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殿。
玉石雕成的龙首源源不断地吐出温泉之水,腾出ru白色的雾气。有大宫女试了温,就向外传话道:
“渠下再多添些炭火。”
“陛下何时驾临?”
另一名大宫女备好了陛下沐浴所用的、吸水极好的棉巾,又将熏笼置于玉榻之下,问道。
“还得一会儿呢,那母狗又作怪了,说什么拉不出尿来,陛下仁德,为了这么个怀了……”
“嘘——”
那个大宫女赶紧扯了扯说话之人的衣角,比出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
“你是想死了不成?不记得昨儿东暖阁的那个是怎么没的了吗?”
那说话之人听及此言,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满面惧色。昨儿陛下原说在正殿见一见小殿下的,却在见完朝臣后、一时心血来chao径自去了小殿下等候所在的东暖阁,不巧听见了两个女官在槅扇后、关于那母狗肚中野种的对话,便动了雷霆之怒,命人将那两个女官剥衣杖毙,还命阖宫观刑——那剥衣于这些出身华族的大宫女们而言,可是最大的羞辱了。
“陛下驾临——”
菊氏恭敬地伏在地上。她出了尿后,陛下就放她先来清洗,还赏了她后庭的恩典,此刻她着着纱衣,候在玉榻旁边。
“好些了?”
锦帝看向脚边的阿桃,示意她跪直回话。
女官们引导着锦帝坐在玉榻上后,就分别忙碌起来,有的立在陛下身后,为陛下推拿放松,还有的去取了温水,好给陛下冲洗龙足。
菊氏刚要回话,就见大宫女端了一碗汤药过来,又跪地将汤药奉与陛下。锦帝见这汤药,心内顿生不快——可这到底也是他吩咐煎给阿桃的,他自觉今日磋磨得有些过了,虽刚才让德夫人留下来的女官诊了脉、说了无恙,可他还是忧心阿桃会被这个野种累了身子,就命人煎了温补的汤药。
“拿去给这母狗儿喝。”
“多、多谢姐……”
菊氏接了过去,还未道完谢,背对着陛下的大宫女就瞪了她一眼,她不敢再言,又看向了碗中不知为何的汤药。她知道因着自己尿不出来,很是败了陛下的兴致,以为陛下厌了她的孩子这才赐了这汤药——
嬷嬷们说,她只是陛下的母狗,至于她腹中的孩子,原是陛下为了取乐留下来的——
“陛下只是想要cao个新鲜,尝一尝孕妇的滋味罢了。”
若陛下没了兴致……
“怎么不喝?”
锦帝见阿桃未动,以为这汤药滚烫、不好入口,就拿起了玉碗,亲自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阿桃的嘴边,
“喝罢。”
这便是鸩酒也要咽下去的,菊氏乖乖地张了口,就着陛下手上的玉勺,将那碗汤药喝了个干净。
待菊氏喝完了汤药,锦帝随手将玉碗递回给了大宫女。另有两个女官裸着身子取来了温水,跪倒在锦帝的两只龙足处,将龙足捧在自己的怀里、放在ru上,然后才开始向龙足淋起温水。
阿桃喝完药后,便乖乖地将脸贴地,腰肢放低,tun部高抬,双手扒开了tun瓣,露出前后双xue。锦帝的指尖落在她的后庭处,这处已经开了锁,他向内探了探,因着长期束紧、久未宠幸的缘故,此处较之以往更显紧致。他抽离指尖,又拉动起露在褶皱外的金丝,那肛口随着手指的一收一放,也一合一开起来。
锦帝看着喜欢,方才在寝殿内未尽的欲望又复起了,便从女官们的ru上收回了双脚,又轻拍了阿桃的tunrou,待阿桃直起上身,便撷了她的一颗ru头。正在此时,一旁跪侍的掌事嬷嬷上前,敬上了一只描金珐琅的圆盒。锦帝正把玩着阿桃的双ru,倒无甚心思接过,只问道:
“这是?”
“回陛下的话,这盒内装着的是珍珠粉……”
那嬷嬷启开了盒子,果然里面是ru白的粉末。锦帝瞥了一眼,这嬷嬷献的既是宫中随处可见的东西,可见是想了些什么新鲜的法子了,
“……奴婢们之前用这珍珠粉教了这母狗儿一样新技,还想求陛下受用一回。”
锦帝伸手抬起了阿桃的下巴,见阿桃红了脸,知这“新技”必是促狭的,便更有了兴致,道:
“嬷嬷倒说说,是何新技?”
“回陛下的话,这玉榻下已置了熏笼,请陛下先在这玉榻上蒸出汗意,再由这母狗儿将珍珠粉涂在nai儿上,挤了nai水混着这珍珠粉,用一对nai儿给陛下擦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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