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ye中沸腾的情欲似乎渐渐降下,桑若感觉到那种灼烧灵魂的痛也淡了许多,沉重的眼皮终于能掀动,她睁开眼,看到一股浓白的烟雾扑面而来。
桑若躲不开,被烟雾淹没,呼吸中她嗅到一股很重的甜腥味,像是花瓣被指尖碾碎后迸发的汁ye,又甜又腻,还带着些糜烂气味。
她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像是……
“唔……哈啊……”
腿间嫩xue突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股奇异的酥麻打断了桑若的思考,她仰着脖颈喘了一声,气息绵软而急促,眼前浓重的白烟被吹成一缕缕雨雾般的轻烟飘散开来。
视线不再受遮挡,桑若看到头顶亮着浅红色的光,只是这光实在太暗,在屡屡细烟中依稀透出些光晕,照不亮她四周的黑暗。
但足够她看清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及身上那个同样赤裸的男人。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上半身微微支起,因为背着光,五官隐在烟雾中瞧不真切。
下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与此同时,桑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自己的小xue,方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
他是在用rou棒戳她么?!
惊惧中混了快感,她质问的声音有些娇软:“你……你是谁!?”
他似乎正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几次戳弄后他将圆润的头部抵在shi淋淋的xue口,重复了她的话。
“我是谁?”声音是诡异的机械声,就像刚刚匆匆丢下几句话的系统音。
即将被陌生人入侵的感觉让桑若大脑某根线绷紧到极致,可身体却莫名渴望他快些进入,矛盾中,她颤着手去推他的肩,阻止他的进入:“不……先、先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又变了,像今日要带她去见墨玄的那位青衣师兄。
难不成墨玄将她丢回了五行宗?!
不,不对,若是五行宗……那肯定不会只有一个人。
思索间,圆润的gui头已经挤入狭窄的xue口,那男人又开口了,依旧在问:“我是谁?”
是……是今日巷子里那道鬼声。
是色中恶鬼?桑若迷迷糊糊的想,她经过巷子时泥巴还在脸上,色鬼怎么会看上她。
gui头完全插入,男人又问:“我是谁?”
欢思酒楼的掌柜……不,他拿了她的金簪,就算起恶念也只会图财。
到底是谁……
“我是谁?”
他的声音一变再变,从南风馆那位中年男人到凶狠的络腮胡,偶尔又像是混了无数人的窃窃私语声。
但不该是这些人。
细密的烟雾缭绕在身边,浓浓的甜香让她的大脑愈发昏沉,男人腰身不断下沉,rou棒已经插入一半。
桑若呼吸声紊乱,手掌推着他的肩求着:“不,不行……至少,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
低笑声响起,磁性低沉的嗓音像是被风卷着钻进耳朵里:“你知道的。”
他拽走她的手,猛地挺腰,阳物破开层层rou褶顶进花xue深处。
过电般的快感从尾骨炸开,桑若瞳孔放大,乌黑的瞳仁映照着朦胧的红光,以及从烟雾中显露出的异色眼眸。
怎么会是墨玄!
桑若心跳都快停了。
不对,是真的停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按了暂停键,心脏的跳动,流水的小xue,小腹的颤抖,以及男人脸上正在散开的烟,全在一刹那停滞不动了。
桑若感觉到一股不属于她的情绪,仿佛被这双眼震惊的人不止她一个,而那个人正在犹豫……要不要让她的心脏从此都不再跳动。
梦境外,墨玄Yin恻恻的凝视着床上那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女人,黑沉的脸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她的灵脉。
梦欲香造出的春梦里,欢好对象基本都是入梦者爱而不得或垂涎已久之人,当然也有例外。
墨玄知道桑若是因为两人如今灵脉相连才会将那人当做是他,但正因为灵脉相连,所以他被迫看到她的春梦就够不爽了,现在居然还看到那压在她身上的人露出了他的脸!
毫不夸张,若不是他定力够,那一刻桑若的心脏就不是停止跳动,而是直接被捏爆了。
墨玄靠在床边吐出两口浊气,压下身体里嗜血的暴戾。
不能动手,若这异魂死了,他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其它乐子。
他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从指尖逼出一滴鲜血,伸出手对着床头燃烧着的梦欲香。
能和十欲散并称三大情药的香,自然不止是做个春梦那么简单,它还有个功能便是滴血燃香,可控梦,又叫偷情香。
血珠落在香头上,火红的光灭了须臾。
梦里,桑若头顶那团红色光晕也不见了,那双异色的眸子随着暗了下去。
她却没心思去关心,从心脏停跳后,空气也成了静止状态,她鼻翼翕动,嘴巴大张大合的呼吸,却一点氧气都吸不到。
窒息的感觉让她眼里聚起泪水,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呼唤:“墨……玄……”
黑暗陡然消散,停滞许久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氧气也终于回来了。
桑若像溺水的人上了岸,大口又急促的喘息着,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荡起一圈震颤的ru波。
好险……差一点她就要憋死了。
死亡带来的后怕以及突然亮起的光让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好在这次的光足够明亮,除了让她看到自己所处的房间外,还看清了身上男人的脸。
方才一闪而过的异瞳似乎只是错觉,这男人眼上蒙着白纱,瞧着是个盲人。
桑若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敢放松警惕,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男人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纯净如雪的笑:“姑娘终于有些神智了……我还当十次后姑娘才会醒。”
桑若紧绷的神经随着他的话渐渐放松。
不是墨玄的声音……她虽然只在南风馆听墨玄说了两句话,但那股让人心底发凉的病态笑意她绝对不会忘。眼前这人嗓音虽然和墨玄有些接近,但听上去是如春风般的温和。
她吐出一口气,嘀咕着:“吓死我了……”
确定了对方不是墨玄,她这才有心思去想他刚说的话,随即错愕的抬眸:“等等,什么十次?!”
男人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中了十欲散……”
“……我知道了。”想到那颗被逼无奈吃下的药丸,桑若气的直咬牙,忍不住骂了一句:“狗逼墨玄。”
刚骂完,插在体内久久未动的阳具猛地拔出,又狠狠撞进了敏感的花芯深处。
“嗯啊……”
桑若被这措不及防的一下撞得眼泪都出来了,颤着声音道:“你……你轻一点成么?”
“姑娘,只剩九个时辰了。”
他还是那副温和的语气,仿佛那一下狠cao真是因为时间不够了。
桑若却感觉到心底有种报复得逞的得意。
真奇怪……她为什么会得意?
她能感受到墨玄的情绪,墨玄自然也能感觉到她的,他闭着眼,唇边勾起的笑容带着股恶劣。
刚刚那一瞬间她露出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shi漉漉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像是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茫然错愕,还有些慌乱。
想多看看。
桑若正拎着眉头分辨那股情绪来源,rou棒又突然的拔出插入,碾进花芯。
这一次男人没再停顿,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体内抽插,每一次都插的很重,异物入侵的感觉格外明显,xue壁和rou柱之间毫无缝隙,可xue口似乎没有被撑开的不适,仿佛正在花xue中肆意cao弄的rou棒是按照她xue道的大小量身打造。
而且她不是第一次么……怎么一点也不疼……
“嗯啊……啊……”
身上的人动的越来越快,快感猛烈,桑若渐渐忘却这些不对劲的地方,素手抓着他肌rou鼓起的胳膊,声音夹杂着大量气音,一句简短的话说了半天才说明白:“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南风馆的小倌。”明明动作剧烈,但他的声音并无太大波动,甚至语调更温柔地询问她:“姑娘可是受不住?要我慢些么?”
“不!不用!”事关性命,桑若就算受不住也不敢让他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似乎在这间房以外,还有道视线正在看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格外不自在,她抬起细长的双腿缠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子往他怀里躲了躲,一边颤一边细碎的喊。
“你……再快些……”
“真敏锐……”
不知从哪飘来的一句话,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蕴叹,桑若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shi透的睫毛下瞳仁震颤的厉害:“你说什么?”
紧张中xue道猛烈缩紧,先是痒意蔓延全身,chao水般的快感接踵而至,小腹抽动着泄出一大股yIn水。
“我说姑娘你真敏感。”小倌笑着摸了摸她还在颤抖的小腹,感叹的语气道:“这就高chao了……才半炷香呢。”
桑若心里再次有了奇怪的感觉,有人……想让她继续高chao。
这个想法冒出时她被吓了一跳,随后羞的咬紧下唇,眼神闪烁着不敢看人。
除了她以外谁还会这么想……她果然是被刚刚那一瞬间的快感冲昏了头,才会起了这么让人羞臊的念头。
高chao本就让她的脸绯红一片,这会看上去更是要滴出血似的,长睫颤着,小巧的贝齿紧咬着唇,红润的唇瓣上沾了些口ye,shi亮亮的。
墨玄微一挑眉,唇边笑意更大了。
原来她不止高chao时脆弱而无助的神情有趣,现在这种娇滴滴害羞的模样看上去也挺有意思。
“还要快一点么?”他问。
“嗯……”桑若红着脸伸手,环住小倌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声音里有些难为情:“但……但你别看……”
“……姑娘。”小倌似乎在憋着笑,握着她的手摸着系在脑后的白纱:“不用如此,我也看不到的。”
“啊……抱,抱歉,我忘了。”桑若难为情的道歉,手却不肯放开他的脖子,声音更小了:“但,但我能看到你……我不想那么快……就,就这样做吧。”
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cao自己,她很难不紧张,一紧张身体就会更敏感,高chao来的也就越快……可十欲散不是她高chao十次就能解,若这小倌要整整九个时辰才能射完十次,她岂不是要被cao废了。
绝对不行。
她还要在明天日落之前去找萧子衿。
这个念头太过强烈,墨玄微微一怔,压着眉看了眼她。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去找萧子衿,难不成她还是那个桑若?
可若是这样,便无法解释她今日种种古怪之处。
想了想,墨玄支使着覆在桑若身上的小倌动起来。
桑若的视线和呼吸都在小倌激烈的撞击下碎得不成样子,房顶上照明用的明珠成了一团光影在她眼前晃,小倌系在脑后的白纱带子垂落在她颈侧,有些痒,她缩着肩膀,身子止不住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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