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神色痛苦,喉咙里偶尔溢出些许呻yin。
灵魂仿佛坠入一片黑暗中,五脏六腑传来撕裂般的疼,血ye像是滚烫的开水,叫嚣着要爆发。
好痛。
好热。
好想要……想要被抚摸,想要肌肤相贴,想要灵rou相融,好难受,谁来救救她。
“唔……”
床边,墨玄已经盯着她的脸瞧了半天,还是看不出什么眼前这人和原先的桑若有什么区别。
“太有趣了。”他唇瓣勾起一抹笑,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让我看一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神是鬼,是人是妖,搜魂术一探便知——虽然搜魂后十有八傻,但他可不管那些。
“放松些……别太抗拒。”到底是个有趣的魂灵,他大发善心的念了一句。
声音穿破层层混沌到了桑若耳边,她有些迟钝的打量四周。
谁,谁在说话?
“叮咚——”
一道机械音紧跟着响起:“穿书系统为您服务,请宿主——搜魂术?!!”
搜魂术?那是什么?系统……她不是没有系统么?
头好晕,桑若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脑子里打转。
那机械音似乎在喊:“宿主,我需要赊点积分帮你瞒过搜魂术,但借的积分太多,我一会要去主神空间写报告,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来!”
它在说什么?什么积分,什么主神空间……
“嗯?”墨玄微微挑眉,惊讶的收回手:“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桑若。”
她的性子跟桑若可谓是南辕北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搜魂术的结果却显示她的魂灵就是桑若的模样。
妖族一向直觉灵敏,作为妖界帝君,墨玄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可他的搜魂术也从没有过差错。
事情变得更有趣了。
看着脸色已经开始惨白的桑若,他舌尖顶了顶腮,低低的笑了两声:“算你走运。”
原本打算搜魂结束后解了好奇心,就不管她死活的,但现在她还不能死。
他用带着红戒的手指朝另一只手的手腕上一抹,灵力滑动,手腕处皮开rou绽,伤口深可见骨。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伸手探入伤口中,挑起一根如水般透明的脉管。
那是他的灵脉。
他故技重施,桑若垂在床边的纤细手腕也破开一道伤,淡绿色的木系灵脉被粗鲁的拽出,她疼的抽泣一声,腿间花xue被刺激的流出一股馨甜蜜ye。
咕嘟一声实在太明显,墨玄瞥了一眼,又没什么兴趣的移开眼,扯过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他将两根灵脉栓在一起,开始朝她的灵脉中灌灵力。
是的,灌。
水色灵力几近疯狂的涌入桑若的灵脉中,还差一毫就打开的蝶翅停止了蔓延,身体中沸腾的药力在过于蛮横的灵力冲击下碎成粉末。
灵脉相连,用最纯粹的灵力替对方洗经伐髓,也能祛除药效,安抚躁动的血脉,修真界人人都知道这个法子。
但没人敢,也没人愿意这样做。
灵脉是修者最脆弱也最要紧的命门,这个方式对输送灵力的一方来说是极为痛苦的,且稍有不慎便会灵脉断裂。
哪怕是妖界帝君,做这事也是疼的,墨玄眉头紧蹙,朝床上那团鼓起的被褥冷哼一声:“便宜你了。”
等他弄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定让她百倍……不,千倍偿还。
如此想着,他从储物戒中拿了根通体赤红的香,点燃后放在床边,拉下被子露出桑若恢复红润的脸。
若是桑若还醒着,就会认出这根香是鼎鼎有名的梦欲香,三大情药之一,燃后春色入梦,以假乱真,乃是孤身一人时排解寂寞的最佳选。
血ye中沸腾的情欲似乎渐渐降下,桑若感觉到那种灼烧灵魂的痛也淡了许多,沉重的眼皮终于能掀动,她睁开眼,看到一股浓白的烟雾扑面而来。
桑若躲不开,被烟雾淹没,呼吸中她嗅到一股很重的甜腥味,像是花瓣被指尖碾碎后迸发的汁ye,又甜又腻,还带着些糜烂气味。
她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像是……
“唔……哈啊……”
腿间嫩xue突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股奇异的酥麻打断了桑若的思考,她仰着脖颈喘了一声,气息绵软而急促,眼前浓重的白烟被吹成一缕缕雨雾般的轻烟飘散开来。
视线不再受遮挡,桑若看到头顶亮着浅红色的光,只是这光实在太暗,在屡屡细烟中依稀透出些光晕,照不亮她四周的黑暗。
但足够她看清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及身上那个同样赤裸的男人。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上半身微微支起,因为背着光,五官隐在烟雾中瞧不真切。
下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与此同时,桑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自己的小xue,方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
他是在用rou棒戳她么?!
惊惧中混了快感,她质问的声音有些娇软:“你……你是谁!?”
他似乎正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几次戳弄后他将圆润的头部抵在shi淋淋的xue口,重复了她的话。
“我是谁?”声音是诡异的机械声,就像刚刚匆匆丢下几句话的系统音。
即将被陌生人入侵的感觉让桑若大脑某根线绷紧到极致,可身体却莫名渴望他快些进入,矛盾中,她颤着手去推他的肩,阻止他的进入:“不……先、先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又变了,像今日要带她去见墨玄的那位青衣师兄。
难不成墨玄将她丢回了五行宗?!
不,不对,若是五行宗……那肯定不会只有一个人。
思索间,圆润的gui头已经挤入狭窄的xue口,那男人又开口了,依旧在问:“我是谁?”
是……是今日巷子里那道鬼声。
是色中恶鬼?桑若迷迷糊糊的想,她经过巷子时泥巴还在脸上,色鬼怎么会看上她。
gui头完全插入,男人又问:“我是谁?”
欢思酒楼的掌柜……不,他拿了她的金簪,就算起恶念也只会图财。
到底是谁……
“我是谁?”
他的声音一变再变,从南风馆那位中年男人到凶狠的络腮胡,偶尔又像是混了无数人的窃窃私语声。
但不该是这些人。
细密的烟雾缭绕在身边,浓浓的甜香让她的大脑愈发昏沉,男人腰身不断下沉,rou棒已经插入一半。
桑若呼吸声紊乱,手掌推着他的肩求着:“不,不行……至少,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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