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之后怀了将军的孩子 - 初吻与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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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安不懂二妹心思,刘雅只道到时便会知晓。

    将军府下聘的消息一夕之间传地沸沸扬扬,各色人物、门庭若市。刘德瑞、徐氏Cao持繁忙,自然无暇顾及他择偶一事。刘安也落得清静,白日流连于药铺,归家也少了应付,自安心读书、潜心研究。

    这日,如常带了医书回家,还未踏入房门,便被二妹拉住。

    刘雅形色匆忙,张口便是:“大哥,你可回来了!父亲他在花厅已等了多时,快去罢!”

    “父亲他……可有说何事?”

    “不知,他只说贵客到,让你去作陪。”

    ……贵客?

    刘安心中狂跳,边是忐忑边是期许。花厅厅门半掩,不知内里乾坤。

    有小厮引路,堂前坐的正是护国大将军。

    裴天启正撵着茶盖喝茶,星眼半阖,对他无动于衷。刘安见厅内只他一人,不见刘瑞德,便知是刘雅捣鬼。想来是父亲邀了人,让她与人单处,她却拖了他来当挡箭牌。

    可惜他这牌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心中苦刹,面上却笑揖道:“裴将军,别来无恙。”

    裴天启只微颔了首,依旧喝茶。刘安见他兴致淡淡,便寻了几处不痛不痒的话题来。讲到半处,裴天启起身,状似要走。

    刘安一时心急,脱口而出道:“不知将军那日的毒……可否容在下再诊诊?”

    话说完,又觉多此一举。他堂堂一将军,多的是名医等着看诊,又岂是他一介乡野郎中能染指的?

    只是他那日余毒未消,且那毒素游走方式甚是奇怪,便不免多留了心……

    裴天启睇了他一眼,简单一句“无妨”便将他打发了。刘安悻然,便也沉默下来。

    两厢无话,有小厮换了新茶。刘安粗略一闻,便知是刘瑞德压箱底的君山银针。平日惯是舍不得吃的,由此想来裴天启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这桩婚事,他定是势在必得。

    刘安轻叹一声,执起杯轻酌,果然茶香四溢、入口回甘。

    裴天启本不愿接,鼻尖那股香萦绕不断,便假借执杯仔细辨认,果然是刘安身上的。这书呆子衣着简朴,原想他与其他商贾子弟有别,却不想也喜香囊之类脂粉之物。他在战场上厮杀惯了,最厌男子Yin柔之气,是以对此人更具微词。

    只是这香不知怎的颇合他胃口,忍不住便多闻了闻。怎想越闻越渴,便抓了茶一股子灌进去,翩翩然一炷香,刘安噗通一声倒在桌上,裴天启才惊觉事有蹊跷,早悔时已晚。

    模糊中听到一声,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快点,别惊动外人!”

    刘雅探头探脑进来,快速吩咐下人将两人抬至偏房,那儿早被刘瑞德清了场。原本是为她和裴天启准备,倒不想被爱女反将一军。

    刘雅替两人盖上被子,又放下帘子,屋内没燃炭,不过她相信很快便会燃起来的。

    好大哥,我的好大哥,你帮了我这次,以后你想要什么都会成真的!

    刘雅嘟嘟囔囔,双手合十,也不知拜的哪门子佛,咔擦一声反锁了门,徒留两昏迷不醒的人胸贴胸,腿叠腿,干柴烈火、如胶似漆。

    刘安醒来,裴天启正压在他上头,眼色Yin沉,似要吃了他般。二人前一刻还在花厅品茗,怎么只一会儿就到了卧房?还是在床上!

    他轻推裴天启,细声道:“裴将军,快起来。”

    裴天启不为所动,径直去剥他衣裳。刘安汗毛倒竖,这才忖起刘瑞德那见不得人的计谋。想来原本是为刘雅两人设计,却不知怎的算计到他头上。早知如此,便该早早劝止。再不然事先提醒,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

    刘安胡乱想着,脑中混混沌沌,见身上人未有停手之意,又轻唤一声:“裴将军!”

    裴天启略顿了顿,刘安以为有戏,忙又唤:“裴将军,快起来,事有蹊跷,谨防有——”

    “诈”字还未完,便觉眼前一黑,唇上被人咬了半边去。柔柔糯糯、酥酥麻麻。

    裴天启竟是以吻封缄,堵了他嘴。随后一阵窸窣,身上人已脱了衣裳,露出大片Jing壮有力的胸rou来。

    刘安脸薄,不忍去瞧。

    裴天启坏笑着抓着他手贴在自个儿胸口上,“你若喜欢,便多摸摸。若不喜欢——”贴着的手心往下,扫过腹部深入底下黑黝黝一丛,“便摸这儿。”

    刘安结巴着说不出话来,热烘烘的物件在他手里抖动。他既羞怯又害怕。虽说已二十有余,但性格内敛,又游学在外,连一个说得上话的好友都无,更别说流连烟花之地。是以这方面的经验全无。

    见裴天启笑便昏了头,哪里还看得出这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姿态来,顺势被他抬了腿,露出那处羞耻地儿。

    刘安不知男男欢爱竟要用到那处,又忽觉底下一片冰凉,裴天启不知从哪拈了罐凝露,胡乱抹在他隐私处。想来设局之人考虑周到,竟是连这都准备了。

    刘安模模糊糊中想起一个人来,若刘雅知晓他现在的处境,也不知作何表情。他作为兄长,是该感谢抑或责备?感谢她为兄长思虑周全却又叫自己这般难受。

    身上之人断不知他是谁,若知晓了,只怕更唾弃到什么地步。再如此下去,后悔的恐怕不只他一个。

    想到如此,眼中又酸涩起来。刘安动弹不得,裴天启便钻了指尖进他甬xue处,他也只得咬牙受着。只浅浅一进一出,便有更大的物件抵上来。

    刘安未来得及惊呼,一阵刺痛由下至上,似要生生将人折断。未等他喘息片刻,整个身子便随着摇晃。

    密密麻麻,终不停歇。

    他也不知怎挺过的那晚,只道床前的红烛早熄了,天边露出点鱼肚白来,身上人才肯阖上眼去。

    他小心翼翼下床,偏骨头散了架般不听使唤,多挪一步都是要了命般的疼,好不容易挨到门边,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更要命的是底下那处,淅淅沥沥淌下来些东西,也不知是血还是其他。

    刘安脸色煞白,再不敢瞧床上人一眼,咬牙开门离去。

    所幸所处厢房偏僻,又兼具时辰尚早,未见仆从走动。匆匆回到住处,咬牙清洗伤处兼上药,幸而自个儿懂点药理,要不然也不知怎样熬过这漫漫长日。

    胡思乱想间,窗外鸡鸣三声,天光大亮。

    刘安就这般脱了力,直直昏死在床上。

    裴天启醒来时,早有下人在一旁伺候。他虽觉得昨日事有蹊跷,但昨夜旖旎,竟有些食髓知味,况见床上落红更觉顺意,是以并未提及。

    刘瑞德见裴天启真彻夜未归,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嘘寒问暖的姿态。

    两厢装傻,倒也相安无事。

    早膳毕,刘瑞德叫了刘雅来作陪,虽不合规矩,但两人早已水到渠成,他也乐得顺水推舟。倒是刘雅极不情愿,只差了回信的小丫头说“小姐睡得晚,这会儿还未起身,怕是染了风寒”云云。

    刘瑞德了然,也不请大夫去瞧,兀自差了刘安来,代为作陪。

    刘安刚睡下,这会儿迷迷糊糊,动作略慢了些,被刘瑞德暗暗训诫几句,又怕扫了裴天启兴致,说:“裴将军,你看……”

    裴天启见刘安脸色煞白,额上还有汗,偏偏来了兴致道:“无妨。我至开阳两年,却未能好好游览我梁都大好风光,刘大公子博览群书,想必定能让人受益匪浅。这厢就有劳刘大公子了。”

    他叫的生分,刘安瞧了他一眼,未能看出端倪,只得抚下心思道:“刘安代进地主之谊,裴将军请。”

    两人原本商定去城外国清寺,但裴天启不知怎的又反悔了,遂改道去了就近的东门集市。刘安求之不得。国清寺路途颠簸,以他眼下的状态,去了又不知得去掉几条命。

    东市虽人声鼎沸,到底离家近些,且人多口杂,两人独处也少些尴尬。

    依照裴天启模样,估摸是忘了昨夜发生之事,这让刘安稍稍安下心来,又隐隐有些失落。这大概是他们唯一能靠的近的一次,于他是毕生难忘之绮景了。

    胡乱想着,裴天启已先他一步。他遣散了护卫,也不骑马,一身便装倒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模样,但终归是将门出身,举手投足间那种凌然利落的气势到底与人不同。

    刘安下身有伤,走得慢,他也不恼,缓缓临于他身侧。裴天启不说话,刘安是说不出话。

    刚开市,人多拥挤,不时有人擦身而过,刘安脚步不稳,一个踉跄跌到裴天启身上,慌忙起身致歉。

    只一刹那,裴天启闻到了与昨日一样的香气。四周家禽家畜,鱼虾生鲜,各种杂味混在一块儿,也盖不住那缕香。

    他觉得好闻,又压着闻了闻。他猜想没错,就是刘安身上的。刘安察觉身上桎梏,不免奇怪,两人视线交汇,又很快分开,裴天启自觉失礼,忙松开他。

    气氛足够尴尬,刘安想说点什么。只听裴天启先开口道:“舅老爷这是去哪儿寻乐子了?”

    调笑意味十足,刘安不明所以,瞧男人盯着自个人颈侧,又慌忙想起什么似地盖住那处。

    “能让舅老爷看上的,该是何种女子呢?”

    他嘴上如此,心里不知想到何处去。裴天启从军多年,自然对断袖分桃之事不陌生,又结合刘安这种现状,自然而然将之划分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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