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的师尊 - “你不愿让我死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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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天晚上。

    牛头人身的魔将将云卿的双腿分开到一线,拔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阳物,上面沾着白浊和yIn水,云卿失神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仰面失力。

    他张开的xue口正有大股大股地Jingye流出,被蹂躏的rou花凄惨yIn靡,看上去被干烂了一眼。云卿喘着气,右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牛头人身的魔将又硬了起来,就要提枪再上。

    “去去去,”他被赶来的其他魔将推开,“你已经射过了,该我们了。”

    牛头人身的魔将不甘心,却也不愿意得罪他们:“你们干,等你们都干完,我再cao一次这个婊子……”

    其他人哈哈大笑,其中有一个人对他笑着说:“行了,不是说好的一天只干他一回吗?你没看他都那么大的肚子了?一次差不多得了,明日再说。”

    牛头魔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讪讪离去,门被合上,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魔将围着云卿脱下了衣服,光裸着的健硕身体扬起rou棒对着床上刚刚被cao过一次的美人。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的。

    云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每天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cao干,那些人里往往不包括魔尊,魔尊有他的妃嫔,已经不需要用他来泄欲了,只是偶尔想起他来,大概每隔半个月左右会召他服侍一次。他往往会在宫殿外跪上一个多时辰,等到魔尊临幸完妃嫔,就会把他招进来进行新一轮的发泄。

    他总是有千奇百怪折磨人的方式,每一次加诸在他身上的都是残酷的性虐,他的身上被蹂躏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云卿就只能哭只能求他,可往往都得不来任何的怜悯。

    至于其他的男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顾他的身体一遍遍地轮暴他,昏死过去了也不允许他休息,又将他cao醒。

    每一次昏过去,云卿都希望能够就这样死过去,可每一次都让他失望,他还是活在这个地狱当中,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我什么时候能死呢?他想,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他眼睛里的神采早就被一日日地磨灭,取而代之地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再后来,只剩下空洞,再再后来,其实也不重要了。

    因为他看不见了。

    他的眼睛在不断地折磨中越来越模糊,最初他还以为只是某一天被摧残过了的体现,后来发现越来越严重,直到最后他终于有一天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一片黑暗。他也不是没有求助过,可是谁会管他呢,魔尊听了之后只是冷笑。至于其他人,那就更加无所谓了,又不是身下两口xue闭合了,瞎了看不见照样能cao,甚至还有更多的玩法。

    他被按在地上浑身赤裸地品尝阳物,或者木板上挖一个洞,把他放置在里面,轮流进入他的身体,让他猜这阳物到底是谁的,猜不出来,就会被惩罚。

    至于惩罚,只有云卿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调教一个瞎了眼睛的人,比看得见的人更加好玩。

    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一天他又被传去侍寝,照例是赤身裸体地跪在殿外,照例是临幸完妃嫔轮到他,照例是残酷的性虐。

    云卿不哭不闹,只是讨好式地麻木yIn叫着,就像他被调教不知道多少次的那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日魔尊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心情格外得好,竟然破天荒地让他在床上多待了一会儿,还摸上了他的肚皮。

    这让云卿从疼痛中猛然清醒了过来,母亲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威胁孩子的一切东西,他怕魔尊会直接按下去。

    “几个月了?”魔尊感觉着云卿在怀中的颤抖,将掌心压在他的腹部,慢条斯理地问道。

    “八个多月了,”云卿颤着声音道,“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

    魔尊“嗯”了一声,手依旧放在云卿的肚皮上没有挪开,却没有再说别的话。

    云卿眼前一片黑暗,他看不见魔尊脸上的表情,因此判断不出来魔尊此时的心情,他本来都不报任何希望了,但魔尊的话给了他一丝希望。

    也许是在孕期受尽折磨的缘故,他肚子里的孩子比前一个这个月份的时候小了很多,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给这孩子求一条活路。

    “君上,”云卿扯出一丝笑容,他轻声说道“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君上能不能善待他。”

    空气中静了片刻。

    “善待他?”在云卿恳切的等待回复中,魔尊终于开口了,然而一开口就碾碎了他所有的希望。

    只听见魔尊略带嘲讽的语气:“你是说,让我善待这个孽种,嗯?”

    “师尊,”魔尊勾起了他的下巴,“你被那么多人轮过,肚子里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你想要我善待他?”

    这句“孽种”让云卿怔然在原地,他才反应过来,他摇头,低下头哽咽道:“他……不是……不是孽种……他是我怀胎八个月的孩子……是我的宝宝……”

    魔尊冷眼看着他。

    云卿其实内心深处已经绝望了,可他念着魔尊可能今天心情好一些,不愿意放弃最后的这个机会,跪下来苦苦哀求他:“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

    “只要您能善待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云卿跪在地上,伸手去够魔尊的手,他带着颤音恳求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师尊,”魔尊故作温柔地一点点把云卿额前的碎发缕到两边,他俯下身来,残忍地吐出如同毒蛇般的言语,刺入云卿的身体里,“你现在也什么都可以做。”

    云卿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魔尊那嘲讽的眼神如同化作实体一般。极度的绝望感涌了上来,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求饶了,这句话让他几乎崩溃。

    寒意和无力从蔓延向四肢百骸,浸透每一层皮rou和筋脉,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仿佛有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茫然地低下头,眼前发晕,只是下意识把手放在了小腹处,孩子在这个时候踢了他一脚,痛意让他回过神来。

    手掌心感受着肚皮上那处还没有收缩回去的小弧度,高隆起来的肚子挡住所有,他的手摸不到跪着的膝盖。

    他许久许久,跪在床下轻声说:“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无尽的绝望。

    “你不愿意让我死,”云卿哽咽道,“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

    他想起他最初怀孕的时候,被一日一日地扔给别人轮jian,那他实在承受不住,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尽。

    可是魔尊被发现并且制止了。

    他把他带到他的师兄弟面前。

    魔尊对云卿说:“师尊,死多好啊,死是一种解脱,可是人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活着的人需要承担后果。”

    他附在云卿耳边,一边撕扯掉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师尊,你也配死?我要你活着承受这一切,你如果敢死,我就先把你的尸体扔给魔兽轮一边,再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全活剐了。”

    他把其中一人挟持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先活剐一个给他师尊瞧。

    还是云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当着师兄弟所有人的面张口吃进他的阳物,给他口侍,吞进Jingye,才求得他手下留情,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寻死了。

    于是魔尊接下来强暴了他的师尊,让他yIn叫迎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场活春宫。

    那天起,云卿就更加地如同行尸走rou一般了,他依旧被扔给别人轮暴,可是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寻死了。

    那天之后魔尊就没怎么召幸他了,他的肚子很快到了九个多月,大得动弹一点都很艰难。只能成日的仰躺在床上,cao他的人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寻来软垫放置在他的腰间,让他躺在上面抱好肚子再cao进去。

    只是人不曾少过。

    这几日正好是顾哲彦的生辰。

    各方势力对这位年轻的魔尊忌惮非常,虽然私下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但无一不畏惧他的势力,明面上纷纷表示恭贺。

    送来的各类贺礼太多了,堆得库房都放不下,宫人来问顾哲彦该怎么弄。整的他心烦,干脆让人把库房彻底清一把,连着以前的东西并现在的,该赏人的赏人,顺眼的东西再留下。

    那些名贵的丹药法器顾哲彦一概没兴趣,反而是一些Jing致小巧的、作为陪品的小物件得了他的心意,想必放在某人的身子里,别有一番韵味。

    宫人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这大概是魔尊以前放着的。

    上面扣着一把锁,锁上刻着一个徽纹,看风格样式不像是魔界的东西。

    她不敢私自处置,故而来请示顾哲彦。

    顾哲彦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徽纹了,但这个东西确实在他的生命占据了很长一部分时间。

    他随手扯了扯那把锁,这才想起来,那是一把仙界的灵力锁,设置的人只需输入自己的灵力就可以打开。

    但他现在已经入魔了,所以即便东西是他的,除了暴力破坏,也别无他法。

    顾哲彦的手放在木盒顶上,似乎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咔嚓一声拧断了锁头,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

    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把玉笛,尾部系着一个红穗。

    这笛子触肌生凉,散发着一股寒气,是上等的昆仑玉所制。笛子的表层刻着繁重的古饰图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字。

    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

    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

    “那个yIn奴呢?”他说道,“把他带过来。”

    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cao。

    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rou体碰撞声。

    然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安静极了,就连细小的喘息和呻yin也不曾发出。

    他麻木地抱着即将要生产的肚子,将双腿分得极开,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施暴。

    他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枯瘦的十指死死地扣在肚皮上,用于止住猛烈撞击时肚皮的晃动,用以慰藉腹中的孩儿。

    临近生产,孩子反而越来越乖了,不再常踢他,然而之前留下的淤青还依旧触目惊心。

    宫人给云卿清洗了几遍身子才将里面的Jingye全部弄干净,送到榻上时,已经是晚上了。

    “师尊。”

    顾哲彦引导着他把手放在玉笛上,用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

    玉笛触指冰冷,云卿并无灵力傍身,手指哆嗦着想要移开,却被顾哲彦牢牢攥着手腕,逼他将手指按在上面。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

    他没有用“本座”,用了“我”。

    灯火恍惚,明暗斑驳的光撒下来,顾哲彦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知是什么表情。

    “说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再揪着树叶子吹了。”

    但这都与云卿无关。

    他还没有从长时间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他被cao得太狠太过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

    顾哲彦将笛子放到嘴边,简单地吹了几个音,断断续续似乎连成了一小段旋律,试了几遍似乎都不满意,最终将玉笛塞到他师尊的手里。

    “我忘记怎么吹了,”顾哲彦说,“你再教教我吧。”

    云卿茫然地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顾哲彦在说什么,耳边仅有嗡嗡的声音,只是本能地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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