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3P) - dao貌岸然(大哥场合/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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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亲着他,细细撬开紧闭的牙关,听他微微泄露出来不稳的鼻息。就算他们做了这样事,在强吻的时候,任景笙也不会咬他们的舌头。这或许是出自习惯,或许是出自某种无可奈何的妥协。甚至被亲得迷糊了,还会拿舌尖儿去挽留人家,滑腻的两条蛇,就又要勾缠在一起,无声息地交媾。

    小少爷亲够了,抹着嘴角起身,反而挑起毛病来:“木头似的,我喜欢你做什么?”又见他没力气说话反驳,就将他手上绳索松开,涂上治疗擦伤的药膏,一下子渗进伤口里。任景笙只感到些微的疼,立刻就被舒适的冰凉熨帖过去。

    储家是做医药生意的,储怀宁在城里就有一座药庐,十分阔气,他自小学医,十几岁的时候家里请的老师就没什么好教的了,自此名声在外,坐了几年堂,现在只每月初一十五去一次,余下的时间,大多在家中研究方子。

    只是不知为何,这段日子他显得十分忙碌,经常早出晚归,还几夜几夜不着家门。这也是任景笙敢于逃跑的理由之一,只不过翅膀还没展开,就被鹰按住了黄雀。

    储怀玉叫下人上了饭菜,见任景笙两手被绑得久了,没什么力气,就好心夹起来给他喂。但小少爷不大会伺候人,每每任景笙嘶地一声,就是被烫了舌头,或者筷子点到了牙齿。若不是知道这人四肢不勤,当真以为是又想出了新花样来折磨自己,平白无故多受了许多罪。

    储怀宁等天都黑尽了才回来。摸进任景笙屋里的时候,里头没有点灯。他叹了声气,点亮了烛火,又拿银针去挑烛花,见任景笙孤零零坐在床上,手脚也没有绑,就那样在黑暗里看他的动作,忽然问了句:“你们不绑我?”

    储怀宁笑了笑,“你逃过一次,不成,就不会试第二次了。”

    任景笙一怔,跟着笑起来。同储怀宁说话是件很痛快的事。他聪明,也懂人心,知道什么时候该递什么样的话头。

    自己想要逃跑,不过是一时心绪起伏,怕被人发现了目的。人的脑袋糊涂起来,会忘记还有别的路好走。现在想来,被发现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他不会被杀,只是被玩,但这样的生活,与之前也没有区别。

    他还有未完成的事要做。等了结了,再走不迟。

    储怀宁挑亮了蜡烛,就走过来坐在任景笙身边,拉着一起躺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他似乎很累,说话的声音含混得像卷了颗糖,又懒,实在很不合储家大少爷的形象。

    他说得断断续续,什么庄子里又要多置办些地,什么老太太那支的兄弟又作起祸来。这些本不该讲给任景笙听,他是外姓,等寄养到成人,就该收拾包袱滚蛋。任景笙听了,也不知记没记住,就用鼻音闷闷地回他,忽然手被储怀宁拉着,往下头摸,摸见个半硬的鸡巴,支在裤子里,隔着衣服也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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