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觉得心底最柔软不设防的地方扎进去一根烧红的铁丝,疼得他一瞬间连呼吸都停顿下来。
他回抱着维桢,桢桢,声音嘶哑而低沉,那人其实什么都没来得及对你做,别伤心,你纯洁得很,一点儿都不脏。
可是他看见了如果别人知道了怎么办?他、他告诉别人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他不能够告诉任何人。死人自然不会开口。
他深情地望着维桢,桢桢,你相信我么?
维桢点了点头:相信的。
宝贝儿,我希望你明白,无论那个男人有没有来得及对你做不好的事情,我对你的感情永远都不会改变。星辰会坠落,我沈飞对童维桢的爱永恒不止。
维桢心里一酸,有点突如其来的茫然无措:你、你不必这样,不值得的。其实我
沈飞抬手打断了她,桢桢,那个男人不过是脱了你的衣裳,你就如此伤心欲绝。我对你做过的事情远不止于此,你却一点都不记恨我,事后也不过是闹一闹性子,哭哭鼻子。你老实说,是为什么?
维桢下意识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沈飞心里说不出是甜蜜还是酸楚,把她爱如珍宝般更拥紧一些,低声道:桢桢,我对你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你不必觉得欠了我什么。
对于维桢始终不松口与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从沮丧到恼怒,期间生出过很多不堪的设想,有时甚至恶意地猜度,这个女孩子天使一样的脸庞下面是不是藏着一颗毒妇的心肠,不怀好意地折磨每一个爱着她的人?其实答案是那样的简单,就像维桢这个人,明净剔透,一眼就能看到底她不过是没有那样喜欢他而已。
她对自己肯定是有感情的,所以明明极端保守自律,却能容忍自己对她亲近亵玩。尽管如此,到底没有情深到愿意放弃原则与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她一直强调的不能在婚前同居,说穿了就是不够爱他,至少未到足以与他共度一生的地步,可怜他一直以为维桢是想等到俩人正式结婚,名正言顺。
沈飞告诉自己,她的感情是深是浅又有什么要紧?她已经在自己手上了,这辈子除了他沈飞,维桢不可能再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归他一个人所有,触手可及,无论是恋爱或是婚姻,决定权都握在他手中,这比任何虚无缥缈的情爱都要真实可靠。
桢桢,你不喜欢呆在医院,宿舍也不方便,这几个月你就去我那里住吧,好不好?
维桢不是傻子,对沈飞的心思,方才就猜出一点半点,她思索片刻便应允下来:知道了,这段时间要麻烦你啦。
沈飞喜形于色:不麻烦,我巴不得照顾你一辈子。使劲亲了她一口,宝贝儿,早这么乖多好。
维桢可怜巴巴地合起双手:可是你要答应我,等身体好了就放我回宿舍,不能勉强我跟你同居。
沈飞叹了一口气:小丫头真是冷心冷肺,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一会儿?
不能!哪个让你倒霉瞧上我的。维桢缩在他怀里,眉眼弯弯,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傅粉施朱,莺惭燕妒,道不尽的媚姿绰态撩人心。
沈飞喜欢得一颗心都快化了,小心肝儿,真漂亮 两根手指侵入她嘴里捏了细软的舌尖,另一只大掌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衣襟捻住一枚粉嫩嫩的小ru珠儿。
维桢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笑意凝在嘴角。
桢桢,别害怕,让老公稍微亲近一下。沈飞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手上不紧不慢地嬉弄起来。
维桢闭上眼,小手抓住沈飞的手臂阻了他一下,低声哀求道:沈飞,回去再亲热好不好,这里是医院。
不好,听话点。
维桢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沈飞,我身上不舒服
别怕,宝贝儿,我顾着你呢,没事的。沈飞抽出手来将沾到的唾ye放嘴里舐干净,又低头凑近她耳后,那里肌肤白得近乎透明,隐隐可见脆弱的青色血管,忍不住叼起一点娇rou又嘬又咬,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紫红痕迹。
他迅速硬了起来。
沈飞跟维桢在一起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直接将人按在身下,强健的手肘撑着床板,不让身体重量压伤她,手指灵活地解开衣扣,又把她的内裤连着外面的长裤一同拉低至膝盖处。
维桢不能理解男人的兴致为什么说来就来,更不习惯在外面那样孟浪,喉头不禁有点哽噎,忍了又忍,还是委屈地抽泣起来。
沈飞喘息着笑:桢桢,外面有人守着,你一哭大家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维桢害怕被外人听到,用手捂紧嘴,她不能通过哭闹来发泄情绪,身子紧张得频频打着战,一点半点漏出来的压抑无助的呜咽激得沈飞眼内一片赤红。
这么漂亮的小嘴,光捂着真是暴殄天物,沈飞气息粗重,拉开她的手,将两根手指抵入她嘴里一抽一送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宝宝给老公舔舔练习一下,老公下次教你些更好玩的新鲜花样儿。过一阵子,嫌不足,扳过她的脸又去含她的唇,辗转吮吻了片刻,便搅进她嘴里,如饥如渴地在敏感的口腔内壁舐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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