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的清晨,西秦义兴王宗罗睺是被怀中美妾的蠕动吵醒的,打着呵欠懒洋洋的睁开眼睛,问了亲兵营外无事,宗罗睺又把从天水带来的美妾按到了自己的胯下,让她替自己解决早上的自然生理问题。
美妾在被窝里吞吐,宗罗睺靠在绸枕上哼着小调,悠闲之至,也确实可以悠闲之至,虽然西面十五里外的隋军偏师营地战事仍然还在激烈无比,可宗罗睺所负责的东线战场却是风平浪静,连侦察敌情的隋军斥候都难得看到几个,宗罗睺再不抓紧些时间好生享受一下奢侈荒yIn的美妙,就太对不起西秦皇帝薛举封给他的义兴王爵号了。
即将达到高chao,宗罗睺哼哼着闭上眼睛,熟练的按紧了美妾的脑袋,准备仔细享受最热烈的刺激,然而就在这时候,帐外却突然传来了亲兵紧张的叫喊,“兴王殿下,不好了!贼军主力出动了,正兵分两路向我们的营地杀来!还有,我们的斥候还看到了关中贼军陈应良的帅旗,是陈应良亲自统兵!”
高chao在即将达到顶点前戛然而止,坚挺还因为重大利空一下子变得疲软,没有得到满足的宗罗睺既揪心又恼火,不甘咕哝着一脚踹开美妾,光着屁股从被窝里跳了出来,大吼问道:“贼军来了多少兵力?”
“尚未探明。”亲兵在帐外答道:“但最少也在三万以上,应该是贼军的主力战兵倾巢出动!”
“天杀的陈应良匹夫!真他娘的会挑时候!”宗罗睺骂了句脏话,又吼叫来,“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作战!再有,去向陛下报告这件事!”
在美妾的帮助下匆匆洗漱更衣,又披上了盔甲,宗罗睺大步出了寝帐,迅速登上大营高台向下张望,东南面的山道深处旗帜飘扬,确实正有大量的军队在沿着山道行进,再回头去看北面时,地势开阔的北面虽然暂时还没有看到敌人来军,却正有众多的自军斥候正在快马来回,很明显已经在更远处发现了敌情,宗罗睺不敢怠慢,赶紧催促军队加紧备战,命人在高地设立旗阵,召集众将到旗阵听令,准备指挥迎战。
对于隋军主力的突然大举来袭,宗罗睺确实有一些意外,但意外归意外,宗罗睺却并不是十分担心,他所负责镇守的东线山道那边,光是鹿角拒马就修了十层之厚,又建了羊马墙和修了大量的箭楼,仅凭远程武器就能让正面来袭的隋军步兵吃够苦头;位于山梁上的营地北面尽是开阔地,适合骑兵作战,居高临下的发起冲锋,三千骑兵就有希望冲溃隋军的万人步兵大阵,别说隋军还只是分兵一支迂回攻打无名山梁,就算是隋军主力倾巢而来,已经见识过隋军战斗力的宗罗睺也有把握打退北面来敌,还能保证让隋军主力付出永远不敢忘怀的代价。
薛举那边也很信得过宗罗睺,得报隋军主力大举来袭后,薛举根本就没考虑过立即回兵去救东线,仅仅只是给宗罗睺下了一道很简单的命令,“务必守住东线,给我军主力攻破贼偏师营地争取时间。”
薛举的命令被快马带回到宗罗睺面前时,迂回而来的隋军阚稜部也首先出现在了薛举军营地北面的可视范围内,看到阚稜军中那些明晃晃的长大陌刀,又看到跟随其后的五千来点隋军骑兵,宗罗睺嗤之以鼻,当即命令在营地北门外集结三千骑兵,交给猛将浑干率领,准备以攻代守迎头痛击北线来敌。
东面来的隋军步兵主力走得颇有些慢,这时候才抵达薛举军东线防御工事的半里之外,先锋大将的旗帜上写着一个罗字,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无名小卒统兵,还在阵前排开了六门只能靠声音吓唬人实际上威力小得可怜的火炮,宗罗睺见了更是冷笑连连,当即命令大将梁胡郎负责东线防御,让自己腾出手来指挥北线骑兵大战。
和宗罗睺一样,至今在隋军主力面前还没有败绩的薛举军上下都是轻松异常,不把隋军主力的倾巢出动当成什么大事,还早早就已经商量起了获胜之后如何赌博犒赏的大事。而再当看到北面隋军列阵缓缓推进到了山脚近处时,宗罗睺一声令下,三千薛举军铁骑立即冲锋而下,势如黄河决堤,呐喊怪叫着直接冲击隋军阚稜部正面。
与此同时,经过仔细瞄准和测算射高之后,六门隋军火炮也同时点燃引线,青铜铸成的火炮先后喷出火光发出巨响,震得山谷回声,积雪簇落,前几天已经亲身体会过隋军火炮威力的薛举军上下却是冷笑连连,对隋军火炮可能对他们带来的伤害半点都不以为意。
骄横之至的薛举军上下很快就傻了眼睛,噼里啪啦的木材断裂声中,他们辛苦修建的、多达十层的鹿角拒马工事,就象纸糊泥捏一般支离破碎,木屑漫天飞舞间,隋军炮弹势头丝毫不减,又重重砸在薛举军的羊马墙上,把厚达尺许的羊马墙砸得冰土横飞,轰然破裂,接着那些炮弹又在弹跳中做出了布郎运动,或是反弹或是弹跳上前,反弹回去炮弹照样砸毁薛举军辛苦修建的鹿角拒马,弹跳上前的炮弹则更加恐怖,只要是被砸中的薛举军士兵,不是被砸得筋断骨折,就是被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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