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为奴 - 用X温酒Nniu(本章neihan姜罚ne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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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授仰躺在案上,宫人们将晚膳摆放在他的胸上,腿上,皇帝对他隆起的腹部有些幻视,因此不舍得在上面放其他东西,只浅浅在肚脐口点缀了一朵花。

    皇帝慢条斯理地享用起来,将班授身上的食物一一夹走,每次总会额外用力一些,不仅夹紧食物,也屡屡夹住班授白嫩的肌肤,留下红痕。

    他伸筷去夹班授身上的rou片,故意夹住ru头还要研磨,惹得那人连声啜泣,却还故意说:“嗯,怎么夹不起来?”

    到最后皇帝连筷子都不用了,直接在班授身上享用,他用嘴细细地吃遍班授全身,将他的白嫩nai子,Yin蒂全部纳入嘴中一顿玩弄。

    皇帝终于开了恩,许了班授排出雌xue里的ye体,他拔掉玉势,大量的混合着yInye的清水涌了出来,然而等xue中ye体全部流光时皇帝又将酒瓶口对准班授的雌xue,插了进去。

    “朕累了一日,待会要喝酒,用你的xue好好地给朕温一温酒。”

    冰凉辛辣的酒水灌入班授的体内,刺激得他呜咽出声,那种冰冰凉凉混合着微微疼痛,使得内壁好像要烧起来,酒中掺了些许的催情药,不一会,班授就又动情了。

    他忍不住动弹几下,四肢却被牢牢捆住,那玉势根本缓解不了什么。他只能一边哭,一边用身体小幅度蹭着桌面,试图通过摩擦来疏解一下体内的欲火。

    皇帝足足灌了两瓶酒才放手,微微一晃,班授xue里的酒就传来咕咚咕咚地声音。

    皇帝用完了晚膳,让人把班授的两只腿都吊起来,让雌xue口朝上,而后缓缓地将玉势拔出,那xue口已经被酒瓶和玉势撑大了,一时合不拢,从皇帝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清亮的酒ye在离xue口不远的地方荡漾。

    皇帝直接低头喝了起来。

    班授惊呼:“陛,陛下…”

    他的整个雌xue都被皇帝的嘴包裹起来,皇帝一边啃噬一边吸吮,那酒水已经被xue温的热了,对于皇帝来说温度刚好。

    班授被刺激得受不了,腿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被皇帝死死按住,继续饮用。

    “君后的身子真是美味,连温出来的还是酒水也这样香甜,君后以后就做朕御用的温酒器如何?雌xue给朕温酒,后庭就做朕的尿壶,ru子每日挤出nai水来供朕享用,也算物尽其用。”

    班授早已经在皇帝灵巧的舌下高chao数次,此时虚脱地躺在御案上,身下还在不断的流出残余的ye体,也许是酒水和yInye的混合物:“是。”

    “朕听闻侍候完人体盛的美人都要分开双腿,被食客轮流享用jianyIn,朕也想jian一jian君后。”

    皇帝满意地把人抱起来到后殿去,他把阳物插在班授身体里,每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Jing准地蹭过每一处敏感点,还没走到后殿,班授就已经又丢了身子,哗啦啦的yIn水,将皇帝龙袍下摆浇shi。

    皇帝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抱着班授cao干。

    这些日子,班授时而清醒时而迷茫,他似乎真的被调教成了个彻头彻尾的yIn奴,只会摇tun乞欢,下贱的yInxue能够吞吃进任何东西,皇帝的阳物,长颈的酒瓶,硕大布满凸起的玉势,各种的小玩意小物件,数不胜数。

    每日服侍完晨起,他就会被带回偏殿调教,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nai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ru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nai牛,是陛下的ru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nai,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ru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nai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ruye,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yIn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许躺在龙床上,班授也不例外,每晚伺候完皇帝发泄,便要在xue里插上玉势堵住龙Jing,然后在床下跪一整夜,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tun部和雌xue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xue口,流出来了几滴yInye。

    口舌毕竟不比雌xue,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感觉到自己身下的xue口在轻度地一张一合,就像个活物嘴巴不停动弹,准备随时吃下什么东西。

    “将左侧方的木板也合上吧。”

    左侧方即是班授tun部朝着的地方,那处的木板上面固定着玉势,用来插进班授的xue里,起到固定和抽送的作用。宫人一人慢慢把躺着的木板扶正起来,一人握住木板上的玉势,微微挪动班授的tun部,让玉势对准xue口。木板合上的同时,tunrou紧紧地贴合在内壁上,玉势也全部进入班授的雌xue中。

    班授闷哼一声,那玉势被纳入雌xue里,虽然说宫人的速度不算快,但还未经过扩张,涨得他有些疼痛。

    “这玉势是按照陛下的尺寸做的,自然会比寻常大些,不过,班奴这xue吃了陛下那么多次龙根,也应该早就熟悉了。”

    不仅如此,这箱子的大小都是严格按照班授xue口处到头顶的距离打造的,他将玉势全部吞吃之后,此时头距离箱子正好三分之一个玉势的距离。

    这样,太监们抬着箱子在路上走,箱子一晃荡,因着有空隙的缘故,雌xue被贯穿在玉势上的美人就会被不停地cao干,又不至于幅度过大导致玉势脱落。

    班授很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木马,脸色有些发白。

    嬷嬷敲了敲箱壁,提醒他:“这宫外的妾奴出嫁,虽说名义上是联合调教的,但归根到底都是按照夫家的需求来的,甚至在宫外,老奴看见过将双性扒光让骑在木马上充当花轿的。相比之下,陛下已经对班奴很好了。”

    班授早就喝了催ru药,那重新涨满nai水的娇ru硕大肥满,微微一动便ru波荡漾。皇帝觉得金针要是太长了,既不好看又危险,太短了则容易陷进去拔不出来。可是如果不堵上nai孔,本就穿了环的ru首更容易溢nai了。宫人们便把ru环拔了,换成更粗一点的针,重新穿过ru环原有的孔洞,在针的两侧分别拧上紧紧的铁环,将ru首夹在里面,就这样将ru孔束缩了起来。

    他被绑成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模样,两手分别覆住自己的娇嫩nai子。

    “陛下说了,今日先让班奴在箱子里睡上一夜适应适应,不要明天被抬起的时候,再出什么差池。”

    箱子里垫上了软垫,倒也不算硬。班授一个人在黑暗的静静地呼吸。箱子实在太小了,虽说没有被按照今天那样的方式放置,但班授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蜷缩在箱子里。

    这个姿势令他呼吸有些困难,他试着想要调整一下,却无济于事。

    班授有些晕晕乎乎,他艰难地伸出被绑着的两只手敲了敲箱壁:“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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