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丫捣乱,老子早爽完了,犯得着硬挺着么?他见蒋晗熙气定神闲,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骂骂咧咧冲进洗手间。
蒋晗熙搬了张椅子到床边坐下来。维桢从被窝里伸出脑袋对他笑了笑:晗熙哥哥,谢谢你专程来看我。
蒋晗熙温柔地凝视着她。维桢的脸庞还没有自己半个手掌大,眼眶嫣红,仍带着一丝潋滟之色,目光却有点惊魂不定,眼睫毛和鬓角微微沾濡,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叹息着道: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拒绝呢?
维桢脸色一白,嗫嚅着道:我没有
没有?是没有不乐意还是没有能力反抗?蒋晗熙知道维桢不会外道一句沈飞的错处,她不是那种人。维桢内心没有Yin暗面,也许过于淡泊疏离,却都在阳光能照耀到的地方。
沈飞马马虎虎解决完后心里别扭透了。你说本来好好的抱着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儿寻欢作乐,骤然被人打断,任凭谁也高兴不起来。他杀气腾腾地走出去,见蒋晗熙正轻缓地帮维桢顺背,脸微微上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沈飞一愣,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她睡着啦?谢了,兄弟。
不客气。蒋晗熙淡然一笑,心想我宁愿在这里陪她一辈子。
沈飞轻手轻脚地掀起一点被子,维桢呼吸平缓,闭合的眼线Jing妙悠长,垂下的两排睫毛黑得发亮,脸上的皮肤又素白如流光一般,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睛。他叹息着吻上去,从小巧的下巴到薄弱的眼皮,舌头在她的睫毛上放肆地舐了舐,放开时上面已经沾染了shi漉的水光。他满足得浑身每一条筋络都酥麻发烫,这秀色可餐的小东西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就算还没真正插入占有,她的身体由内至外都已经沾满了他的气息和味道,一辈子都洗不掉。
咱们抽根烟去吧。蒋晗熙重重地阖了阖眼,站起来,桢桢好像很怕一个人呆着,别走太远了。
可惜她这种依赖性是有时间和地域限制的,沈飞惋惜地想。
沈飞把房门虚掩上,掏出某所奢华俱乐部的最高级别贵宾卡交给手下:今天辛苦了,都去松快松快吧,一概开销全记我账上。只要不闹出人命,想怎么疯都成。
等人都走光,沈飞和蒋晗熙两个大男人蹲在房门口就抽起烟来。偶然有医院的工作人员路过都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大赤赤在医院贵宾区吞云吐雾的二人是空气。
维桢身体不舒服,又受了惊吓,你就不能歇几天再发疯?非弄得她哭哭啼啼的就爽了?她年纪小,脸皮那样薄,你就算饥渴难耐,也等回去的,干嘛非要在医院里?
沈飞一噎,有点心虚道:你比鬼还Jing,难道没瞧出来老子压根就没有真正动她?
蒋晗熙冷笑:我还不知道你?一贯就荤素不忌,花样百出。维桢单纯不懂事,你就故意叫她以为你多么尊重她,一直为她苦苦忍耐,拿了这点去要挟她事事顺从你的心意。想起那个懵懂烂漫的孩子,不禁有点心疼,沈飞,她是个人,不是供你取乐的扯线木偶。
沈飞不以为忤,桢桢生得那样,我到现在都不曾真正强迫她,难道还不够惯宠她?既然在这方面我妥协了,其他方面桢桢自然该叫我称心才是。
蒋晗熙看不惯他寡廉鲜耻的德行,冷笑一声,正想说什么,沈飞抬手示意他噤声,头侧了侧,突然把烟往地上一碾,径直推门跨入房间。
维桢依旧闭合两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柳眉紧蹙,丹唇微微颤抖,不时发出一点细微的啜泣,泪水自眼角悄无声息地往下流淌,似乎陷入了某个可怕的梦境之中,真似弱柳染春雨般我见犹怜。蒋晗熙心中一疼,仿佛近在眼前的人儿,却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永远无法真正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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