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我知道,或者我从来不敢面对的,都不是王琅对我的心意,而是我自己才对。我甚至连对王琅的喜欢都处理不好……这样的我,又怎能让他喜欢?
可毕竟,他对万穗的心思,也只是一份单相思,少了万穗的回应,这份情会随着时间褪色,会渐渐地沉淀进回忆中。和他共度一生的人,还会是我。
要稳住他的心,抓住他的眼神,又顺便再稳固一下东宫的地位,和我太子妃的地位,最好的办法,就是——
“王琅,我们生个娃娃来玩玩吧。”见王琅不回答我,我又重复了一遍,戳戳他的胸膛,扁着嘴道,“以后,你把睡我的日子往前排一排,别排在两次月事之间了。”
王琅还是没有答话,他只是捏住我的手,力道甚至大得让我有几分疼,半天,他才低低地说。“两次小日子之间的那一段时间,才最容易受孕。”
我一下瞪大了眼,愤愤地道。“胡说八道。分明是月事后的一段时间最容易怀上。这可是柳叶儿告诉我的!”
“柳昭训在你哥哥西征之前,想要怀上她家那位的子嗣,已经不止一月两月,你看她成功了没有呢?”王琅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淡:每一次提到柳昭训,他都是这样冷冰冰的。好像我乘着他不在的时候把柳昭训接进宫来,是犯了多大的错一样。“这只是坊间的误会,你问一问君太医就知道了,女人最容易受孕的日子,就是你平时侍寝的那五天。”
这消息虽然很平淡,但却震得我说不出话来,思前想后,又沉yin了半晌,等到天都大亮了,我才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要评论会不会太过分呀?
可是这几天评论都这么不正常,好想看评论啊OTLLLL,很怕更新了前台出不来,来大家一起保佑顺利更新……
40、请你别跑 ...
等我醒来之后,虽然还是很有心和王琅谈一谈生娃娃的事情——不管是用嘴巴谈,还是用身体谈——但是却很快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太子妃落水是件大事,不管我本人多么健壮,而在夏天晚上进太ye池泡一泡又是一件多么清爽解暑的事,陈淑妃、柳昭训和太医院却都一致认为我“受到不小的惊吓,现在只宜静养”。
第二天早上睡醒,我是先被陈淑妃抱着哭了一顿,“你要是出了事,到地下我该怎么对表哥表姐交待,干脆表姑也跟你去算了!免得你哥哥回来,还要和我算账,怨我没有照顾好你!”
紧接着就是柳昭训上来哭天喊地,“您要是出了事,大将军这回京之后还不得掀起腥风血雨?以后再不要这样鲁莽了!”
奇了,什么时候去露台上谈谈心也变成鲁莽了?
不过我总是没有来得及提出这个疑问,就被她们滔滔不绝的盘问给逼得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陈淑妃和柳昭训都觉得这件事背后肯定有鬼,好好的露台,绝无可能忽然间从假山山体上断裂了开去。而我能逃出生天,简直是因为我姑姑我爹娘给我积了无数的德,并非因为我自己足够镇静,可以在水中扯掉缠住脚的水草。
当然我也不是不能反驳,只是面对联手中的陈淑妃和柳昭训,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不能直撄锋锐,所以我就只是捂着头说了一声,“头疼”,便成功地将这两个过于兴奋的女人给打发到了外头去。不过代价是又被灌了一大堆的安神药,苦得满嘴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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