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文集(高H) - 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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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云正问着羊毛,那令官又进来道:“将军大人,我们的人,将那骑兵跟丢了。”

    碧云回头看羊毛道:“现在只有你,有可能知道那群蛮子的动向了。”说完,让令官拿纸笔给羊毛道:“你都被带去过什么地方,给我画一下。”

    羊毛点头,坐到桌上画给碧云将军看。

    羊毛先在纸上画了个圈圈道:“我家住在这里,我每天早上会骑马赶着羊,往北走一刻的时间,就到了平日放牧的牧场。”

    碧云问:“你家就是羊村最北边那户?”

    羊毛点头说道:“是的,这个牧场边上有颗很大的树,我就是在这遇到蛮子的。那队蛮子有十个人,带队的就是我刚说的那个,他们在树下把我这样那样之后,就扔到马背上带走。”

    “我晕乎乎的,不知道方向。好像是往北去了,但我能确定,他们行路不到一刻,就停下来了。然后我就被带进了,像是临时驻扎的帐子。我看他们像是要拔营回大帐的样子,心里害怕,就赶紧告诉他们,我可以被当作俘虏换钱,就被带回来了。”

    “你见这些蛮子的时候,他们身上可还干净?还是脏兮兮,好像许久没有洗澡了?”碧云问。

    羊毛想了想道:“挺干净的,和我差不多吧。”说完脸有点红。

    碧云笑道:“看来这北蛮子和他们南边的兄弟不一样,挺爱干净的,这可给我们省了不少事。”说罢对羊毛道:“你给我们提供的情报,也值那三十两银子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提提。”

    羊毛想了会道:“我们羊村地处偏僻,外边的男人都少见。村里的男人,不是我的表兄弟,就是我的表表兄弟。我们村的姑娘,想要借种都没处去。”

    碧云听罢道:“小姑娘,你不必Cao心这个。内阁很快就会颁布一条法令,到时候你们就不必为此事烦恼了。”

    羊毛走后,碧云叫洛飞拿出舆图道,“你带人去她刚才说的地方查看一番,看有没有扎营的痕迹。重点是那离水源近的地方,只要找到蛮子临时扎营的地方,就能顺着行迹找到主帐。”

    洛飞道:“那蛮子真可恶,一面说三日后和咱们谈判,一面又派兵sao扰北境边民。”

    碧云笑道:“你可知道这谈判的关键是什么?筹码当然重要,更重要的是时机。我不喜欢他们头儿定的时间和地方。我要在明晚,那蛮子的大帐前头,和他商量和谈的事宜。”

    洛飞领命道:“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说罢走出帐外。

    羊毛远远望见在家门口张望的爹娘,赶紧跑了过去冲进娘亲的怀里,哭道:“娘,明明我才离开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生想你。”

    羊毛的娘亲也留下泪来,抚着她的背道:“乖孩子,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们到处找你都不见,还以为你赌气出走了,哪里也不见你的影子,可把我俩急死了。“

    羊毛抽噎道:“我没去哪,就是被北边的蛮子虏去了,不过他们后面又放我回来了。”

    “你这衣服,怎么也跟早上出门的时候,穿得不一样?”娘亲问道。

    “那件衣服坏了,别人给了我件新的。”羊毛答道。

    “我的孩儿,你受苦了。”娘亲道:“你真的是大姑娘了,以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娘再不阻你,可是出门要和我说一声,免得我为你担心。”

    羊毛在母亲怀里点点头。

    羊毛得知内阁决议,在青州北部边境开互市的消息,有点惊讶。

    不过还是比不上,当她看到那双熟悉的淡琥珀色眸子的时候惊讶。

    她一把冲过去,指着人道:“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你不怕我报官抓你?”

    那淡色眸子,鹰钩鼻,薄嘴唇的蛮子答道:“我为什么不敢?“

    羊毛道:“你难道不怕我去告官,说你之前强暴我。啊,不止你一个,你们一行十个人,我可以叫官差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蛮子道:“我有名字,叫乌纳,别你,你的。你难道没听说,大周皇帝和我们大汗达成了和平协议,以后我们部落也能来参加互市,而且以往的两国的过节都既往不咎。”

    羊毛听到这句,顿时没了底气。她当然不关心这些大人物的事,不过她觉得乌纳也不至于在这事上骗她。

    乌纳道:“你家这是在互市上卖羊?我刚好要买一只母羊,你卖不卖?”

    羊毛想道,“不赚白不赚。”在围栏里跳了一头矮小瘦羊出来。“

    乌纳见了道:“我想要只肥羊,那天在你家牧场看中一头,怎的它今日不在这里。”

    羊毛嘟囔道:“肥rou有什么好吃的,我家羊多着呢,没有全部牵出来。”

    乌纳道:“谁说我买羊是来吃的?”

    羊毛惊道:“那你用来干什么?”

    乌纳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当然是拿来cao的。”

    羊毛长大了嘴巴,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合适的话来骂他,只得道:“禽兽。不对,是禽兽不如。”

    乌纳看女孩这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捧腹大笑,然后道:“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了?”说完又瞥了她一眼道:“不过看来在你们周人心里,我们北边的蛮子就是茹毛饮血,日羊日狗的野蛮人了。”

    羊毛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愧疚,道:“我带你回我家的羊圈看看,要是你看上的那只母羊还在,我就便宜卖给你。”

    乌纳跟着她到了羊圈里,到没有去挑选母羊,反倒靠在围栏上,支着身子看她。羊毛有点不明所以,也抬头望他,等着他先说些什么。

    可没想到男人直接伸出食指,穿过她小褂扣子间的缝隙插进来,指腹在她ru沟间滑蹭起来。

    羊毛的脸一下红了,可是身子却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男人见她没有迎合的意思,道:“怎么?你叫我到你家来,难道不是想挨Cao?”

    羊毛鼓腮道:“你拿绳子绑我的手,堵我的嘴,还和他们一起强暴我。我可记仇了,干嘛还要找你?”

    乌纳道:“那时候我们是敌人,我做的事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这样行吗?”说完又道:“至于你为什么想找我,我能说是因为那天我们几个人里,就我上你的时候,你的反应最大。”

    乌纳这句话可戳到了羊毛的痛处,她矢口否认道:“我哪里反应大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怕是记错了。”

    乌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姑娘说我看错了,那便是我看错了。”

    羊毛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男人看了又问道:“我跟你道歉了,我们现在就算是朋友了,我往日还有什么得罪姑娘的地方,姑娘不妨说说?”

    羊毛终于忍不住道:“你那天嘲笑我胖!”

    乌纳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这可是冤枉我,说你胖的是我队里另外一个人,我可没评价过你的身材。”

    羊毛撅嘴道:“他揪我的rou说我胖的时候,你也笑了。”

    乌纳听了,强忍笑意道:“我可没有笑,是姑娘你看错了。”

    羊毛不满道:“我怎么可能看错,你明明就笑了。你看你现在都想笑。”

    乌纳忙肃了脸道:“我都会看错,姑娘怎么就不会。”

    羊毛听得这句,便闭了嘴。她心想,“就当我看错了吧,也比要我承认,早在他身下有反应要强。”

    乌纳看女孩沉默,边一笑就把她压在羊圈外的地上道:“要是我先前的道歉方式,姑娘不喜欢,我便再换一种。”

    说罢,他便腾出两只双手,慢慢解开了羊毛上身的小褂。

    女孩也静静地躺在地上任他动作,并不反抗。

    男人解开小褂后,就把头埋进了女孩ru间,一口叼住nai头,温柔地吮吸舔弄起来。男人的舌头灵活又有技巧,仿佛对女子ru头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舔得她脸色酡红,锁骨下起了一片红红疹,下身更是缓缓地流出水来。

    男人在她ru头上,足足舔弄了将近两刻的功夫,方才抬头。乌纳看羊毛的眼里春意盎然,知是已降伏了她,便凑过去和她亲嘴。

    两人唇齿交融一会,男人便抬手去扯她的裤子。羊毛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

    羊毛一下羞得不行,男人见她这样子,又故意逗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裤带上,示意女孩替自己脱裤子。

    羊毛羞答答的扯下男人裤子,就见弹出一条直愣愣的rou棒子。羊毛想了想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喜欢女人像母狗一样爬着,从后面入,这样插得最深。”男人道。

    羊毛依言跪趴起来,乌纳也跪在她身后,将阳具缓缓插入她牝里,待全部放入的时候,两人都喘了一口气。

    待羊毛适应了一会,乌纳动起公狗腰,快速摆动着猛干起来。待抽插了一刻,再去看那女孩的脸上星眼朦胧,嘴巴张得大大的,但口里已发不出声音来,两只手死死抓住地上的土,像是要扣出一个洞来。

    男人还没舒爽,所以并没怜香惜玉收了云雨,反倒腰上更加几分力。女孩无力撑住跪姿,被顶得趴在地上。

    不巧羊毛的娘亲正回家来,在门口见他们两个干事骂道:“你这死孩子,在羊圈外面干什么事,挡着人路,还不快把这蛮子带到后院去。”

    羊毛哪里还能给得出反应,在地上瘫软着一动不动,像是被入死一般。乌纳倒是被吓了一跳,见这大娘泼辣的气场,也给镇住了没动弹。

    羊毛的娘亲看女儿不中用的样子,只得使劲跟这蛮子打手势,指着羊圈后面道:“后院,后院。”

    乌纳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女孩到后院。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yIn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shi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gui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gui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xue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yIn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yIn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xue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ru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Cao。

    “你这个sao婊子。”男人边Cao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ru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yin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nai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的身子是一日都空不住的,于是就被这马夫Cao到了手里。

    “你还装?那日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不少板子。现在人家都说我是强要你的,你说是不是?”马夫道。

    “当然不是了,我知道哥哥辛苦了,我也心疼哥哥呢,只是那事我也没办法。”画梅道。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马夫问道,胯下又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怎么都行的,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画梅此时被男人cao得爽快,只觉得快要丢了身子,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啊,这你说的,那我以后随时叫你,你都必须来伺候我,行吧?”男人道。

    “行”,画梅应承道:“只要大人不在我房里,你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男人这时使劲握了画梅的腰肢冲刺一番,把她腰上都掐出点青痕,女人就尖叫着丢了身子。可男人还没泄Jing,待他还要Cao,画梅就受不住了,道:“我给你舔舔吧,下面真不能插了,都快给你cao肿了。”

    “那也行吧。”马夫便躺下身来,让女人伺候他,他倒是不挑,能有个弄得就行。

    那画梅便马趴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根部就套弄起来,次次都尽根吞没到喉咙里,把马夫舒爽得不行。

    “sao婊子,你这口活儿比那娼ji还倒厉害。”马夫道。

    画梅抬了头跟男人嬉笑道:“你平日里有几个银钱?去找的不都是些最便宜的伎子,那些哪能跟我比。”

    男人撑着头道:“那倒是。”

    “啊哈夫君,夫君再用力点,六儿要去了。”床榻间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呻yin。

    “贱货,堂堂公主,在床上应该说的是轻点,你居然还要再重点,我看你是比城南那些娼ji还sao些,怕是投错了胎吧。”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在屏风后等着的丫鬟衔玉,就听见自己主子的娇喘声一下大了些,知道到时候了,就抱起水盆,拿着条白巾子在原地候着。

    果然一会男子也发出了一声低吼,就见那男子磁性的声音传来,是叫水的。

    衔玉连忙低着头,捧着水盆和布巾走了进去,她是早被男主人收用过的,可是这种时候也得假装避开着,为公主擦身。

    衔玉用着白巾的一面为公主把凌乱的下身擦干净后,便向原路低头退回去。

    没想到男人这时盯着她笑道:“怎么?你的主子就你家公主一个,我就不算数啦。”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大剌剌地把下身对她敞着,对她道:“也给你男人擦擦?”

    衔玉听了不禁红了脸,为了让床上躺着的男人少说几句,只好把那用过的白巾翻了一面,用干净的那一面,把男人鸡巴上白色水渍和Jing擦去了。

    李卫见这小丫头被自己几句话,就调戏得脸蛋通红,不由得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脸颊一把,就放她下去了。

    “话说你的大侍女,和你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李卫对长Yin公主舞乐说道。

    要是放在三年前,李卫是绝对不敢这么和自己的正妻说话的,究竟事情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呢,李卫想了想,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正是李卫尚公主差不多满两年的时候,其实这时候李卫觉得生活蛮如意的。

    本来他以为尚公主是个费劲活,但是公主虽然是受尽母后和父皇宠爱的嫡公主,但是除了性子嚣张跋扈了点,却没什么心眼子。甚至可以说,这种性格放在普通女子身上,是张扬霸道了点,但是放在公主身上,就叫做,“不愧是皇家公主的气质。”

    公主嫁进他家里自然就是他李府最大的那位了,连李卫母亲都要跟公主行礼,不过公主本人倒也不太在意这些,而且也不爱折腾下人。

    更重要的是,公主因为没甚经验,好像在床塌间也很快被李卫笼络住了,反正在屋里,李卫想换个什么新的姿势,公主也是百依百顺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李卫成婚这两年,除了公主,身边也没个其他伺候的女子了。李卫想着,当初皇家选中他做驸马,主要原因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但是次要原因,因为也是图他李家家风好,他在成婚前,房内也没有个通房或者妾侍的。

    所以这两年来,李卫也不敢在公主跟前提这个,可是公主身边的大侍女,这个叫衔玉的姑娘,整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直让他有点心痒痒。

    毕竟是皇后最宠爱的小女儿的第一侍女,衔玉虽说是个下人,可是平日的打扮,通身的气派,比那普通四五品大员的妻房也是不差,况且衔玉入府后在公主身边伺候了两年的房中事。

    衔玉也是到了思春的年纪,公主和驸马的房事又频繁,她整日伺候送水的,心里也早就有了点什么,所以一日驸马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就也没反抗。

    李卫和衔玉的事被舞乐公主知道的时候,李卫其实心里是有点忐忑的,他准备着迎接正妻的狂风暴雨时,没想到舞乐却没发作。他偷偷看妻子的脸色,见她好像一副不把这个当回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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