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离开此地,此地即为牢笼;若想留在此处,此处即为堡垒。*
楚慈慢慢的把手放到了韩越的背上,他的声音竟有些难过:“我不是……我不是不信你。”
楚慈的声音微弱得近乎呓语。然而韩越心中一跳,立刻抬起了头,正撞进楚慈复杂而迷茫的眼里。
“我只是不相信……我……”
楚慈的嘴唇张了张,那一个字哽在喉头,半晌念不出来。韩越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和嘴唇,几乎是刹那间知道了他没能说出口的那个字。
“……没关系。”韩越抽了下鼻子,附身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抱住他,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纤薄的脊背,把人牢牢按在怀里;从胸膛到小腹,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密不可分:“没关系,没关系。我不逼你,不逼你,啊。”
楚慈吸了口气,把脸埋进了他的肩里。韩越动了动,还在楚慈体内的Yinjing牵到了软rou,扯出一声闷闷的低yin。他的动作越是缓慢,楚慈越能感受到紧密相连的地方的粘腻与yIn靡,羞耻与无力成倍地翻上来,腿根动一下就酸痛的厉害。
韩越一边享受着小xue有一下没一下的嘬吮一边把自己的rou棒拔出来,在退到底部的时候没消下去的结还被箍着卡在里面,于是他拧了拧腰,去蹭隔着软rou的前列腺,完了俯下身去楚慈耳边吹风。
“宝贝儿、媳妇儿。明儿个跟家里陪陪我呗?嗯?”
韩越转着腰磨蹭,看着楚慈身子一颤,一双手无力地抵上了自己的胸口,使了点力气推拒着。双手用力地抚摸过他的胸腹,虎口卡着他的腰侧往上捋,拇指顺手按住两边的ru尖又抠又碾,细微的疼痒让楚慈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要我说,咱俩就是缺少磨合。我呢,磨磨性子;你呢,适应一下这档子事儿——啧,又挡脸。”韩越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gui头用力拔了出来,响亮地“啵”了一声,“剩下的事儿咱慢慢来……你这个别扭劲儿我非给你拧过来不可,恼人的很。”
楚慈有些受不了他的腻歪,勉强推着他挣扎着起来:“先去洗澡。”
“你还没答应我。”韩越一把把他摁回枕头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楚慈抿了抿嘴,垂下眼:“可以。”然后他又很快抬起眼去看韩越:“但是有个要求。”
韩越看着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眸色一暗,下意识地舔舔嘴唇:“你说。”
楚慈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尚且嘶哑,但显然已经冷静了下来:“易感期的alpha感情倾向严重,需要伴侣陪伴安抚,如果遭到拒绝很容易产生不安全感——你最早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习惯性的暴力倾向甚至发展成疾病。”
韩越挑了下眉,一点头:“是。”
“我不否认有我的刺激在里面,包括之前……所以这一次我会陪着你度过这两天。”
韩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冷静实际紧张的瞎掰,知道楚慈这是又在控制不住地心软——果然撒娇的男人最好命——他努力压下试图上翘的嘴角,依旧是那副不明所以的嘴脸:“然后呢?”
“然后是重点。”楚慈冷静道,“我们的上限是看我的体力,而不是看你的。”
韩越看着楚慈垂下眼帘,抿了抿嘴。
“我会……我会试着习惯这件事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什么时候开始,是你说了算。”
楚慈抬起眼睛,目光描摹过韩越近在咫尺的眉眼,抬手碰触那挂着薄汗的侧脸。他仰起了头,带着些许青涩,贴了贴韩越的唇角。
“而什么时候结束,要我说了算。你能做到吗?”
“行啊,你这是要我永远对你欲求不满。”韩越叼着他的嘴唇,低声道:“但是说这些有用吗?要是刚开始就结束你把我晾一边儿去了,你猜我会不会急眼?起码让我射了才算结了吧,啊媳妇儿?”
“……”楚慈说:“我说不要了那就做完那一次。然后就不准了。”
韩越盯着他,心下转了几个圈,盯得楚慈都暗暗地咽了口唾沫,这才点了个头,应了:“行。”
楚慈闭上眼,无声地舒了口气。
第二天楚慈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他一睁眼就是一道广式早点拼盘,鲜香诱人,一旁的豆浆还冒着热气。
他眼睛因为前一夜的哭泣而酸涩,睁开看了两眼又闭上。身体各处的不适逐渐弥漫开来,腿根还因为前一夜的掰扯发痛。
身后的床垫一沉,他被韩越连人带被子地抱在腿上,眼上随后就被盖上一条热毛巾:“先别睁眼。喝点水。”
楚慈下意识地动了动,意外地发现韩越那玩意儿居然不是硬的。
不,等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慈见鬼似的看着韩越Jing神焕发地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然后拎起了他的环保购物袋:“我去买菜了,想吃什么微信我。”
楚慈忍不住提醒他:“你……隔离喷了吗?”
韩越的身形一顿,然后“噌”地转过头。
楚慈顿时一惊。
韩越两眼冒出Jing光,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一把握住楚慈的肩,严肃道:“亲爱的,谢谢你的关心,我十分钟前刚刚喷过。但是我现在觉得可能不够多,我这就再去喷一次!”
楚慈震惊:“……”
——这傻逼吃错药了?
韩越临出门之前回过头贴心地给了他一个吻,笑容可掬地说:“别乱跑,乱跑的话就把你抓回来。”
然后楚慈听见了自家大门咔咔咔被从外面被反锁了三道的声音。
不用想,家里的备用钥匙肯定被韩越一起拿走了,他被彻底反锁在了家里。
好的,看来没吃错药。
楚慈重重地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
他开始重新收拾自己的“房间”。他要给那位不速之客腾出一块地方。
对方两手空空、气势汹汹地来,撒泼耍赖地一次又一次把他的房间搞得满地鸡毛。然而当楚慈终于气得忍不住问他到底想要什么的时候,他吭哧吭哧地说只想要你身边的半个枕头。
他想像着自己在整理自己的实验室,
楚慈把脑海里的最后一本书放回原处,横过胳膊盖上了眼睛。眼皮上还残存着毛巾的温热,这人怎么能这样。
暴力、霸道、横冲直撞、不讲道理,傻逼起来比谁都傻逼,死活要硬塞给楚慈他最宝贵的爱情。
楚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无声地念着那三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没有脸红,没有心跳,只是“我爱你”。
楚慈无声地叹了口气。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地一震。他翻过身,伸出手把手机捞过来,划开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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