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文集(高H) - chungong(喝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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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李卫在月娘房里歇了。

    于是公主就叫衔玉给自己点了只灯,偷偷往月娘的西厢去了,等到了两人的卧房外,公主悄悄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便叫衔玉掌着灯,往房内偷窥起来。

    只见她的夫君李卫正大字型靠在座塌上,那月娘正跪在他胯间为他口侍。要说这月娘,也是饱读诗书的儒家女儿,本来这种事,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该做的。

    可自打她嫁进李家,公婆待她宽和,公主也懒得找她麻烦,她的小日子过得是着实不错,再加上她已经给面前的这个男人生下一儿一女,在这李府里,也算是终身有靠了。所以此时,她就觉得伺候夫君做些过分的事也没甚么。

    “不错啊月娘,你这品萧的技艺是越发Jing进了。”李卫是很喜欢调戏这个自诩为大家闺秀,良家女儿的妾的。

    月娘听了夫君的夸奖,有点红了脸,心想着,“这样说我,好似我跟什么人似的。”不过嘴上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小意为男人吞吐侍奉着。

    舞乐在这边看着,觉得心里有点火热,虽然自从夫君发现她不怎么嫉妒之后,对她在床上也渐渐放肆起来,可这样让自己跪在地上为他口侍的事,李卫还不敢干。

    公主看着月娘在夫君胯间吞吐的动作不由得羡慕起来,公主自然觉得当公主没有什么不好,她下辈子当然也还想当公主,但是偶尔,只是偶尔,她也想当一回月娘,甚至,公主想到自己听说的,李卫对通房丫鬟的手段,忍不住脸红得厉害了,“偶尔当一回通房丫鬟也行啊,我好想当他的通房啊。”公主心想。

    这边李卫在月娘嘴里出了Jing,很是满足,嘴上又说道:“今日白日喝多了酒,想小解。”可是嘴上说着,身子却没动弹的意思。

    月娘听了,赶忙为夫君穿起衣服道:“卫哥,外面冷得慌,您多穿点别着凉了,让小厮”说道一半月娘又改口道:“我扶您过去吧,妾身亲自伺候您更衣。”

    没想到李卫却摇了摇头道:“你不心疼我。”月娘听到这种指责,一下吓得跪了下去,道:“月娘哪里服侍得不好了,夫君直说就是,何必说这种话来剜奴的心呢。”

    李卫笑道:“你别紧张。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知道吧,我在她房里的时候想小解,她都深怕我出门着了凉,要我溺在她嘴里呢。”

    “真的?”月娘有点不信,可她也是女人,知道有时候女人为了争得男人的宠爱,什么都做得出来。“也许公主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私下里也很心焦男人的心不全在她身上呢。”月娘这样想着,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

    “这有什么的,那月娘也替夫君吃了便是。”月娘想着,既然公主都如此,自己还要再端着世家女儿的架子,就太没意义了。因此月娘便凑在李卫的性器旁,张开樱桃小口,让男人溺在了她口里。

    李卫见她咽了,便道:“你去拿杯茶漱漱口,我们便歇了吧。”于是便搂着月娘一道在床上睡了。

    要说李卫自从得了一妻子,两美妾,再把妻妾房内的大丫头都收用了之后,再觉得人生没有什么不足的。要说有没有烦恼,那确实有一个,可是这烦恼和大部分人的烦恼比起来,也真是算不得什么,甚至放在别人身上,那都是快乐的烦恼罢了。

    李卫白日上上值,和兄弟们耍乐,晚间回家睡家里的美娇娘,只一点烦恼,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后院莫名其妙的十分和谐,没什么妻妾互害的事,再加上李卫今年二十岁,家里女人们也是正当年的年纪,所以后果就是,家里后院的小萝卜头太多了。

    舞乐给他生的一个嫡子,一个嫡女,自然是家里头最大的,连他也不敢惹。可因为他一向待小孩亲和,于是这些庶子庶女们,也敢在本该是威严的爹爹头上动土。

    于是那日,他刚一下值走进家里,就被一群一到三岁的娃围满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猪嫌狗厌的年纪,李卫也不例外,他今日实在是忍不了了,拔脚就往门外逃,出了李府直接就冲进了街上最近的一家医馆。

    李卫进门拍着柜子,就对坐堂大夫道:“大夫!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男人断子绝孙,但是又不影响房事的药。”

    大夫一听就傻眼了,他坐诊五十多年了,第一次有听到男子跟他提这种要求的,可是大夫毕竟是在这皇城根下繁华地段开医馆的大夫,于是嘴上便回道:“当然有了,公子您可是赶巧了,这街上这么多医馆,偏偏就进了我家,您一定是知道我孙氏医馆,有这不传之秘药。”

    大夫说罢,就从药柜后面的暗格里煞有介事的拿出几副黑丸子道,“其实我这孙氏神药,原本是用于男子壮阳的,可是阳气滋补得过足,就不容易使女人有孕,因此也会被当作男子的避孕之药来使用,只是这药性有些刚猛,一些男人用了之后说是家里妻妾不堪忍受的。”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听到有无害的壮阳药,还能走得动路了,于是李卫自然也被吸引住了,道:“那老大夫先给我拿几副试试。”

    于是李卫当晚,便吃了一丸药,想在公主房里试试,可是他本该预料发生的事却没发生,比如吃了药之后,下身就跟铁杵一样硬,他本没预料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就是他吃了药之后就上吐下泻。

    公主在一旁着急的问:“夫君,你这是怎么啦。“

    李卫有苦难言,只得说:“可能是白日去宴席吃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果然在这开医馆的,没几个不坑蒙拐骗的,不然也不能做大。”李卫心里暗恨。

    李卫家里,公主膝下有一子一女,侧室月娘也有一子一女,媚娘有个女儿,但她房里的大丫头画梅运气很不错,有幸怀了身孕,还生下个儿子,因此这儿子便记在媚娘名下。三个女人都有儿子傍身,在这李府里自然是终身有靠了,对于宅斗这些事也不是太上心。

    对于公主,妾室们自然是没什么好斗的,因为她俩也不是傻子。

    而月娘和媚娘之间,因为是同时入府,又都是姨娘,所以自觉是一派的,互相也是联合对外,没事也串串门,联络下感情。

    李卫这边,当然可以让这些姨娘们喝避子汤,但问题是公主千金之躯,他哪敢让公主喝这种可能会伤身的药。

    而且公主又不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相反公主还挺喜欢小孩的,老是说要再给他生个丫头小子的。

    李卫就不明白了,人家公主千金之躯,不都是娇弱得要命,要不然就是怀不上孩子,要不就是生了孩子也难产死掉,怎么就他家这位跟个母猪似的下崽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有时候他都想把家里的女人叫起来开个大会,然后在会上恶狠狠得说:“你们一个个都跟母猪似的,再别生了,谁再怀孕就把她赶出去。”

    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因为天下间也没有把这种怀了他李家种的女人赶出去的道理。

    于是李卫只能在他那些狐朋狗友之中,继续寻觅断子绝孙的良药了。

    月娘这边,倒是觉得自己很是幸福,才嫁进门三年,就有了一儿一女了。夫君待她,除了在床上不尊重些,其他的也倒没什么。这府里她想干点什么,也没人约束她。

    当年爹爹本来要她给李卫做侧室的时候,其实她心里有点不情愿,她也是嫡出的女儿,给这种人家做正妻也是使得的。可是当她在街上的楼上远远地瞟了一眼巡街的李卫,又打听到他是个很知冷知热,又疼女人的男子之后,就也红着脸点头了。

    虽然新婚之夜,就发现这男的有点不着调,自己的孩子也沦为庶子庶女不太开心。可月娘细细想想,在这李府中,公主的孩儿本就比她的孩子尊贵。而且据她在儿子出生以来的观察,好像这李家,嫡庶之分不太明显,平时自己的庶子,除了皇上皇后的赏赐之外,也没比公主的嫡子少什么。

    “也许是因为李夫人只有李卫这一个儿子的原因吧。”月娘心想。

    婆婆李夫人,更是把儿媳们叫在跟前说过,说是自己子息单薄,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才知道这大家族里只有独子是多么的忧心。

    “卫哥儿他独自在外打拼,身旁也没有个兄弟支应的,虽然他爹爹还在朝里,可是毕竟父子俩一文一武,走得路子不同,平日也真得帮不上什么忙。”

    李夫人说完又对着公主道:“你的珍哥儿,若是日后能有庶弟们做他的左膀右臂,不也比当个独苗苗强?”

    舞乐公主点着头,好像是把李夫人的话听进去了。

    李卫正趴在榻上舒服的呻yin,他身后的画梅,两颗硕大的ru上正沾着药油,用ru儿给他推油按摩着。

    画梅红着脸,巨ru在男人的背上蹭着,ru头也是被结实的背肌蹭来蹭去,弄得她是面红身软,下身也流出一点水来。

    画梅是觉得用nai儿给男人按摩是很羞耻的事,可她之前是个ru奴。

    所谓ru奴,就是给那些达官贵人提供人nai的,吕家见她姿色好,身家清白,就把她买了回去,给姑娘预备着当通房,因为吕家怕自家的媚娘性子不够柔顺,不懂得魅惑夫君,再加上媚娘母亲觉得女儿胸前没二两rou,怕她在床上笼络不住男人,就给她配了这样一个大丫头。

    因为吕家人口简单,也不用大丫头会些别的什么,因此这个曾经的ru奴也堪用。

    要问画梅自己的想法嘛,她从前这双ru是给贵人喂nai的,这李府里没有人有这个癖好,她很担心自己没用处了,被打发掉,所以李卫给她发明的这项工作她还是挺感激的。

    “至少我这双nai子还有点用处了。”画梅心想,可是你要问她,给男人喝nai,和用nai子给男人按摩,哪个更让她羞耻,她支吾一会,还是会回答是前者吧。

    画梅还是觉得,给人供nai,更像是被当成一个工具。

    这边李卫享受着这位前ru奴的服侍,觉得软绵绵的nai子在背上游走着,舒服得不行,嘴上说道:“你会不会说雅语,或者说几句官话也行。”

    画梅低头道:“那是宫中贵人说的话,奴婢哪里会。”

    李卫有些失望,又道:“那你平时也见过公主的,你能不能学公主说话,说上两句。”

    画梅就算再笨,此时也算明白了主子的心思,赶忙吓得跪到地上请罪,道:“奴婢不敢对公主大不敬。”

    李卫见这丫头直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点出来了,有些恼羞成怒,道:“不愧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奴婢,一点规矩都不懂,这种话也是能直接说出口的,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画梅在地上跪着诚惶诚恐的掉眼泪,李卫便道:“你不是喜欢请罪吗?那就赏你自己掌嘴,快点的,我说停你再停。”

    于是小丫头就哭哭啼啼得扇起自己的脸来,李卫见她扇了自己十几巴掌,脸蛋都红红的了,才叫她停下来。

    “你今天就在这堂外屋檐下跪着,让过往的下人看看,嘴上没把门的是什么下场。”李卫冷冷道。

    画梅哭得泣不成声,她上身没穿衣服,一副ru儿就在外面露着,院里这来来往往的有下人还有小厮,要是被他们看见了,自己哪还有脸面。

    “怎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李卫看她一动不动的,“要是不喜欢当我家的下人也没事,我现在就把你发卖出去如何?”

    画梅泣道:“我是主子收用过的,如何好发卖。”

    李卫道:“我收用过你又如何,我又不像有的男人,拉泡屎就要占着茅坑,我是无所谓收用不收用的,这院子里的丫头,除了你公主主子房里的,哪个都是我想卖就卖的。”

    画梅又哭道:“我也是给主子生育过个哥儿的,怎么好把生育过的通房卖出去。”

    李卫又道:“生育过又怎样,要是你想回来看你儿子,没人拦着你,只是不一定哪个给我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就要养她一辈子了。再说,当初要你的时候,也没少赏你东西的,你把那些首饰赏钱收拢收拢,出去买个庄子铺面,自己生活也混得下去。”

    画梅见没法了,只好磨磨蹭蹭地从堂里移到走廊外跪着,见自己两个大nai子挺翘着,nai头因为刚才在男人身上的摩擦,更是硬挺起来。

    她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太羞耻了,没脸见人,一会想遮着自己nai,一会又想遮自己的脸。李卫见了,直接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你两只爪子就在地上放好,这来来回回的人都要看到你脸上我赏的巴掌印,不然还让人以为我怎么宠着你呢。”

    说完,李卫抬脚就走了,走之前又威胁了她一句:“你在这跪满两个时辰,少一刻明天就叫你娘来把你领回家去。”

    “还有。”李卫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捏着她的下巴说:“我最讨厌动辄寻死的女人,你要是敢上吊投井什么的,我让你全家给你陪葬。”

    画梅被罚的事,自然很快就传到公主的耳朵里。

    听说小ru奴脸被扇得红红肿肿的,露着两个nai子被下人看,好一番羞辱。舞乐公主不禁心想,“求求老天爷,就让我当一晚画梅吧。”

    公主不禁想到了最近看的一本神仙志怪的话本子,想到她最近学到的新词,“好想夺舍画梅啊。”

    舞乐被画梅的事,激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今晚终于想干一件自己想了很久的事。

    “夫君,我说和衔玉情同姐妹的事是真心话,我从小也没有亲姐妹作伴,在宫里也没什么朋友,打小干什么都是和衔玉一起的,我俩是唇不离腮的,以前在宫中寂寞,常常也是衔玉伴我共枕而眠,若是没有她,我不知道会有多寂寞。”

    公主一边和李卫亲吻着,一边替他脱着官服说道。

    李卫虽然觉得,和自己的侍女共枕而眠有些逾矩,但也没多想,他正觉得今天的公主有点奇怪,就见衔玉也穿了一身水红肚兜,下身就穿了件小裤,脚上踩着一双红睡鞋走过来。

    李卫见她这一副侍候床榻的打扮,也觉得有些惊奇,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公主,感觉今晚是有什么大的在等他。

    他像往常一样亲了公主几下,就把她从背后压在床上,掏出胯下的物事,就往公主xue里入,只见衔玉像是有些不满他的粗鲁,凑到了公主身前,用手替她揉着ru儿。

    揉了一会,公主忍不住凑过去按住衔玉,吻起她的小嘴来。

    李卫见两个自己房里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公然亲起嘴来,有点忍不住了,嘴上骂道:“两个yIn妇。”

    见两女吻得忘情,李卫又道:“玉儿你这yIn妇,还不快给你公主主子揉揉yIn豆子,没见你主子快丢了吗?”

    衔玉也不能将男主人的话视而不见,于是手上就移到公主的Yin核处揉弄起来,公主这一下被弄得有点受不了了。

    李卫则见到公主激烈的反应,心里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她这小侍女弄她,弄得比我弄她爽。”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这小侍女又抱起她主子的ru儿吸了起来。

    李卫被眼前这幕弄得血脉偾张,对公主道:“你把你这sao货侍女抱着压在床上,我要把你们两个sao货叠在一起cao。

    公主在床上还是很听夫君的话的,于是从身后把衔玉牢牢的搂在怀里。李卫从身后压着公主的后腰,把两个逼xue压在一起,挺着鸡巴就从一只xue里拔出来,再往另一只xue里Cao几下,这样依次轮换着Cao两个女人的小xue。

    舞乐躺在床上,感受着夫君从另一个女人的花xue里拔出来的鸡巴,带着那个女人xue里的yIn水就插在自己xue里,不由得激动不已,抓住衔玉,让她偏过头来,又与她接起吻来。

    李卫见两个女人吻得激烈,忍不住也眼热起来,凑过头去。三条舌头在一起纠缠,这场面真是好不yIn乱。

    最终李卫还是射在了公主xue里,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叫水,但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本来应该此时伺候余事的丫头正躺在床榻上呢。

    “唉。”李卫叹了一口气,见屏风后没人,只得自己拿水洗了。

    画梅自从上次被李卫罚了之后,觉得面上无光,脸面也丢尽了,这几日都缩在媚娘院里不愿出去。

    媚娘对着这个让自己名下有个儿子的通房还是非常感激疼惜的,所以为了安慰她,连着好几日都赏了她不少好东西,还严令房里的下人不许讨论那日的事。

    可媚娘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还是想法子求了李卫来她房里。

    李卫一进卧房,坐在座塌上,看着空无一物的小几,笑道:“怎么,我如今来媚娘房里,连杯热茶都没有啦。”

    李卫没水喝,当然是媚娘房里,负责伺候他茶水的头号大丫头画梅,正扭着头坐在一边连正眼都不瞧他呢。

    媚娘见画梅这样,也只好坐在李卫旁边劝和,“夫君你那日可是狠狠得落了她这丫头的面子了。要是从前也就罢了,她如今也是有了儿子的通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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