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过的很快,宁垚冰和单柏兼约定提前两周就回了学校。
学校里还是空荡荡的,学生们一般都是等到最后两天的时候才返校。
宿舍里另外两个舍友也都没回学校。
窗帘拉得很紧,宿舍里开了灯。
单柏兼眼睛睁得很大,几乎震惊地看着眼前充满艳色的场景,一股难言的火热感觉从小腹升起。
宁垚冰垂着眼睫,他靠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两条漂亮白皙的纤细长腿分开,将私密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眼前的人面前。
只见那一根粉色的、尺寸可观的Yinjing下面,有一处柔软幼嫩的粉批,宁垚冰的下面光溜溜的,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瓣饱满的Yin唇和中间一条细细的批缝。
简直可以勾得随便哪个男人去握住那双长腿狠狠cao进那个嫩批。
单柏兼心中情绪鼓胀,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哑:“这个是……”
宁垚冰微长的额发遮住了他的一部分神情,他将腿合上,平淡开口:“如你所见,我是个身体畸形的男人,我必须提前告诉你,所以如果你现在后悔,觉得恶心,我也可以理解——”
宁垚冰话还没说完,就被扑上来的人抱住了,单柏兼将脸埋在宁垚冰皮肤滑腻的颈子旁边,闷闷开口:“不后悔,一点也不恶心,你也不准后悔。”
宁垚冰安静了一会儿,拉开单柏兼,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捏住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一个很生疏的吻,纯情到只是将唇瓣碰了碰,又稍稍探出舌尖舔了舔单柏兼的唇角。
单柏兼无师自通地将唇齿打开,顺着那一截舌尖把舌头伸进宁垚冰嘴里去了。
怎么这么香……
单柏兼舌头伸进了一个软软的口腔,他的舌扫过每一寸角落,口水黏答答地被搅弄着,他抱住宁垚冰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两个人黏在一起,迷迷糊糊亲了五分钟,等到彻底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变成亮盈盈的水红色。
宁垚冰素来冷淡的那张脸都添上了漂亮的艳色。
“这是我的初吻。”单柏兼眼睛很亮,宁垚冰好像幻视了一条朝他欢快摇尾巴的大金毛。
宁垚冰少见地有些不好意思,昳丽的眉眼垂下,闷着嗓子说:“我也是。”
单柏兼因为这句话rou眼可见地兴高采烈起来,看不见的尾巴似乎摇得更欢了。
两人这几天都黏在宿舍,感情飞速升温,于是在一个暧昧的夜晚也顺理成章地有了法地胡乱揉压两下,却只让痛感愈发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好难受。
他的眉心蹙着,缓解不了胀痛,只能不去管它,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单柏兼的声音上。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ru隆起,nai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shi了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shi了。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nai水的小巧nai子……
垚冰是……溢nai了吗?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shi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ru尖上。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ru尖。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yIn乱的身体。
ru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只见缀在nai包上的ru尖溢出些ru白色的naiye,此时一滴nai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简直像一个哺ru期的雌性。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naiye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nai。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nai子,只是等到雪白rurou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naiye,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nai水揉出来。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宁垚冰直起身,深深喘了两口气,他回道:“谢谢你,我不饿。”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宁垚冰失力躺回床上,发根微微汗shi,脸色chao红,唇色却透着苍白。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他看到宁垚冰的状况,也不觉得意外,带着笑意蹲下来问道:“垚冰,今天在家乖不乖?”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宁垚冰的主动示弱,很少见不是吗?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宁垚冰靠坐在单冶的怀里,单薄的衬衣脱下来一半,解开的衣服松松垮垮堆在臂弯。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nai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这对nai子宁垚冰自己触碰的时候身体没什么反应,一被其他人稍微碰碰就敏感得不行。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自己用手把nai子捧着。”单冶声音淡淡,命令道。
宁垚冰咬牙,他的nai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犹豫了半晌,宁垚冰还是捱不住涨nai的折磨,用手将白腻rurou往上推,他捧着自己的小nai子,胸口挺起,期望将nai头送进单冶的嘴里。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nai子,用力吮吸起来,ru白香甜的naiye一下被吸进嘴里。
“唔……”低柔喘息的声音溢出喉咙,宁垚冰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舒服地差点叫出声。
宁垚冰的nai子小,naiye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ru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胀痛感随着nai水被吸光后终于消失,宁垚冰松了口气,推开单冶的头,nai子上的唾ye都来不及擦,一刻也忍不了去到浴室洗澡。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被单冶绑架那天nai子和批xue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nai,需要把nai子揉开了让人吸nai,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nai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还有敏感到被随便碰了几下身子就yIn乱地发痒流水的小批,宁垚冰甚至不愿意把手指伸进去抚慰一下自己,他羞耻于抚弄那个女性器官。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外面天气爽朗,微风徐徐,吹在人身上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是一个适合睡午觉的天气。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天气正好,环境合适,这本该是个舒服的睡眠。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xue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yIn水,打shi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昏暗的光线下,两条交叠的长腿依旧很白,白到仿佛散发着莹莹微光,它们叠得很紧,在主人沉睡时无意识摩擦着,试图带来一丝抚慰的快感。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枕头被他无意识越夹越紧,七扭八歪地抵开两瓣rou唇,抵住了宁垚冰下面的Yin蒂,力道不重,但宁垚冰的身子却敏感地发着颤,感觉到了舒服似的,他红润的唇瓣张开了一点,往外吐着热气。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xue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Yin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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