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头发不翼而飞。
她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自己就是这样的脑袋,然后她尖叫起来,就没了意识。
现在看来,那不是噩梦,自己被自己的光头吓晕也是真的。
到底是谁g的!她含着两包泪气哼哼地照镜子,抚0着脑袋上y碴碴的发根,触感像林羽和林时未打理的胡茬。
她也不在中子洲,而是在亚特兰大一区的疗养院。很安静,养身t的好地方。等等,亚特兰大到中子洲跨越了大半个绿洲大陆呢!
她也没ga0清楚自己怎么在睡梦中赶了这么久的路跑来这里,还把头发丢在中子洲了。
“你是不是睡太久,一些关键信息都忘记了?”护士小姐试探着问。
岁岁开始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
林时和林羽送的吊坠还在,id卡还在接口cha槽里,自己改造的微型终端不见了!那可是她带去中子洲,应对任务用的。
她又一次看向镜子,发现自己脑袋侧边,有一道缝合的疤。
岁岁被这道疤吓得不轻,一度怀疑是这里的护士和医生把自己脑袋切开了。
可她依稀记得,自己还没力气爬起来的时候,他们每天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由此看来还是有一定医德,不至于未经自己允许就开她颅吧?
她有几天都处于这样疑神疑鬼的状态,躲在被窝里抓着x口的吊坠,眼睛偷偷打量四周。
除此之外,岁岁还发现了第二件事……她变笨了。
没错,变笨了。她原本想随手入侵一下这家疗养院的后台系统,了解一下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时候档案记录b口口相传靠谱多了。
然而,她发现自己没法像以前一样解码了……很笨,笨得像泥水里行舟,别人好歹是逆水行舟,她像在沼泽里推一艘船,解算花费的时间变成了原来的十几倍不止。
岁岁很惊恐,她把周围能入侵的东西都试了个遍,最终确认了这个事实,她的脑袋变钝了,不知道是不是大脑机芯化发作带来的副作用,总之,她丢了头发又丢了智商。
最后一件事,她发现自己账户上多了一大笔钱。可以说是巨款,源头不明。
这这这,不会是林时和林羽给自己打的分手费吧!
“嗨,恢复得如何?朋友们很关心你,明晚安排一场视频通话怎么样?”护士小姐说。
“不不不不!”岁岁万分抗拒,“我的光头会吓到她们的!”
她开始彻夜刷超网,护士站开始收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快递包裹,收件人写着岁岁。
而岁岁买这些东西的谜底终于在一个清晨揭开,那是一声无b凄惨的尖叫声。
等护士冲进房间时,只看到将病房一分为二的窗帘后钻出另一个短发nv生幸灾乐祸地笑成一团,岁岁举着镜子嚎啕大哭。
“我只是……想用快速育发ye!广告说它可灵了!没想到,没想到呜……”岁岁的眼泪彻底绷不住了,一颗一颗往下掉。
护士发现岁岁对来路不明的育发ye过敏,而且十分严重,不用半个小时,岁岁的脑袋已经肿成小猪头了。
她的眼泪把睫毛打sh了,眼皮肿得抬不起来。岁岁哭累了就sisi抿着嘴,泪珠顺着鼻尖往下掉,而她的室友还在笑,好像许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事。
“金太熙小姐,别再嘲笑她啦!”护士着急忙慌地叫来主治医师,医生带着一个团队冲进来,结果啊团队里一半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都在憋笑。
岁岁是这个房间里最伤心的人,她低着头,她的室友还拼命往她跟前凑,于是众人看到岁岁挤出一个巨大的鼻涕泡。
“呃……还在康复期间的话,请不要随意使用医嘱外的化学试剂哦,尤其是劣质产品……”
“我只是想让头发快点长出来。”岁岁小声说。
“不要急嘛,你又不是病理x脱发,人为剃掉的头发自然会长的。”
岁岁抬起肿成包子形状的脸看向医生。
“所以,我的头发是谁剃掉的?”
医生好像泄露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心虚不已,搪塞几句就丢下过敏药方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护士小姐,她,和她的新室友金太熙。
“喂喂,别哭啦,你看看镜子应该能笑出来吧?真的很滑稽啊哈哈……”金太熙没忍住又捂住肚子笑倒在床上。
“不许笑!”岁岁大着舌头吼回去。
不过后来岁岁才知道金太熙的短发都是假的,她的原发早就在化疗过程中掉光了。
不过好消息是,金太熙幸运地活了下来。她父母开了一家专治肤质变异的诊所,家底很厚,所以送她来这里疗养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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