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夜香院外的朱墙边,一群身着青衣的太监们围成了一圈,似乎正在赏玩着什么有趣的物事。
只见那朱墙上锢着两瓣白皙浑圆的屁股,两条腿向外开合,脚踝被锁链吊起,挂在钉入墙的桩上。屁股中间的双xue皆被穿上了金环,由锁链系在大腿根部,好让来往之人一目了然地看到内里的春景。
不过这眼前的春景,却是一片残花败柳之态了。
“再给爷爷们吐一个。”
那白花花的屁股微微颤动,rouxue收缩,似乎在将什么向外推动,如此开合了好一阵后,终于听到“当啷”一声。
一枚沾着腥臭白浊的铜钱掉在了地上。
“……一百二十三文。”
这声音来自于跪在那屁股下的一个小太监,只见他脖子上套了个筐,筐里装满了这样的铜钱。
腥臊的、恶臭的。
“没了?”
随着太监的一声喝问,那屁股像是听得懂话般,左右摆了摆。太监上前,拽起那铜管向内捅了捅——没有听见碰撞之声,他有些气恼,抬手狠狠地掴了屁股几掌。
“娘的……卖了两天的bi,就卖了一百二十三文钱?这saobi不会把钱偷吃了罢!”
他这话一出,立时惹得一阵哄笑。那被掌掴的屁股像是羞愧得红了脸般,上面用毛笔题的字还依稀可见:
“宫bi,一文钱一cao”
“爹,这可不是一百二十三文钱,这sao货是结结实实地被cao了一百二十三回呢。”
禁城内太监认爹认儿子的也寻常。那被称作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他的另一个干儿子就跑到院内,很快地端了半盆清水过来。
“去,把这卖bi钱洗干净了,洗过的水也别急着倒,留给这卖bi货喝。咱们夜香院的清水,那都是要孝敬给主子们的恭桶的,这么个卖bi货怎配喝!”
那小太监唯唯诺诺地应了。太监们寻到了乐子,吵嚷着回院里用晚饭了。
入夜。
夜香院的灯火渐灭,院外也没了人迹。只见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屁股处,贴墙听着院内的动静。
黑影用那飞天钢爪勾住了墙上的瓦,翻入了院内。
原来墙内还有一人,正是白天那畏畏缩缩的小太监。此时小太监正用野草的管jing、从鼻孔处给这墙内的女子灌着粥,被黑影一惊,吓掉了手中的瓷勺。
正掉进了洗了一半的恭桶里。
“废物。”
那黑影是向来不屑小太监的,她低声骂道。小太监也不敢吭气,只由着她骂,然后卷起袖子,去捞那勺子。
“别捞了,我给主子带了些吃食,滚回你的去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那黑影顺手就将那白粥倒了。小太监不敢再捞,只眼巴巴地看着地上的那些米粒,很有些不舍。
这是他今日的口粮。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招主子们的待见,只好咽了咽唾沫,一瘸一拐地回去了——早上来了两个守角楼的侍卫——因着夜香院在禁城的角落处,他们也能摸进来,非要两人一起入xue,小太监拦着不肯,就被他们搡了一把、摔伤了脚。
待小太监回去,黑影先摘了那鱼皮头套。月光如洗,映出了头套中女子姣好的容颜。
原来是当今的皇后,越氏。
越氏却不急着用膳,只关心这黑影出去一趟的结果:
“事情办得如何?”
“……杀了,按照娘娘的吩咐,消息要慢慢地传过来才好,另一队正在北上,现下约摸快到王帐了。”
越氏这才点了点头。
黑影是从夕阳时分就等在角落里的,那些贱奴们是如何辱了国母的,她都看在眼里。这边禀完了正经事,那边她看着主子,就红了眼眶。
“娘娘……受苦了……”
越氏的手足都被锁了起来,半点都动弹不得,可她无甚心思多愁善感,又问起了另一个人:
“那……他呢?”
黑影一听她这样问,立时咬了牙齿,很恨道:
“好得很呢,娘娘待他那样好,如今娘娘没了消息,他也不知道问一问……”
“无妨。”
越氏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给自己喂食。黑影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吃食,一口一口地喂与越氏。
同一轮明月下,夜风微凉,吹起了寝殿的窗纱。
“呜、呜……陛、陛下,求、求……轻……”
菊氏被束起,吊在内室中。她的孕期已有三个月,可却越发形销骨立起来,瘦得还未显怀。她的腹部却明显地鼓胀起来,再仔细看去,就见那尿道的口儿被一颗珍珠塞着、后庭处的金锁也未取下。
自从上回不听话地尿了出来,菊氏已经足足三日不得解脱了。她一边忍着前后的涨意,一边还要小心地用前xue服侍着陛下,辛苦得实在了不得。可她无甚法子,只要她想要求一求陛下的慈悲,陛下就会像此刻般,恶意地将龙根插得更深,又俯身在她耳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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