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凶狠地进入,傅如苓高亢地尖叫了一声,快感在她t内轰然炸开。
傅如苓失神地ga0cha0了,却不被放过,等待她的只有更加激烈的cg。
方才ga0cha0的身t是那么敏感,如此凶狠地进入霎时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眼眸变得sh润,脚尖紧紧绷着,膝盖夹着金姝贞的腰,整个人如同被桅杆cha进肚子里的风浪中的小船。
她对上她的妻子满是q1ngyu的双眸,浑浑噩噩地呢喃,“慢、慢一点……”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圆形的弧度不断被顶起,一下一下,那么深入,那么突然,好可怕,“肚子里面……”
带着哭腔的话音让红se的发丝摇曳得更加剧烈。
上下的t位能够让金姝贞更加彻底地掌握主动权。她喘着急促的气,双眼迷乱而难耐地肆意大开大合着身t,每次几乎都要彻底ch0u出再没根进入。
如此循环往复,傅如苓从一开始的掌舵者,彻底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r0u。
战线还在拉长,滚烫的汗ye将两具白皙的r0ut蒸腾成鲜neng的粉se,r0utjiaohe的啪啪声交织着nv人的sheny1n回荡在室内。而那sheny1n时而娇媚,时而慌张,但随着时间的拉长,渐渐便染上了哭腔。
发情期的cg太粗蛮了,这才半个小时,t内就被s了不下五次,xr0u被反复的拉扯磨得又sh又红,ch11u0的大腿ch0u搐着敞开,粘浊的汁水从jiaohe处四散飞溅,信息素还在野蛮生长,小腹却已无力起伏,红发下的娇nengx脯更是满是牙印。
傅如苓已经被c得神志不清,c得忘却了时间,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她看向墙上的时钟,还没来得及看个分明,她的妻子便再次s了进来。
“唔、呃啊……”她的身t猛地一抖,双臂绵软无力地抬起又放下,“满了……”
x口紧咬着欺负她的东西,浊流出不来,只能向子g0ng里挤去,小腹整个鼓鼓囊囊了起来,随着腺t用力地捣弄,肚子里翻江倒海,粘稠的jgye好像都成了沫。
她的妻子没有丝毫怜惜,即便如此,依然还要边s边往里撞,然后继续在她的身上留下牙印,让她心慌地不住推她。
金姝贞抬起头,披散着乱糟糟的卷发,挂着眼泪看她,“我好难受……姐姐,我好难受……”她委屈地ch0u泣。
长时间的欢ai让huax变得柔软至极,稍微刺激两下,傅如苓便感觉酸软的快感迅速升腾。她强忍着眼泪,yda0突然之间缩得更紧。
金姝贞x1了口气,见姐姐这幅样子,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便不顾一切si命往那一个敏感点撞去,快速的,凶狠的,转瞬便去了百余下,傅如苓本就软烂的身t因为突如其来的凶狠而狂浪地颠簸摇晃起来,她尖叫了声,又去了一回,只能花枝乱颤地哭y求饶,“啊啊啊啊、不要……姝贞、姝贞……受不了了……”
这一波快速地j1any1n还没结束,一gu水便从xia0x与yjg的jiaohe处泻了出来。
傅如苓的身t猛地挺起,浑浑噩噩地歪着脑袋看着被压到x前的自己的双腿。金姝贞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只要舒服极了,就会一gu脑把她的身t折叠起来,然后一面看着她的y部一面进入。
眼看没休息一会儿,那涨红的r0u柱又涨大起来,她无助地摇头。
她的身t被翻转过去,跪趴着。
一塌糊涂的x流出沫状的r白yet,随即便再次被狠心地撑开。
傅如苓揪着枕头紧咬嘴唇,感受着腿心被残忍撑开所带来的酸疼的快感,目眩神迷,似乎连灵魂都为之震颤。
“姐姐,把那个关掉好不好……”金姝贞喘着气的唇贴着她的后脖颈,微微张开嘴唇,尖利的虎牙威胁一般蹭着她,“不然我只能弄坏你了……”
傅如苓泪眼朦胧地看她,金姝贞整个人像被裹在cha0红的汗ye里,从眼底到脖颈再到rufang,甚至连濡sh的小腹都是浅红的。她威胁着她,可她的身t有着轻微的颤抖,rujiang蹭着她的蝴蝶骨,纤细的r0uyu的身t跟她的面庞一样,带有一种痛苦的脆弱。她明白无穷无尽的yuwang同样折磨着她的妻子。
都因为自己这个beta没办法彻底满足她。
可是看着这样彻底占有着自己的妻子,她同时感到无b满足。
想到这里,傅如苓将t往后抬了抬,一面痛苦地皱眉,一面主动用自己颤抖的深处去hanzhu她,楚楚可怜地对上她的视线,眼神无疑在说:“没关系的,请弄坏我……”
这让金姝贞浑身一热,激烈的战火再次点燃。
金姝贞对信息素的渴望,让她在这五年间无数次咬破傅如苓的后脖颈,而因为每次都无法得到什么,便更加渴望地啃噬着她,每次欢ai都会给她留下许多牙印。她的虎牙则会给她带来格外尖锐的疼痛。这次也是。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牙印就像某种虫子的踪迹,从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来到她的rufang。那踪迹在r晕周围变得密集,深一脚浅一脚的粉红点缀了rufang饱满的形状,可惜的是并没有咬破。傅如苓转过身去,手臂掀起垂落在肩膀上的墨黑的sh发,一个格外深入的血红牙印正烙印在她白皙的后脖颈上,两颗虎牙在两侧留下两个尤其深的红点,血ye结痂了,凝固在那里,不舍得扣。
那是在她闻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的气味时留下的。
傅如苓清晰记得那时她是如何脆弱,又是如何狂热。她咬唇抱着她、按着她,进入她的时候,眼角因为难以满足的q1ngyu而sh红不已,所以她狠狠咬下去,然后从后面哭着抱住她,一面深入一面不断叫着她姐姐,说她难受,说想要停下,同时把她c得神志不清。
一晚上她们变换了各种姿势,这是她们结婚这五年不曾有过的。
以至于傅如苓差点在毫无节制的xa下昏si过去,可她又是那么喜ai她眼中只有自己、只为自己的狂热的yuwang,因此直到天亮,这场漫长的xa才终于在金姝贞的t力不支下结束。
也许真的是累着了,阿姨已经上门做早餐,金姝贞却还在睡觉。
卧室的窗帘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空气不流通,蔷薇香气的信息素与xa那种yi的气味在周围的空气里漂浮不散。不过傅如苓从yan台烘g机里收进已经g却的衣服,便立即将门关上——她喜ai金姝贞的信息素——来到床边一件一件叠她们两个人的衣服。
因为隐婚的缘故,傅如苓只请了一个做饭阿姨以及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但无论工作多忙,卧室她都会亲自打扫,对她而言,打扫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空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环节。
她时常为此感到幸福。
她捧着其中一件属于妻子的衣服。
金姝贞昨天穿的是皮衣外套搭配牛仔裙,打底是一件露背的吊带,纤细的长腿裹着黑丝。昨晚回到家后,是她亲自给金姝贞换的睡裙。
那时她的动作有些粗暴,她掐着她的手臂将皮衣扯下来的时候,看见金姝贞的眉头吃痛但是可ai地蹙起来,可那时她并没有理会,依旧像剥j蛋一样强行将nv孩剥得一g二净。
最后,她的手抚过她ch11u0的后背,看见金姝贞并没穿内衣,x前是两片黏x很好的x贴,撕下来,她更是不适地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身t,一面嚷着不要,一面挣扎扭动身t,那么神志不清,好像是她这个beta多么可恶地欺负了她。
这种迷乱而脆弱的状态,给她的心脏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想到这里,傅如领埋下头去深深地闻嗅那件紧身吊带,一下,又一下,如饥似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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