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司的人解了那拴着左谦的锁链,将他牵到越氏的身后。左谦已被为了兽用的催情之药,他满眼欲望,只见他跪在越氏的tun后,拱起胯部、高翘阳物,仿若真犬般抖动着。
锦帝居高临下地望着左谦,这个曾经的如玉少年现已支离破碎,如今在这坤宫正殿内的,只是一头名叫左谦的牲畜罢了。妒意渐渐散去,锦帝心内有些扭曲的欢愉,他低下头,浅吻着阿桃的耳垂,轻声道:
“可还记得他了?”
菊氏不敢抬眼。她方才神思恍惚,再清明已在陛下的怀中了。她一进殿就认出了对面的男子是那日毁了她贞洁的人——
他怎么这样憔悴了。
这竟是她最先的感觉,这不是她该有的悲凉,她竟替此人感到绝望。
“难道……阿姊想起他了吗?”
这一声阿姊唤回了菊氏,她小声道了句:
“母狗儿不敢受陛下的抬爱……”
锦帝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自己:
“顾左右而言他……阿姊没有回朕的话呢。”
菊氏看着陛下,那漆黑的眸子凛冽着寒意,声音却更轻了些。陛下的指尖流连在她的双ru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她的ru头。
“他、他是前几日在宫巷里……与、与母狗儿……行、行了苟、苟……”
苟且之事四个字,菊氏是怎样都说不出来的。龙息呼啸,让她不安地抿起唇来,畏惧地向怀内寻求庇护。
她这认主般的模样讨了锦帝的喜欢,锦帝怜爱地摸了摸阿桃的脸颊,也不甚在意她未言尽的话了。
火团越滚越大,耻毛转眼成灰,已渐近皮rou。越氏虽看不见身后的情状,却能感到皮rou上的灼痛。她本就因着药效失了廉耻,又加之在心底无限漫开的恐惧,遂红着眼睛向嬷嬷哭求道:
“求妈妈救我!女儿不冷了,饶了女儿的bi罢!”
那嬷嬷是个心狠的,知道陛下不甚在意越氏rouxue的好坏,便道:
“你那不值钱的bi,倒不如烧熟了博大爷们一笑,说不定还能有些赏钱……”
她又看向在后面跃跃欲试的罪人,眼内闪过一丝Yin毒,
“……或者,你求求身后的大爷,让他赏你一泡尿灭了这火,如何?”
锦帝笑了,司寝监的嬷嬷们不枉他的期待,果真是禁城内最毒的恶犬了。
而在一旁的宫正司掌事嬷嬷杨氏蹙起了眉头,她向来看不惯司寝监这些登不上台面的手段,可她对陛下极为忠心、又见陛下默许,便由着越氏被辱了。
“求大爷救命!大爷撒泡尿……救救破鞋……啊、啊啊啊!”
rou蒂处的耻毛被火舌吞没,越氏涕泗横流,惨叫连连。待那rouxue与rou蒂被燎出了一圈水泡,嬷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终于抬起手抽出罪人阳具中阻物。
左谦憋涨了三日未曾排出的尿ye立时喷薄而出,暗黄的尿柱打在rouxue上,直激得越氏嚎叫出声,却不知究竟是爽利、还是堕入另一重深渊了。
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宫正司的人会意,将罪人颈上的锁链拉得紧了些。那罪人刚刚尿完,就一个踉跄地摔在了宫正司的面前。
“唔……唔、唔……”
许是怕罪人冲撞了陛下,宫正司将罪人的嘴巴塞上了。锦帝知左谦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又见他这般没了骨头的贱犬模样,便命人给他松了口衔。
“爷、爷爷……”
左谦刚被松了口衔,就欢喜地向那宫正司的人言道,
“求爷爷让王八射一回罢……王八的贱种又满了……”
只见那roujing两侧的卵丸沉甸甸地坠着,想来是这几日宫正司又使了些手段。锦帝冷笑一声,移开了目光,看向了怀中的阿桃。后者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左谦,眼内似有不舍之意。
锦帝心内一紧。阿桃太过良善,纵然她现在忘却了左谦,却还会为着此人的惨状生出些旁的心思。
“王八?这是谁取的名号?”
底下人互相作践也是锦帝的制衡之术了。只是他忽地一问,下面的人不甚明白他的心思,倒不敢接话。
“取得好,以后不必叫那原来的名儿了,就赐名叫王八罢。”
锦帝不肯提左谦的原名,也是不愿勾起阿桃前尘的意思。众人皆垂首称是,从此以后,禁城内便再无左谦、只有一个姓左名王八的罪人了。
“瞧你那贱样儿……放心罢,看见眼前这个屁眼儿了没?只要cao进去,随你射那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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