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君今天也想努力活下去 - 伊藤君行踪不明(被老tou强行开b群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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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被黏在身上的视线闷到窒息,伊藤猛地睁开眼,急促大口地呼吸。

    昏暗的房间,有点难以看清洁白床铺之外的周遭,但伊藤非常确定,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人。

    粗喘,以及,视线。

    伊藤没有说谎。他对那种裹挟着各种欲望投向他的视线敏感的发指,所以他向来逃得很快。只是这次,大概是因为奉命来绑架他的喽啰们只是听命行事而不是受他吸引,才导致他完全没注意到。

    如今他赤裸着,双手被绑着固定在头顶的栏杆上,腿被字打开后被拘束器固定,刘海……好像被剪短一截,碎发没扫干净,很痒。

    伊藤随便挣扎了一下,果然没用。想试着用一下魔眼,但且不提他对自己这个器官完全没有主动使用的经验,这里似乎也有着什么让那双眼睛的魔力完全沉寂。

    所以他不试了,绑他来的人不知道是谁,周围的人也都没有要动的样子,那就这样开始思考,冷静的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想不到有什么可以跑路的方法。现在这个样子,大概会像那种小薄本里一样被做那种事情吧。真讨厌啊。

    ——老实一点,让他们爽完了应该就会放我走吧?

    ——话说,眼睛不是被这里抑制了吗?为什么这些视线还是这么恶心,都是喜欢未成年男生的变态吗?

    沉默的时间越发的长,他也无法再继续维持冷静的思考,再一次开始挣扎,试图将腿并拢起来,抿着嘴,脸皮和身上都泛起粉。

    他勃起了。毫无触碰,也没有被药物注射,只是因为被饱含欲望的视线凝视着,就勃起了。

    正如刚才所说,他对这种视线敏感极了,各种意义上。

    “呵呵。真是年轻啊,很有Jing神嘛。”

    最先靠过来的,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是那个给他指路的老头,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川上。带着枪茧又皱又干的手摸了上来,接触到的皮肤都在细微地抖,烟味和腐朽的老人臭也接近了,伊藤的脸上浮现出嫌恶的神色,本能地扭动身体想离远一些,但只是做无用功。

    “别乱摸,臭老头——咕、唔……”

    想要表达讨厌的嘴被另一张嘴封上了。柔嫩的樱色唇瓣被深色的大口包着,想要从里面吸出汁水一样,肥厚的舌头熟练地强行侵入口腔,死死黏上闪躲不及的小舌,搅动出恼人的水声,还恶劣的舔着上颚,用身体的的吞咽反射逼他吃下黏腻的口水。大手也揪住浅色的ru头,边揉边捻,又拧又捏,玩到红肿挺立。

    伊藤快要被嘴里恶心的感觉逼到窒息了,胸口也疼,眼泪直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口水好臭,恶心死了。我又不是女孩子,就算这么玩胸口也不会有……感觉……

    分离开的唇舌扯出银丝,终于得到呼吸机会的伊藤还没从缺氧的晕眩感中走出,紧接着又被扯向下一个羞耻的折磨。

    “不、不要,臭嘴离我的ru头远点、唔嗯、讨厌……”

    ——明明刚才还很痛的,为什么现在被碰到会这么奇怪?

    红肿的ru尖被口水浸的晶莹,被舌头舔舐拨弄,被发黄的牙齿轻咬,显然无法从中吸出ru汁,但可以吸出少年青涩的呻yin。

    “好痛、呜啊、不要摸了,不要……”

    下半身也被玩弄着。

    手yIn的经历伊藤还是有的。拉上窗帘,和友人互帮互助的经历,也是有的。

    但怎么也无法和眼下的情况相比。

    亵玩的手法狎昵老道,润滑用他自己不断流出的先走汁就够,系袋冠状沟gui头铃口挨个用粗糙的手指照顾了一遍,只知道上下撸动的小镇国中生哪里经历过这等手段,甚至在他第二次抠弄铃口时候就一抖一抖地射出Jing水,落在小腹、胸前,还有几滴挂在ru尖,都被尽数舔了个干净。

    “有点淡啊。不要仗着年轻就放纵,还是要节制,知道吗?”

    再怎么严肃正经,仿佛规劝不良少年的语气,那张老脸还是被欲望扭曲成yIn邪的样子。

    “……要你管,变态……”

    伊藤急促地喘息,努力撑出恶狠狠地口气,但shi润发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声音只会让人想笑。

    “呵呵。那老夫确实要管管,这对你身体好。”

    不用川上亲自动手,自有手下上前,固定住强烈挣扎起来的伊藤,强行让青涩的rou棒再一次勃起,拿出一粒粒小圆球相连,凹凸不平的长长细棒,在伊藤惊恐的目光和哭声中,从细小的马眼里插进去,又箍住根部和小巧的卵蛋,两个器具连在一起,让细棒难以滑出。

    川上享受地听着疼痛和惊惧引发的哭叫,低头去舔伊藤的眼泪,反复地亲印着泪痣的那一小块皮肤,哄小孩一样抱起他,拍了拍后背。

    “不哭哦,乖,一会儿可有比这还疼的呢。”

    随后他给伊藤翻了个身,趴伏的姿势和腿上的拘束器让少年身上rou最多的地方不得不高高翘起。白皙的tun部圆润挺翘,大概是不爱动的原因,摸上去尽是滑腻的软rou,像能吸住手指一样,用力捏的时候还会从指缝里溢出来,松手就会留下鲜艳的红色,叫川上爱不释手,揉到整个屁股都泛着均匀的红,才拿了润滑剂,大量的挤在tun缝上,几乎一瓶都要被挤空。

    伊藤把头埋在枕头里,用沉默做最后的抵抗,冰凉的润滑剂猝不及防的地倒上来也只是小声地抽气,哆嗦一下。

    拉链的声音。衣物摩挲的声音。然后——

    一个散发热气的硬物拍在他的tun缝上。

    明明知道抵抗是无用功,但身体还是本能地想逃,只是这徒劳的扭动只会让身后的野兽发出舒爽的粗喘,彻底撕掉人类的伪装罢了。

    川上的老rou棒不断地把下滑的润滑剂顶回tun缝里,gui头打滑的时候顶过少年因束缚而饱胀的囊袋,光滑的会Yin,他把两瓣tunrou用力往中间挤,在那挤出的深壑中抽插。

    “嗬、真棒啊,真嫩,哦哦哦,受不了了!”

    没有开拓,唯一的保护就是过量的润滑,那丑陋的rou棒就这样顶进xue口撑开甬道,长驱直入。

    “———”

    伊藤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也许他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又或许已经疼的失了声。那个瞬间,剧烈的痛苦和耻辱淹没了他,rou体仿佛被撕开一样的痛楚,又让他的Jing神在此刻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一件事。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灵魂。

    这具也许是天生如此的躯壳,在被丑恶的欲望撕开后,露出了yIn乱卑猥的本质。

    它享受着越发炙热Yin暗的视线,享受着痛苦和屈辱,作为一切可称之为“恶”的欲望的承载,享受着恶欲的灌注。

    “好紧、Cao,他妈的,又紧又热,哦哦哦哦好会吸!”

    川上的手死死卡着细瘦的腰身,骑跨在少年的白屁股上挺腰,撞得tun波翻涌,野兽一样毫无顾忌地Cao着稚嫩的处子xue。

    “这么Cao都不出血,还越来越紧,婊子xue!!说!是不是已经叫人Cao过了!”

    “不、呜啊、没有……呜呜……我不是、啊呜、不是婊子……”

    伊藤的悲鸣破碎在疯狂的撞击和川上的怒骂里,没有人真的在意他的反驳,只有他自己在意是被体内的老rou棒打上初体验的烙印。

    川上的rou棒仿佛在这软嫩紧致的膣内找回了年轻时候的雄风,把润滑ye打成细密的泡沫糊在红肿的xue口,手段残暴的港黑干部的脑子里此时剩下给雌兽播种的欲望,仿佛要把卵蛋也一起Cao进去似的猛地一挺,在伊藤的里面射出大量的浓Jing。

    明明激烈的Cao干已经停下,那惹眼的丰满屁股还是在抖,被那浓Jing烫的受不了一样,伊藤呜咽着。

    川上拔出疲软的rou棒,看着刚刚才被开了苞的嫩xue,没了rou棒撑开,几个呼吸就缩回原样,除了xue口红肿还在不断吐Jing之外,就像未经人事一样。

    他有些不满地叹气,来到床头,揪着灰栗色的柔顺发丝让伊藤抬起头,在少年恐惧而嫌恶的目光里,用味道浓重的gui头去蹭他的眼角、泪痣、鼻尖,顶在柔嫩的唇上,川上咧开大嘴。

    “张嘴,给老夫洗干净就结束了。但要是咬到了,你就别想活。听得懂吧?”

    ——真的要结束了吗?

    伊藤闭上了眼睛,顺从地张开嘴。

    “咕……呕、呜……”

    gui头带着腥臊的味道碾过舌头,往喉口挤,川上扣着伊藤的后脑,像用飞机杯一样无所顾忌地抽动,顶进喉咙深处时被干呕反射挤压gui头,真空吸吮一样的感觉让rou棒又恢复了些硬度,撑的伊藤嘴角生疼,恶心的几乎呼吸都要停滞了,眼睛都不受控制地上翻出白眼,不断产生的唾ye被挤出口中打shi下巴,顺着纤细脆弱的颈部流下。

    “嘶、Cao,上面的小嘴也不差…!哦哦……要来了,再赏你一波!”

    腥臭的Jing水直接灌进喉道,射到一半又抽出来喷满了整张Jing致的脸庞,被强迫深喉的恐怖窒息感让伊藤有些脱力,连呛咳和干呕的幅度都轻微。

    “喂喂,要好好咽下去才算收尾啊。”

    伊藤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一闭心一横,“咕咚”就把满口浊Jing咽了下去。“这样……就结束了吧。请让我离开。”

    下了床的川上扣着皮带,像看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什么时候说过,结束就可以离开了?”

    原本在周围沉默着的人,这时候都在往前靠。川上整理好衣服,手下凑过来,给他点上一根雪茄。

    “伊藤君,别做梦了。对现在的你来说,更重要的是乖乖做一条母狗哦?”

    “呜……骗子——”

    ……

    那是充斥着过于恐怖和密集的快感的,极乐地狱。

    “呜、哈啊,什么、不、啊啊啊———”

    ——不要。

    手和脚的束缚都被解下,无力的伊藤被抱起来靠在谁身上,腿弯挂在结实的臂上,大大地左右打开。两边的ru尖都在被贪婪的吞吃,后xue里插入的手指摸索一番后Jing准地碾压着腺体,前端塞进的畸形异物也抵着那腺体开始震动,太过激烈的前列腺快感一瞬间将他推进了干性高chao的深渊。

    “哦哦!saoxue痉挛的厉害,这家伙,很猛烈地雌性高chao了嘛!”

    “里面都shi透了,好能流水!”

    ——不要。

    替换掉手指的是和刚才那根老东西不一样的壮年rou棒,粗长硬烫,同样是直接贯通rouxue,甚至更深,与涨痛感一起到来的,是诱人堕落的快感。

    “好、好深,呜啊、现在动起来的话、不行…咿!”

    伊藤的ru尖都被吸肿了,流水的rou棒凑过来,用马眼顶着红肿的凸起来回拨弄,屁股里也被打着转地碾,他的身体难耐地拱起胸膛给人亵玩,被掐出青紫手印的纤腰也扭起来配合rou棒的节奏,吐着舌头喘息的嘴在腥臭的鸡巴靠近的时候讨好地舔着gui头,手也被拉着握上硬物。

    ——左手边的这个,和仗助的有点像。

    “噗哈、好臭……呜呜,不行,不要插了,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伊藤身前射不出来的可怜小rou棒不断地从堵塞的缝中溢出腺ye,又肿又痛,但停不下来的雌性高chao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在小腹累积,一根鸡巴在痉挛的肠道内射完又会有新的一根填上,横冲直撞着挤开烂熟的媚rou,到后来甚至有等不及的两根要一起进来。

    “啊、啊啊……不可能的,要坏了……”

    ——不要。

    伊藤yIn荡的表现终于为他争来了解开rou棒上的刑具的机会,那根尿道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震,Jing水喷不出来,只能随着身后的Cao干混着腺ye一股股地溢出,榨空了Jing就只能被Cao的喷出尿来,淅淅沥沥地喷在下身。

    这具身体对快乐的耐受太低了。那些射在它身上、里面的Jingye,简直就像一种滋养,浇灌催熟那妖艳的恶之花。

    直到最后一人的体温从他身体中抽离,满身腥臭的他瘫软在脏兮兮的chaoshi床单上,头偏向一边,失神的眼眸呆滞的凝望着前方。

    那空洞视线的前方。

    是一台亮着红光,正在录制的摄像机。

    “咔嚓”。

    伊藤的眼睛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本能地眯起,却没有力气抬手挡住脸。他费力地转头移动视线,看向床脚不断换着角度拍下他这副恶心样子的眼镜男。

    他拿着的是伊藤的手机。

    不详的预感和绝望shi润了干涩的眼眸,伊藤连组织语句都来不及,哭哑了的喉中挤压出渺小的祈求。

    “不要……求你、不……”

    熟悉的邮件发送成功的声音。

    “你邮箱里的联系人没几个嘛。你该庆幸你只告诉了你朋友来东京玩,没提来横滨的事情。”

    新邮件的提示音和震动,持续不断地。

    “哦哦,回复的很及时,你朋友都很担心你哦?”

    ——不要。

    伊藤张了张口,已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有什么东西,和心底青涩未萌的恋心一起,静悄悄地碎在这个夏日的深夜里。

    川上看人的眼光很准。

    他察觉到了,伊藤有股奇妙的倔强,让他的心没有跟着身体一起堕落。虽然希望破灭,但还不够绝望。

    但是,想让一个人彻底堕落,港黑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

    为了获得一个身体yIn乱放荡,而心却只忠于主人的宠物,暂时的放养是必须的。

    于是,横滨的某家风俗店里,新来了一位叫“奈伊”ne的少年。

    ……

    “哈啊……叔叔的rou棒、呜、好大,啊啊啊……顶到了、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呜呜……”

    纤瘦的少年骑着粗大的rou棒,抬起腰,又重重的坐下去,整根吃进shi软的xue里,rou壁便痉挛着吸紧,夹的男人粗吼一声,狠命压着那汗shi的白嫩屁股,从下往上又深又重地撞进去。

    “Cao你个sao货!老子是来嫖你的还是被你嫖的,别只顾着自己爽!”

    “嗯嗯、明明、叔叔也…呜…很爽,呜啊啊……rou棒又变大了、哈啊、是想射进来了吗?”

    少年的身体爽得不停颤抖,从小腹上不断顶起的位置就能看出rou棒究竟插到了多深,秀气的小鸡巴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身前晃荡着吐出清ye,蒙着眼罩的白皙脸蛋泛出chao红,毫无廉耻地放纵yIn叫。

    “哦哦哦奈伊酱、可恶、全射给你!”

    “呀啊……奈伊也、要到了、呜嗯、被播种的要去了啊啊啊!!!”

    抽搐着的xuerou裹紧了粗黑的rou棒,浓稠的白浆喷满了甬道,被Jingye内射的瞬间少年绷紧了身体,吐着shi红的小舌哆嗦着也出了Jing。

    伊藤脱力地往侧边倒下,疲软的rou棒滑出后xue时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喘息不断有白浊从xue口吐出。他在熟悉的黑暗里平复呼吸回复体力,敏锐地感觉到刚才的客人拿了根烟点上。

    “呼……奈伊酱还是一如既往地好Cao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紧的像第一次一样。”

    一个月前的伊藤,这时候还会一边哭一边咒骂着,惹得客人用皮带抽肿他的屁股、或者用烟头烫在他的腿根。但如今,他已经能仰着脸,让客人看见他嘴唇弯起乖巧又得意的笑,“奈伊的saoxue又紧水又多,叔叔最喜欢了,对不对?”

    在贤者时间里和“奈伊”打情骂俏的客人绝不会想到,那眼罩之下的堇色眼瞳蕴着怎样冰凉的漠然和讥讽。

    ——好恶心。

    被封上眼睛,丢进这里的第一周,伊藤被男人反绑着双手压着Cao,脸颊和tunrou都被扇的红肿,哭喊着“不要”结果还是被强制送上高chao。用烟头烫他他的客人似乎对他的尖叫上了瘾,第二天再来结果发现伊藤的身体依然白皙无暇,仿佛从来不曾受伤,干脆下了狠手用鞭子抽到见了血。

    第二周,伊藤已经不会毫无意义地哭叫咒骂了。他沉默而温顺地承受着兽欲在他身上驰骋,最多不过泄出一两声难受的厉害的气音。

    客人抱怨到妈妈桑那边,于是他被打了高剂量的媚药后放置在走廊,满意地看着“奈伊”很快就主动扒开流水的后xue,生涩地用手指插进去抠挖,娇声求着客人Cao进来。虽然,是识趣的伊藤主动放弃了挣扎着展现不屈意志的机会,在大脑都被发情的信号浸透的时候,还在不忘考虑这样放下身段能让看守着他的人降低多少警惕。

    第三周的“奈伊”,开始学习如何在床上讨好客人。伊藤原本也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只是带着圆眼镜,留着长长的刘海,土气又Yin沉的样子不太受欢迎而已。“奈伊”也学的很快很好,展露出的性格是一种被过早被情欲玷污的娇憨天真,偶尔嘴硬的时候却用身体展现出“诚实”,恰到好处的恭维话和被干成雌性的痴态满足了男人一展雄风的虚荣欲望,偶尔也会让伊藤觉得,自己搞不好很有演戏的天分——只要不摘下眼罩的话,毕竟那双被严防死守的漂亮魔眼里沉淀的恶意实在无处可藏。

    现如今,曾经还会被同事投以恻隐的目光的少年,已经盛放在这夜之花园里,掠夺着别的花朵的养分,越发地夺目。

    ——也越发让人想要摘下,仅供一人观赏,或者只在一人手中破败凋零。

    “……那个,奈伊酱……”

    在伊藤思绪乱飘,诚恳地敷衍着客人探讨人生和炫耀自身的闲谈时,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伊藤感觉到了粘腻的视线,但现下这种视线带给他的感觉和平时有所不同,甚至有些让他感觉脊背发凉。

    “怎么啦?难道是还想再来一次吗?奈伊要被叔叔搞坏了啦……”

    伊藤佯装乖巧地贴近男人,用手指在他剧烈起伏地胸膛上打圈,手却被牢牢地捉住。他听到男人明显地咽口水,和激动却不得不压抑的扭曲说话声。

    “奈伊、奈伊酱……跟我一起走吧,我带你逃出去好不好?”

    ——来了!

    伊藤委曲求全了一个月,终于等来这句话的时候,周身的气氛难以压抑地活跃起来,连不变的笑容都看起来更快乐了几分。看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奈伊想和他私奔,所以开心的不得了的表现。

    “但是……”

    伊藤还是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有明说,叫面前这个好骗的男人自行理解未完之意。果不其然,男人以为他是在担心没有合适的逃离手段,当下拍着胸脯,十足自信。

    “大叔我可是异能力者哦?可以隐身、也可以带着我碰到的人隐身的!”

    ——异能力。

    这不禁让伊藤想起来那个赭发的男孩,那个Cao控重力让人漂浮的手段,和魔术不同的使用方法,那就是异能力吗?还有仗助……伊藤小幅地抿了下唇,没有继续思考下去。

    “但、但是呢,我使用异能力的前提是,rou体上不可以有布料遮挡……所以奈伊酱,眼罩,我来给你摘下来吧……?”

    伊藤不做声,不迎合也不反抗,像个Jing致的人偶,任由对方解开脑后的系绳,在眼罩脱离面部的时候,他垂下眼睫躲避乍然入目的光线,也藏起了那些不合时宜的Yin暗情绪。

    即便如此。

    男人仿佛长久屏息后方被准许呼吸一般,急促、剧烈地、不自然地粗喘,他丢下眼罩,用力地抓紧了伊藤的手腕,在那白嫩肌肤上攥出一圈红痕。他贪婪地凝视着伊藤的脸,心无旁骛,忘却了时间和自己的目的,就那样看着,下半身又支棱起来,直到伊藤抬眼,才被那冰一样的视线凉了个清醒。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双堇眸弯弯,像是依恋的表情,嘴巴动了动,提醒一样地说了句:“客人。时间要到了。”

    下一瞬,两人就这样消失在房间里。

    ……

    伊藤浑身赤裸地被倒在地上,紧接着就被蒙上了眼睛,反绑双手。肩膀和脸颊好像被粗粝的砂石磨伤了,但比起那里,小腿和侧腹的枪伤才是让他脸色苍白、疼到快昏过去的症结所在。

    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嫖客已经死透了,赤裸地横尸街头,不为人知的那些他幻想过的、和“奈伊”一起的生活,从最开始就毫无实现的可能。

    “我们会所的监控可是附带热成像的啊。不事先调查好、直接从港黑的地盘里抢东西,这就是那个,有勇无谋吧?”

    眼镜男踢了两脚尸体,周围的手下也哄笑出声。

    “然后是……你。”

    眼镜男蹲下身,抓起伊藤的头发,玩味地观察着他惨白的脸色。“本来还以为你学乖了一些呢,没想到胆子还是很大嘛,喜欢这样裸奔?”

    又是一阵哄笑。

    在那哄笑声中,眼镜男却愣了一下。伊藤的眼罩被洇出一片深色,失去血色的唇瓣颤抖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想逃…”

    “是那个人、自顾自地说要带走我、擅自摘了我的眼罩……”

    “是他强行拖着我走的…手腕还很痛……”

    那只原本细白的手腕确实已经泛青了。伊藤的哭声细微地像幼猫叫,因为枪伤的疼痛还会混着难受的呻yin,一时间让不少人都心软了几分。

    眼镜男也不免恍惚了片刻,却又想起什么,狐疑地盯着伊藤。“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说……‘时间要到了’?登记表上,他可是来了几次,一直都要留宿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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