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房子里属于黎婴的那盏灯已经灭了。
他回自己的卧室,路过黎婴的房间,从门里传来很淡很淡的茉莉柚子香,他嗅到,一整天的疲惫瞬间就消失了。
像一阵清醒的冷风醍醐灌顶。
闻野喜欢这个味道,贪恋这股悠长的茉莉柚子香,驻足在门口,闭着眼睛,享受命定的信息素味道,温柔的缠住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黎婴并没有睡着,在闻野的车进院门的时候,他就起床了。
他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了。
那个alpha应该在门口。
黎婴握在门把手上,站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闻野的两种信息素纠缠着从门缝中传来,黎婴从不觉得冲人和血腥,莫名的好感使他被牵动着打开了门。
门口的闻野还站在那,听见门锁的声音愣了一下,睁开眼看见黎婴掩在门缝里的半张脸,漆黑的眼瞳在黑暗的屋子里若隐若现的闪着光。
“闻先生,您回来了。”
黎婴走出门外,穿着粗糙的睡衣,那股茉莉柚子香变得更近了,他整个人站在灯光下,闻野才看见他脸上的擦伤。
他点点头,嘴唇动了动,盯着黎婴脸上的伤,和平日无异的眼神,又沉稳的扫了一遍黎婴的全身。
“你的伤口处理了吗?”
黎婴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低着头。
“啊……我……没事,小伤的。”
闻野站在他对面,比他高大很多,垂眸看了几秒钟,抬手握住了黎婴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消下毒吧,天热很容易感染。”
黎婴被牵着走,望着闻野高大的背影,被一段一段的灯光照的忽明忽暗,他莫名的被抽空了思想,就抬头仰望着,跟随着闻野的脚步,走廊的地毯柔软的听不到脚步声,而这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直持续着。
“啊!”
黎婴撞上停下来的闻野,他没说什么,就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开门锁,带黎婴进去。
闻野的房间两种信息素味道很浓,但黎婴不在发情期,此刻他只感受到两条温顺的毒蛇萦绕在他的身边,盘旋着,让他很有安全感。
alpha取来了药箱,半蹲在黎婴的面前,黎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坐着的高度和闻野半蹲着一样高。
棉签蘸了药水,闻野很小心的帮他上药,他们距离近的,黎婴能清晰的感受到闻野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就不敢呼吸了。
闻野每靠近一次,他就屏住呼吸,紧张的攥着手,小小的一块擦伤,闻野像在对待什么绝症,反反复复的清洗消毒上药,折腾的黎婴,脸憋的通红。
终于,闻野退后,黎婴长呼一口气,接着就看见他丢掉手中的棉签,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的蘸上了药,他们目光平视。
“还有哪里?”
黎婴下意识的按住大腿,边摇头边说没有。
闻野看穿他的小动作,蹲在原地拍了拍黎婴的大腿。
“脱了吧,这样捂着更容易感染。”
也对,他们连那种事情都做了,今后还有很多次那种事情,黎婴抬了一眼,撞上闻野不带感情的目光又迅速收回。
他缓慢的脱下外裤,褪到膝盖前,大腿内侧的擦伤一半藏在腿缝中。
闻野的眼睛盯着那一处擦伤,心底生起一丝怜悯,一只手放到黎婴的裤腰轻轻往下扯,扯到小腿才停下,接着扶着他的膝盖掰向一侧。
擦伤完整的暴露出来,确实已经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疤痕似乎被水泡过,隐隐透出点黄色的脓水,血褐色的痂被泡的发软,伤口周边的嫩rou外翻。
闻野手抖了一下,抬头对上黎婴的眼睛,“你晚上洗澡没把伤口包起来吗?”
“小擦伤的……几天能好,就没管。”
闻野举着棉签,沉默了一会,将棉签调转给黎婴。
“我有点下不去手,你自己来吧。”
黎婴呆住了,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小伤口,化脓溃烂也不是法,只会大张着嘴伸进去舌头,在闻野的嘴巴里东戳戳,西碰碰。
闻野就勾着他的舌头拉出唇外,舌尖上的小颗粒互相摩擦着,粗糙的触感黎婴也要发疯,仿佛是这样也能高chao。
Yinjing在rouxue里凿开了一条属于他的甬道,黎婴发情期的后xue里好像每一寸都是敏感的地方,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的,填满刮动整个rouxue。
生殖口娇嫩的rou瓣被rou柱狠狠的碾压过去,oga就快乐的哭出来,哭的喘不上气,闻野才放过他的嘴。
坐直了身子抱起黎婴的大腿,撞击的水声变的发黏,两人结合的地方ye体Cao成白浆,闻野的黑森林弄的shi淋淋的。
他低头去看黎婴一直勃起吐水的Yinjing,他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自己套弄的技巧不好,冠头揉的发红也没有排解出来。
他就盯着黎婴自己解决,边Cao的更凶猛。
“啊啊啊啊……”
rouxue先一步高chao,黎婴跟着射出来,闻野没停,高chao后的后xue一直在缩,实在很会吸,嘬的他Yinjing发麻,快意从尾椎骨散到全身。
高chao之后还继续猛烈的Cao弄,黎婴就难受的不行,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小手去够闻野的手臂,乞求的拍打着他。
闻野反扣住黎婴两只手腕,拉扯着往自己性器上撞,耳边黎婴的哭声居然让他很愉悦。
而上次看他哭是在街上他的丈夫打他,想到这里闻野开始莫名的暴躁,微皱着眉毛,眼神光变得发狠,死盯着黎婴Cao的他死去活来。
心里因为得不到的而狂躁愤怒,两条毒蛇也似乎在不满驯兽师,钻进黎婴的体内撩拨他的每一处,折磨着他的欲望,翻腾着他的血ye。
黎婴不知道闻野怎么了,痛苦的低嚎,身体被Cao的乱摆,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处于一个极致的亢奋状态,不断的高chao好似掩住了他的呼吸道,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闻野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alpha低吼着射出来,浓郁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将oga包裹住,强烈的信息素倏的一下变得温和,柔软的流淌在oga的身体里,刚刚快要承受不住的身体被两条变乖的毒蛇安抚着。
闻野倒下来,黎婴被紧紧的抱住,两人都沉重的喘气,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各种shi淋淋的ye体交杂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嗅着,催情的味道又变成安抚的药剂。
闻野是被黎婴舔醒的,shi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乱舔,他觉得痒但没有推开黎婴。
oga的发情期来的凶猛是自己导致的,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也觉得热,下面早就抬起了头。
体内的两股信息素正在叫嚣着冲击着闻野的身体,他的易感和黎婴的发情同时到来。
本来还在茫然盯着天花板的闻野,身体越来越烫,茉莉柚子香,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旋绕在房间里,三股信息素缠在一起,是绝妙的催情剂,闻野被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伸手扣住还在舔他的黎婴,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个燥热的人把被窝变得像火炉一样,闻野翻身压上去,顺便踢开了被子。
床单上还依稀可见昨晚激烈的痕迹,水污一块一块的。
踢走了被子,两人就坦诚相见,昨晚累的连清洗都没有,就裸着相拥而睡,现在倒是方便了。
黎婴躺在床上高举双手,闭着眼睛摸索闻野的身体,像梦游症一样,闻野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床上举过头顶,用膝盖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双腿分开,跪在腿间。
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从oga的颈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毒药吸引着alpha,闻野太迷恋这股味道了,他爬在黎婴的身上,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腺体。
oga的腺体这几次被他吸吮啃咬的肿胀,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块软rou。
黎婴被舔的直哼哼,侧着脑袋被闻野叼着敏感的腺体,扭着脖子又痒又麻。
“唔……先生……”
闻野不知道他难受,只是他乱动着脖子,让闻野亲不到觉得很恼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黎婴的性器听他难耐的喘一声,而他还是在扭。
闻野舔不到腺体开始急躁,松开黎婴的下体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他的脸颊上,掐到让自己能够到腺体的角度。
alpha庞大的身躯箍死了oga,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掐住脖子不让动弹,身体动不了,脑袋也动不了。
腺体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极速的涌进alpha的身体里,身体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闻野的呼吸越来越重,拼命的吸吮腺体,将软rou裹在嘴里,极度的兴奋吞噬他的理性,手上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
掐着黎婴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下颚,固定他的头部,脸颊和脖子掐出鲜红的手印,黎婴在窒息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就快要被alpha裹着腺体,裹射了。
身体动不了,腮帮子被按的紧,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喘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可怜的呜咽声,像被压住尾巴的小狗,惨兮兮的求饶。
听黎婴呜咽的可怜,闻野才松了松手劲,大拇指来回抚摸被掐痛的脸颊,拇指尖划到唇角,顺着唇瓣撬开了黎婴的嘴。
指尖压进去,按住黎婴的舌头,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黎婴嗦着闻野的手指,两股浓烈的信息素就扩散在口腔里,掀起更凶猛的情chao。
alphaYinjing胀的痛,一边含着oga的腺体,一边用下身乱撞寻找那边温柔乡,手指探到后xue,没有耐心的直接就插入两根手指,骨节没入,oga就抖出一声呻yin。
内壁的软rou被一寸一寸的推开,然后又缠到闻野的手指上,拧的紧紧的,分泌的ye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顺着指缝流到xue口,又弄shi了床单。
手指抠挖的迅速,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挤进去的xue口软rou再被手指带出来泛着水光呈艳红色。
手指不够粗长,顶不到最深处,黎婴那里蚂蚁爬似的难受,扭着腰,用大腿夹紧闻野的腰胯,闻野嘴里裹着腺体,又加入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闻野一直闭着眼睛,像一个在吸毒的瘾君子,贪婪的享受者。
alpha的手指本就比oga的宽大,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感觉,闻野的三根手指在xue里进出弄出一个圆孔,虽有阻力但能清晰的看见xue口软rou被压着往里走,连xue周的小绒毛都被带了进去。
里面的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流了闻野一整个手掌,又进出挖了几下,闻野舔了一口红肿的腺体,坐起身,撸了几下性器对准xue口,滚烫的冠头在xue口摩擦,黎婴被激的一抖。
闻野在床头柜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上,跟着慢慢挤进一个蘑菇头,肠rou被撑开,就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内壁的软rou感受到熟悉的侵入者,立刻谄媚的咬上来。
黎婴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抓住闻野的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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