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的师尊 - “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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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他最初怀孕的时候,被一日一日地扔给别人轮jian,那他实在承受不住,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尽。

    可是魔尊被发现并且制止了。

    他把他带到他的师兄弟面前。

    魔尊对云卿说:“师尊,死多好啊,死是一种解脱,可是人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活着的人需要承担后果。”

    他附在云卿耳边,一边撕扯掉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师尊,你也配死?我要你活着承受这一切,你如果敢死,我就先把你的尸体扔给魔兽轮一边,再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全活剐了。”

    他把其中一人挟持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先活剐一个给他师尊瞧。

    还是云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当着师兄弟所有人的面张口吃进他的阳物,给他口侍,吞进Jingye,才求得他手下留情,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寻死了。

    于是魔尊接下来强暴了他的师尊,让他yIn叫迎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场活春宫。

    那天起,云卿就更加地如同行尸走rou一般了,他依旧被扔给别人轮暴,可是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寻死了。

    那天之后魔尊就没怎么召幸他了,他的肚子很快到了九个多月,大得动弹一点都很艰难。只能成日的仰躺在床上,cao他的人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寻来软垫放置在他的腰间,让他躺在上面抱好肚子再cao进去。

    只是人不曾少过。

    这几日正好是顾哲彦的生辰。

    各方势力对这位年轻的魔尊忌惮非常,虽然私下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但无一不畏惧他的势力,明面上纷纷表示恭贺。

    送来的各类贺礼太多了,堆得库房都放不下,宫人来问顾哲彦该怎么弄。整的他心烦,干脆让人把库房彻底清一把,连着以前的东西并现在的,该赏人的赏人,顺眼的东西再留下。

    那些名贵的丹药法器顾哲彦一概没兴趣,反而是一些Jing致小巧的、作为陪品的小物件得了他的心意,想必放在某人的身子里,别有一番韵味。

    宫人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这大概是魔尊以前放着的。

    上面扣着一把锁,锁上刻着一个徽纹,看风格样式不像是魔界的东西。

    她不敢私自处置,故而来请示顾哲彦。

    顾哲彦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徽纹了,但这个东西确实在他的生命占据了很长一部分时间。

    他随手扯了扯那把锁,这才想起来,那是一把仙界的灵力锁,设置的人只需输入自己的灵力就可以打开。

    但他现在已经入魔了,所以即便东西是他的,除了暴力破坏,也别无他法。

    顾哲彦的手放在木盒顶上,似乎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咔嚓一声拧断了锁头,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

    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把玉笛,尾部系着一个红穗。

    这笛子触肌生凉,散发着一股寒气,是上等的昆仑玉所制。笛子的表层刻着繁重的古饰图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字。

    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

    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

    “那个yIn奴呢?”他说道,“把他带过来。”

    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cao。

    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rou体碰撞声。

    然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安静极了,就连细小的喘息和呻yin也不曾发出。

    他麻木地抱着即将要生产的肚子,将双腿分得极开,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施暴。

    他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枯瘦的十指死死地扣在肚皮上,用于止住猛烈撞击时肚皮的晃动,用以慰藉腹中的孩儿。

    临近生产,孩子反而越来越乖了,不再常踢他,然而之前留下的淤青还依旧触目惊心。

    宫人给云卿清洗了几遍身子才将里面的Jingye全部弄干净,送到榻上时,已经是晚上了。

    “师尊。”

    顾哲彦引导着他把手放在玉笛上,用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

    玉笛触指冰冷,云卿并无灵力傍身,手指哆嗦着想要移开,却被顾哲彦牢牢攥着手腕,逼他将手指按在上面。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

    他没有用“本座”,用了“我”。

    灯火恍惚,明暗斑驳的光撒下来,顾哲彦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知是什么表情。

    “说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再揪着树叶子吹了。”

    但这都与云卿无关。

    他还没有从长时间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他被cao得太狠太过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

    顾哲彦将笛子放到嘴边,简单地吹了几个音,断断续续似乎连成了一小段旋律,试了几遍似乎都不满意,最终将玉笛塞到他师尊的手里。

    “我忘记怎么吹了,”顾哲彦说,“你再教教我吧。”

    云卿茫然地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顾哲彦在说什么,耳边仅有嗡嗡的声音,只是本能地张开腿。

    顾哲彦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没了兴趣:“罢了,我都不记得了,怎么能指望你记得。”

    他从云卿手中抽走玉笛,将其捅入xue口,冰冷的触感碾在内壁上,云卿几乎下意识就要往后缩,收回双腿,却被顾哲彦拽住脚踝。

    “本座问你,”顾哲彦冷冷地说,“今日是本座的生辰,你不祝本座生辰快乐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将玉笛送入深处。

    那东西冰到了宫口,孩子似乎都感觉到了不适,在肚子里闹腾了起来。

    云卿拼命地摇头,呜咽出声,捅入xue口的东西又硬又冰,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xuerou因为彻骨的寒气而不断抽搐,却又因为刺激层层叠叠地缠在上面。

    “饶了我吧,”云卿呜咽道,不知道顾哲彦又拿了什么东西来亵玩他。

    顾哲彦压住他师尊的两条腿,用玉笛把身下人折腾得哭泣求饶,旋转着往里面抽送,最后一把抽了出来,捅进去的部分shishi嗒嗒,还滴下几滴yIn水。

    顾哲彦把它扔到了地上。

    他压了上去。

    对于云卿而言,又是漫长的一夜。

    “算了,师尊。”性事最后,他附在昏迷的云卿耳边。

    “就这样吧,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顾哲彦给他换了一处新的地方,不许闲杂人等进入。

    云卿快临产了,可他整个人都特别瘦,两颊的rou都已经凹陷下去,身上更是能够清楚地摸到每一处骨头。

    这几日魔尊没有再让人折腾他,似乎好过了一些,只是他之前在孕期受尽折磨,身体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他这些天分不清昼夜,几乎终日昏睡,脑子更是浑浑噩噩。

    云卿身体根基已经彻底损坏了,加上之前不断与魔族交媾,那些人往往会刻意注入魔气刺激身体行欢,不断侵蚀他的身体。

    顾哲彦布了一个小型灵力阵,来以聚拢灵气以供滋养云卿的身体,支撑他在最后孕期所需。

    云卿身上的痕迹本就是一层叠着一层,以前往往旧伤没好就添了新伤,也没有人给他上药,就那么强撑着,全靠自身愈合,如今一时半会也除不去。

    顾哲彦没有安排魔宫的侍人,寻常魔族不能收敛自己身上的魔气,云卿现在的身体虚弱到靠近魔族就会损伤,左右有灵力阵滋养,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总比原先好很多了。

    等过几日,抓些仙界的人过来吧。

    深夜。

    云卿的腹部不断传来下坠感,腹部的钝痛惊醒了他。

    “来人……”

    四周静静的,殿中并无回声。

    他喊了数十声也无人回应,额头已经痛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只能自己摸索着下床时,却因为腹中的疼痛而走了神,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他惨叫一声,其实他没什么力气了。虽然是惨叫,但也只是一声虚弱至极的声音。他竭力把自己翻了过来,手抚摸上肚子,颤颤巍巍地喘息着,似乎要缓和一下痛楚。

    这么一摔,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他的手脚筋早就被挑断,痛苦地维持着那个姿势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云卿才似乎缓过些劲来。

    他惶恐地摸了摸这四周陌生的东西。

    这是哪里,这是哪,他迷茫地想。

    他又被送给谁了?

    只是接下来他无力再去思考这些,他被送给谁都好,只要能救救他。

    他什么也看不见,在短暂的歇息后,只能重新摸索着开始爬,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触碰到了什么。

    他大着肚子,爬行对他实在是太艰难了,腹中胎儿动了几下,就踢得他又失了力。

    他的孩子要出生了,在挣扎。

    触碰到的是墙壁。

    他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云卿颤抖着伸手去摸那堵冰冷厚实的墙壁。

    其实他在剧痛之下已经分辨不了方向了,只能依靠本能向前移动。

    他累极痛极了,他竭力往墙的四周摸了摸,可是还是墙,冰冷坚硬的墙。

    不是门。

    怎么什么人也没有,他绝望地想。

    明明有很多人,明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很多人会变着法地来这里折磨他,侵犯他。

    那时候他无比的盼望能少一些人来。

    可是当他真的需要有人的时候,却又没有人了。

    有粘稠的ye体从身下流出,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了出来,腹中的疼痛更加剧烈,他躺在地上,这次连爬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卿再次从昏迷中被痛醒,腹部如同千把刀子在搅动血rou,身下流出的羊水和血ye的混合物早已干涸。

    好痛。

    真的好痛。

    为什么没有人能来救救他。

    为什么?

    云卿竭力摸上自己的肚皮。

    这个孩子其实真要论起来很小,一定比同样月份的宝宝小很多。

    但他其实已经很高兴了。

    他在怀孕的时候受尽了折磨,孩子也连带着被折腾。孩子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容易才长到今日的。

    虽然很小,但仍在可以接受范围内,如果能生下来,再好好养着的话,大抵能活吧。

    他痛死了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如此反复多次。

    这也是顾哲彦折磨他的方式吗?

    有人来了,急切地摇动他的手臂,似乎有声音,但不知道在叫什么。

    他听不清楚,废了好大劲才意识到那人在叫什么,是在叫“仙尊”。

    是谁?他分辨不出来是谁的声音,但这魔宫之内谁会叫他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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