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喻那点弱小的反抗,在他那里翻不起什么风浪,她趁他没有反应过来把他推开想跑。
拖着酸疼的双腿行进到门口,她紧张惧怕的情绪蔓延至全身,心都跳到嗓子眼上,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要触到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
可还是被身后不紧不慢的人追上。
和陨眼神冷漠,倚在门板上,说出的话更是不带一丝温度,“你把手放到把手,往下按看看。”
戚喻瞪大双眼,猜到了什么,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使力,果然,往下压的把手纹丝不动,门,被他反锁了。
戚喻再度崩溃,嘶哑着嗓子求饶,“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你说给你睡,我给了,今晚你下药把我送出去,我也认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你说的一切我都听到做到,为什么还要上门找我外婆,骗我外婆,我外婆她老人家,她身t不好的,所以我求你……”
戚喻哽咽着,x腔被疼意塞满,喉管似被sh透的棉花堵塞住,她缓了缓,伸出手想触碰他,看到手腕那圈淤青又收回,才又艰难开口,“我求你们,别去打扰我家人,你想怎样就怎么样,我都自愿接受,行不行。”
说完这些话,戚喻绷了一个晚上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她失神的跌到地上,缓不上来的呼x1牵扯着心脏好疼好疼,泪水划过脸颊模糊了双眼,两人一跪一立正对着冷风口下,凉到发寒的空调风带着刺骨冷意钻进她每一根血管。
戚喻受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睡梦中,戚喻再一次见到爸爸妈妈,他们还是年轻的模样,满脸宠ai的看着她,她站在他们中间,牵着他们紧紧的,又回到了以前的欢乐时光。
可是,画面迅速倒转,他们被压扁的车顶和变形的车门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了,妈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爸爸在驾驶室朝后伸手抓住妈妈和她的手。
大片大片的红染sh她的双眼,七岁的小戚喻痛到发不出声音。爸爸妈妈伸手不停抚慰着她,不断的给她讲话,让她别睡,爸爸妈妈说好无聊,小鱼儿要陪爸爸妈妈说说话,很快就有救援叔叔阿姨来把他们拉出去的。
小戚喻懂事的不哭不闹,头埋在妈妈怀里,汲取着妈妈的怀抱温度觉得很安心,只是后背好疼啊。
火辣辣的痛感,好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里边的r0u暴露在空气里,被细菌啃得生疼。
但是她要乖乖,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她对爸爸妈妈的每一句呼唤都用尽力气回应,可是渐渐地,妈妈怀抱的温度越来越冰冷,爸爸握着她手臂的手没有了力气,一寸一寸往下滑落。
小戚喻不懂生si离别是什么东西,但是在那一刻,仿佛有了心灵感应,后背强忍着的痛意开始蔓延全身,疼到五脏六腑,她想抬手摇摇妈妈,但是手臂痛到举不起来,眼泪混着血大颗大颗往下落,掉到爸爸的手臂上开出红se的花,爸爸的手终于抓不住她,她也陷进昏迷里。
戚喻陷进梦魇中,车祸发生的那一幕在脑海里不断重复上演。
她不明白,一个小时之前,还在和外婆,舅舅舅妈表哥一起开心吃饭的欢乐道别场景,转眼间就会刹车失灵,车子失控冲下山道。
“戚喻,戚喻……”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黑暗血腥的画布中,撕开一道口子,打下一束炽白的光,把蜷在角落害怕无助的人温暖抱住。
那gu光温暖如春,从身后发着热意附到她的后背。
戚喻悠悠转醒,头脑生疼,有块毛巾敷在额头和眼睛,有些sh意,折叠起来的毛巾压在眼皮上,眼皮转了转,打不开。
她伸手把毛巾扯下,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上下眼皮g涩发热发疼。
身后的人看她醒了,半撑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把她半揽在怀间。
戚喻r0ur0u肿肿的眼皮,鼻子用力x1着气,x1不到,感冒堵住了。
房间被纯黑窗帘盖得严实,但透过一点点缝隙还是可以窥见窗外的景象,天亮了。吹着最低冷气的房间里,现在温度调得适宜,不再冻得人发抖。
戚喻坐起身,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把她抱起坐到他的腿上,分开的两条腿的腿根都酸涩难受,腿心肿得发热,感觉得到b正常状态肿胀了非常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xia0x被那y实的肌r0u磕得好疼。
嘴唇感觉得到有裂口,她轻轻扯一下嘴角都好疼,n尖又痛又肿,估计和嘴巴一样的惨状。
这种情况,不用猜就知道她昏过去之后还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只是她也是佩服他的x趣,对着一个昏过去的人也能y得起来。
戚喻鼻子不通气,闷闷的靠在他肩膀上,她觉得好疲累,身t,心里,累到动弹一下都觉得好难挨,那只大手不停轻抚着她的头发,似是在安慰?
纯黑窗帘布被遥控着自动打开,窗外刺眼的光亮照进来,戚喻下意识把头完全埋到身前的人身上,他伸出两只手搂住她的后腰,轻轻亲着她的发顶。
“saohu0真浪啊,找了野男人还不够,一醒来就当着我的面,钻到别的男人怀里撒娇。”
戚喻听到熟悉的声音吓得僵住,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和陨声音是从身后传来,那抱着她的这位是?
戚喻震惊的缓缓抬起头,撞进一双带着强烈愧疚意味的温柔双眼。
吕嵇身上和她一样不着片缕,脖子和x膛到处是细长的抓痕,垂着头一脸歉疚的不敢看她。
吕嵇?怎么会是吕嵇?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吕嵇?
戚喻从他身上翻下,拖过被子包住自己。
而始作俑者坐在窗前的真皮沙发上,同样的一身痕迹,头发微sh,腰间只围了个浴巾。
“对不起,”吕嵇不敢看她,嘴里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戚喻嗓子g到险些发不出声,努力扯着声带,“为什么?”
和陨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g,讽刺意味明显,“既然你都被别的男的睡过了,反正脏了也是脏了,和谁睡不是睡,何况这傻小子偷偷喜欢你,这么大的人了,ga0纯情暗恋那套……”
“和陨,”吕嵇一向温柔的声调扬高,摇着头让他别说了。
和陨嗤笑,他这蠢货发小,不知道看上这nv的什么,还ga0小学生纯情暗恋那套,ai你在心口难开。啧,这傻b,要不是他,这nv的被睡烂了都还轮不到他。
“你可是他所谓的白月光,小时候去乡下待过一段时间,回来就对一个乡下土妞念念不忘。看到你的奉上,好累,明天再继续。
在台风地区的宝宝们注意安全哦,注意防雨防感冒。
戚喻回去那天,找了个感冒的理由,带上口罩才回去收拾东西,对着外婆的细细叮咛,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点头示意。
临走之前,她紧紧的抱住外婆,努力的装出一副平常的样子来,只是表哥站在外婆身后,和她对视着,眼眸漆黑深沉,里边似是暗藏着风暴,让她起了一身j皮疙瘩。
戚喻怕他看出什么来,赶忙低下头,埋在外婆瘦弱的肩膀上,也对外婆仔细叮嘱了一番。
“要按时吃药,按时吃饭。”
“身t不舒服,不能y抗,要的印泥,抬起头直视着对面成熟气质,气场强大的男人,声音嘶哑但平静。
“我会照着合同办事,希望您能说到做到,不会去打扰我家里人。”
唐随遇闻言,终于换了个姿势,将身上束缚的马甲脱下,起身把一百万的支票推到她面前,收走了桌上的签订协议。
他高大的身躯立在她面前,自带上位者的压迫感把nv孩紧紧围拢。
戚喻拿起那张支票,心脏痛到揪在一起,眼泪大颗大颗落在那张薄纸上。
她的命运,她才开始的美好人生,往后就轻飘飘的由这几个男人支配,直到他们腻味。
唐随遇上前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客厅另一侧的电梯。
电梯门在身前闭拢,唐随遇才放开她,盯着她门上的倒影开口:“你放心,合同生效,鄙人说到做到。”
“谢谢。”戚喻心不在焉的感谢道。
戚喻低头看着着自己的脚趾,五根匀称的脚趾缩在白se的凉鞋里,左脚小脚趾甲盖被掀翻,应当是刚刚跌倒的时候刮到,凉鞋被雨水打sh的地面染脏,血丝顺着鞋缝往鞋中间流,刚刚因为紧张和惧怕,痛感被麻痹没有发觉,现在平静下来,才觉得痛。
“叮”的一声,楼层到达,电梯门开启。
高大的男人解着衬衫袖扣走出,包着毯子的nv孩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
戚喻被他带到一个房间前,古铜se的门上是看不懂的图纹,双开门,门口左右两侧用木架摆放君子兰装点。
唐随遇把手放上门把,往下按推开房门,侧头示意她进去。
戚喻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似乎是看到了她在这别墅里将来的苦难日子,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又想哭了。
房间很大,大得b舅舅家整个房子都大,随处可见的贵重摆件,摆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装点房间。落地窗占了一整面墙,外边雨幕巨大,豆大的雨点拍打到玻璃上又往下滑。狂风把数十米高的树木吹得要从中翻断了一般。
雨势很大,但是房子里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由此可见隔音做得一绝。
唐随遇带她进了浴室,长腿交叠靠在宽大的洗手台上,双手抱起在x前,淡淡启唇:“脱衣服。”
戚喻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随后深深吐出一口气,这种事,该来的总会来。
她松开手,毛毯顺着重力滑到地上,堆在她的脚边,手放在盘扣上,缓慢的扭开每一颗扣子,随后旗袍落地,和那张白se毛毯堆在一起,黑白分明的颜se,亦分别代表了此刻两个人的情绪。
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遍布青紫的r0ut,被展示在陌生男人面前,戚喻羞耻得将脚趾头扣紧,努力克制着不抬手挡到身前遮羞,拘束的站在原地。
唐随遇看到她身上到处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腿间那处更是红肿明显,眼眸微沉,薄唇微微抿起,沉声再次吐出命令,“洗澡。”
戚喻站到花洒下,面对着墙壁,努力忽视着男人火热的视线,抹了洗发水慢慢的给头发打出泡沫,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唐随遇拿过旁边冰桶里的马爹利,抄起一个杯子倒入深琥珀seyet。
微微抿了一口,酒杯握在掌心中把玩,认真注视着在洗浴的nv孩,nv孩身形不算纤细,但是宽肩r0ut,衬得她的腰肢曲线很漂亮,像个葫芦,配上那对饱满的大nzi,很yu的身材。
唐随遇时不时抿一口杯中酒,脑海中全是那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娇媚,那紧得咬x1他roubang的触感,直到现在仿佛都还有。
他没有过nv人,不知道这种情况正不正常,自从那天后,他渐渐发觉自己身t状况发生了变化,时不时会b0起,甚至不分场合,只因为脑海里越来越不自觉会回想起那一晚。
他觉得不对劲,他从来自制力异于常人,可是b0起的时候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渴望再进入那个紧neng的xia0x里。
他询问跟了他十几年的特助,也是他的心理医生——李闻。
李闻大学是数学与应用数学系,研究生跨专业读了心理学,毕业之后进了唐氏企业成为唐氏总裁的助理,工作十几年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为人谨慎严密,曾经有人出钱让他偷出唐氏集团机密,他收集证据反手就是一个举报有人恶意竞争。
李闻听了自家老板的苦恼,他虽然修了心理学,但是他没有过nv人,对这种事情也ai莫能助。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唐家主事人婚姻内幕的人,他壮着胆子,出了个改变他老板一生的不懂是好是坏的主意。
“总裁,既然克服不了,那为何不把人留下,你每天高压的环境下,也能有个缓解压力的去处。”
唐随遇闻言,认真沉思良久,随后拉开ch0u屉,拿出前段时间让他收集的nv人信息的文件,点着那上面的照片。
李闻见此,脑袋瞬间五雷轰顶,当场石化gui裂。
“这这这……”李闻出了一身大汗,西服里的衬衫已经sh透。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他老板让他收集某个nv人的信息,他以为是那个商业间谍,对这个“重任”严肃认真,自己亲自出马搜查,结果只查出这个nv人简单的家庭背景,还有和和家小二爷,与吕氏集团的公子混乱的男nv关系。同时也查到这位就是一个月前,在跑马场那边送过一程的nv孩子,当时车上夫人和小姐都在,所以他让她坐副驾驶,她自己也懂规矩的坐上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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