺知寒的缘故,盛珏单独跟裴夺相处时心虚不已。

    “去上班了。一会儿回来。”

    盛珏松了一口气。

    裴夺打开衣柜,扔了一套睡衣给他:“洗澡,然后出来吃饭。”

    盛珏又僵住了。

    以前,几乎每一次清洗,都由裴夺亲自动手,带着医生特有的严谨和冷漠,从里到外,仔仔细细。

    总不会……

    裴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自己洗。”

    盛珏应了一声,刻意等到裴夺离开才脱衣服。

    洗过澡,吃过饭,盛珏自觉站起来收拾碗筷。

    以前,他们就是这样分工合作的:裴夺负责做饭,盛珏负责洗碗。

    但裴夺这次制止了他:“你坐下别动。”

    盛珏脑子一空。

    他听话地坐回去,但却有种再一次被打破旧习惯的惶然。

    是了,已经不是以前了。

    他不再是裴夺的什么人,而是一个暂留在此的客人。

    没了裴夺的指令,盛珏坐在餐桌前,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去客厅。

    明明……以前,只要听话就好了。

    盛珏把手缩进毛茸茸的袖子里,肩膀微弯,头低着,藏起一个苦笑。

    多余。

    狐狸究竟为什么要留他在这里啊。

    快点回来吧,姐姐。

    狐狸在的话,气氛不会如此令人局促窒息。

    “过来。”

    裴夺收拾完毕,扫他一眼,带他返回卧室。

    盛珏乖乖听话,坐在床沿,什么都不问。

    “脱衣服。”裴夺拿了一瓶什么东西过来,淡淡开口。

    盛珏如遭雷击。

    盛珏没动,张了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裴夺简直胆大包天!

    贺知寒只不过一会儿不在,裴夺居然就……

    盛珏委婉暗示:“贺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

    裴夺顿了一下,把那瓶东西拿给他看了一眼:红花油。

    裴夺:“你在想什么?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淤青。”

    盛珏:“……”

    盛珏尴尬地移开眼睛:“不用了,裴先生,我没有其他伤口……”

    避嫌,避嫌啊裴先生。

    裴夺冷声:“那也得先检查了才能确认。盛珏,我是个医生。”

    盛珏头皮发麻。

    裴夺的眼珠是很深的黑色,黑白分明,但却没有任何纯真的感觉,只有被捕食者盯上的恐惧。

    盛珏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脱下,露出上半身。

    白皙的皮肤上,胸膛,肋下,侧腰,都有片状的冷色淤青。

    也难怪,毕竟是那么多人的冲突,不受点伤反而不正常。

    盛珏其实不太理解,淤青为什么还需要特别处理,过一段时间明明就可以自行消下去。

    上等人的娇气。

    盛珏在心里偷偷鄙视了一下裴夺,觉得他小题大做。

    “嘶!”

    裴夺按上去的时候,盛珏痛得一个激灵。

    所以说为什么要处理啊!反而更痛了!

    “因为揉开好得快一些。”裴夺好像看懂了他的控诉,解释,“淤青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流出去的血,你这个不算严重,稍微按一下就行……我没用力,是淤青本身就疼。”

    盛珏抗议:“我不想揉了,让它自己好吧,痛。”

    “听话。”裴夺说,“我再轻一点。”

    裴夺宽大的手掌捏着盛珏的侧腰,半跪着,睫羽低垂,神情冷淡。

    其实也没有多痛,盛珏心想。

    或许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盛珏没有想下去。

    裴先生。盛珏在心里轻轻叹息。

    男人的皮肤是苍白的,手心微凉,就那么半跪在他身前,揉着他的腰,不含半分多余的暧昧。

    以前……裴先生都会亲他的。

    盛珏有些委屈地想,都已经要划清界限了,为什么还要对他好呢?

    就连心软的狐狸都没有问过他身上有没有伤痕。

    结果说曹Cao,曹Cao到。

    贺知寒进门的时候有些奇怪怎么不见人影,主卧也没有人。

    “裴夺?老婆——”

    “这里。”

    裴夺稍微提高了声音。

    贺知寒满腹疑惑地开了卧室门:“你跑到这边……”

    “……做什么。”

    贺知寒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僵硬在那里。

    你老婆对你脱了上衣的朋友在床上摸来摸去,请问他们是不是在看夜光手表?在线等,急。

    因为裴夺太过冷静,贺知寒一时之间甚至无法发出诘难。

    盛珏早在贺知寒刚回来的时候就想让裴夺收手,但是裴夺强硬地把他按在原地。

    盛珏不懂,盛珏不敢说话。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裴夺扫了贺知寒一眼:“洗手,过来帮忙。”

    贺知寒默默洗了手,脑子有点僵:“不是,裴医生,您这又是哪出啊?”

    裴夺脱了鞋,跪坐在盛珏身后,按他的背:“他昨天打架留下一片青,你抹点油帮他按前面。记得别用太大力气,会二次损伤。”

    听到是正事,打量了一下淤青面积,贺知寒板起脸:“这么严重?亦绝你昨天怎么不说?”

    盛珏张了张嘴,虚弱地说:“这种不处理也没关系吧……”

    贺知寒将红花油擦在手上,无情地按下去:“你说了不算,听医生的。”

    盛珏一个哆嗦。

    不是疼,是烫。

    狐狸手心的体温比裴夺高出太多,落在肋下,像是什么烙印。

    盛珏哪里受得了,立刻伸手抓住了狐狸的手腕:“不用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贺知寒还没说什么,裴夺就捏着他的胳膊,强行让他松了手,拧在背后。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对手铐,直接给人铐起来了。

    “听话。”裴夺又一次说。

    盛珏大为震撼。

    裴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因为双手背后,裴夺又按着他的后腰,盛珏被迫向前挺胸,就好像……

    就好像要把胸ru送到贺知寒手里一样。

    贺知寒面色古怪,姑且避开危险区域继续揉了下去,低声吐槽:“本来挺正常的一件事,为什么弄得像是什么情趣py……?”

    盛珏非常想制止,但是这种情况下说“不要”好像更糟糕了,于是被迫闭嘴。

    盛珏罕见地感到羞耻。

    若只是裴夺,就算他真的摸到什么地方,盛珏也能冷静无视,毕竟一起睡了三年,算得上熟悉。

    但是狐狸……

    光是触碰,盛珏就忍不住要发抖。

    盛珏逃避般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们的手在他身上揉按。

    一前一后,一冷一热,寸寸压过。

    嫩生生的ru尖颤抖着,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小腹紧绷,片刻不敢松懈。

    “裴夺,”贺知寒轻声叹气,“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我是。”

    裴夺坦然承认。

    盛珏没有听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羞耻心烧成灰烬。

    “亦绝,很痛吗?”

    “……是。”

    盛珏只能承认,否则要怎么解释他的颤栗?

    贺知寒双手揉着他的rurou,红花油抹过的地方,亮晶晶一片。

    “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好不好?”贺知寒放轻声音。

    不等盛珏回应,温热的手指蹭过敏感的ru尖。

    盛珏未曾防备,被逼出短促的一声。

    贺知寒手下的青年,红晕满面,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却又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别开了脸。

    “呜……”

    或许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玩弄,青年挣扎片刻,但是双手被手铐固定着,细腰又被裴夺牢牢握住,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被逼着将ru尖往贺知寒手心磨蹭。

    “别乱动。”贺知寒好像在斥责,又好像在哄诱。

    只不过是随便拨弄了几下,盛珏就抖得不成样子。

    贺知寒一根手指勾在盛珏裤子边缘,往下扯了一点。

    “亦绝,你硬了。”

    青年浑身绷紧,无法面对这样的情景,咬着下唇,往后靠去,紧紧地贴上裴夺的胸膛。

    但裴夺也并不保护他,慢条斯理地将裤子又往下拽了一大截。

    盛珏无助地喊了一声:“裴先生……”

    他祈饶。

    裴夺淡声打断:“知寒,检查一下腿上有没有磕碰的地方。”

    盛珏睁大眼睛。

    “草,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贺知寒低声咒骂了一句,直接将睡裤脱了下来,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腿。

    新换的白色内裤上,洇出一些水迹。

    贺知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先用酒Jing棉擦干净手,然后勾了勾盛珏的下巴。

    “亦绝,问你个问题。”

    “……什么?”

    “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幻想过对狐狸做些什么?”

    盛珏猛地一颤。

    有的。很多。

    他一直以为狐狸是个娇小的姑娘,所以无数次地想过独占她的目光。

    在她提起自己男友的时候,盛珏会想:换了我能做得更好。

    是男人之间独有的胜负欲。

    盛珏想过把她抱在怀里肆意亲吻,想过在她哭泣时吻去她的眼泪,想过爱抚她,贯穿她,抱她,哄她。

    但是不行。

    他没有在阳光下抬头挺胸的资格,所以只能藏好自己Yin暗又卑劣的想法。

    下水道的老鼠若有良心残存,就不该对美丽的鲜花诉说爱意。

    他不能保护她,所以至少,不想成为她的负累。

    可现在……

    “问你话呢。”

    贺知寒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恶劣地捏着盛珏娇嫩的ru尖,逼迫他回答。

    盛珏烧着脸,细弱地“嗯”了一声。

    贺知寒轻笑一声,俯身亲吻他的侧脸:“乖。”

    反正亦绝也有想法,那他就不算强迫,贺知寒理直气壮地想。

    分毫不考虑亦绝的想象跟现实的差距。

    贺知寒的手向下探去,内裤下拨,一根滴水的Yinjing跳了出来。

    盛珏被激得挺胯,又羞耻地往后蹭,后腰却碰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盛珏知道那是什么,头脑发懵,进退两难,僵在原地。

    很快他也就不用想了。

    裴夺摘下了钥匙串,用小剪刀慢条斯理地故意贴着盛珏的皮肤剪开内裤,布料残片似遮似掩,却什么都挡不住。

    裴夺从背后向前,半强迫性地分开他的双腿,把最不可见人的地方展露在贺知寒眼前。

    怀里的青年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挣动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裴夺拉得更开。

    裴夺偏头轻咬他发颤的耳尖,哄了一句:“乖一点。”

    贺知寒哼笑一声,一手帮盛珏撸动,一手按着裴夺接了个吻。

    “王八蛋。”贺知寒咬了一口裴夺的嘴唇。

    到了这一步,贺知寒再不知道裴夺的算计,干脆别活了。

    但都是阳谋,是贺知寒自己跳进去的,他对此无话可说。

    难道他能狠心丢下盛珏,将身处险境的他拒之门外?难道他能狠心对盛珏的满身伤痕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为了引诱他,裴夺特意锁住了盛珏。

    只能说不愧是裴夺,太清楚他隐藏的控制欲。

    贺知寒没做什么更出格的举动,只是专心把玩盛珏的性器,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反应。

    裴夺分开他双腿的同时,暧昧地刮蹭大腿内侧的皮肤,同时在盛珏耳朵上落下濡shi的舔吻。

    盛珏绷成了一张弓,脚趾紧紧蜷缩着,口中不断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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