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两天,御史们弹劾的密折呈到宫里,同时弹劾的还有数位大人。皇上宣楚少傅进宫,把密折给他看过,再悠悠长长地说了一句:“这风头儿,倒是不小。”
楚少傅从宫中回来,又把家人喊来说了一通,这一次楚怀德也在,也听得很是认真。
散开后,楚怀贤对着楼大官人晚上的邀请皱眉头,楼大官人请客,当然不是醇酒就是美人,见楚大公子不为美人儿所动,娈童也出来了。
父亲没有话出来的时候,还有小初盯着不放,那认真劲头儿如果不是她有孕,只怕要上来拼命。现在楚少傅把话摆在这里,楚怀贤就必须想一个办法出来,让楼大官人放过自己。
真是要取乐哪里不行,一定要在楼大官人带去的地方?
书房里想了片刻,楚怀贤有了主意。喊来进喜儿、孙二海等人,一个一个交待过。见天色还早,他回房去。
小初自那天起,就安安静静坐在榻上的时候多。见楚怀贤进来,因有孕不必起来迎接,又因为打了跟她去的人心里还是别扭,小初只问候:“今天回来的早?”酸酸的再问:“是忘了什么东西吧?”
楚少夫人表面上是平静,心里那一团火变成火苗压在心底里。这火苗不时出来闪一闪,话音就酸得不能再酸。
“晚上有人请我,我回来睡一会儿。”楚怀贤说过,进去解衣睡觉。春水重又进来,是战战兢兢,兢兢战战地服侍他宽衣过,出来陪小初坐着,轻易不敢再多话。
小初把手中的花扎上几针,对着春水看看就分外心疼她;因为心疼她,就对自己的丈夫格外有意见。
这件事情可不能算完,在于捍卫自己婚姻或是偷换概念说捍卫自己丈夫的忠贞上,小初是迂回前进,不愿意让一步。
眼前的平静只能算是暂时性的安宁。
等了一会儿,自己走到里间的门处见楚怀贤睡得正香。小初也不敢喊春水了,喊来碧月:“公子今天累了,睡得挺香我不忍喊他。听说晚上有客要出去,你去问多寿是哪一家,要是来了公子还没有出去,让多寿来说一声,别耽误公子们有事。”
这话冠冕堂皇,碧月也觉得少夫人这是关心,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回来:“多寿说楼家的还没有来。”
小初抿一抿嘴唇听过,无事人一样在房中坐下来。只坐片刻坐不住,起身又走到里间门处,很想把楚怀贤拉起来问问。
想想这人不是好\/性子,再说楼家不好只怕他要发脾气。小初对着自己微隆的腹部看看,这是不能生气的时候。转身刚要出来,鼻端闻到淡淡香气,这是她从来没有闻到过的。
最近常怀疑楚怀贤而异常敏感的小初拿起楚怀贤的衣服,果然在衣内找出来一个帕子。这帕子不是楚怀贤平时用的,也不是小初的。
楚少夫人表现了异常的冷静,告诉自己这也许是喝酒时擦汗拿错了的一块。必竟楚怀贤平时,多是在家里。
她不动声色的把帕子又放回去,回到榻上静静的坐下来做针指。
楚怀贤醒来,穿上衣服对小初道:“你自己用晚饭,早些睡,我未必回来得早。”就出去了。小初不动声色一个人用过晚饭,等月上高空,照得未化的雪地上一片银白时,喊碧月过来是失声道:“这里有公子重要的一封信,这可怎么好,昨天他特意拿回来写,说是今天一定要给人的。而且这信要转好几个人的手,”
接下来一串人名把碧月弄糊涂了:“少夫人,您慢些说,我记不住。”昨天楚怀贤回房里写的,还是给父亲的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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