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在菊氏后庭内赏了龙Jing后不久,去太医院取那药膏的大宫女也回来了。锦帝接过那青瓷小瓶,见是最消炎止痛的白玉膏,才拈了些给阿桃涂上了。
锦帝给菊氏上了药,又习惯性地吹了吹——这是菊氏在锦帝小时候常做的。菊氏看在眼里,那ru尖上的疼痛仿佛延进了心里。
仿佛只有这时,她才能看见一点小锦的痕迹。
菊氏向锦帝叩谢了恩典,随后被嬷嬷领去。而在另一侧,锦帝正由女官们引去了浴池,菊氏望着陛下,见一名大宫女正为他清理着龙根,心底就有些难过——可她又是为了什么难过呢?她只好垂下头,默默地朝着角落爬去。
原来那角落里还跪着一个人。
菊氏见了那人,立时一愣,不敢再靠近。她下意识地看向了领着她的嬷嬷,低声求着她,想要换个地方:
“……他……不、不行……陛、陛下……气、气……”
她不敢再害了左谦。
那嬷嬷瞥了菊氏跟左谦一眼,嘴角浮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这样的安排是女官们出的主意,她们司寝监也自然愿意奉承,只听嬷嬷低声骂道:
“挑三拣四的东西,不跪在这里,难道还有龙床给你上吗?”
菊氏早就是被司寝监拿捏住了的,嬷嬷这一句低骂,就让她漏了几滴尿。嬷嬷见这角落偏僻、陛下看不到此处,又用脚踩住了菊氏的头,命她将漏出来的尿舔干净。
左谦见着眼前的变故,便也向前爬了爬,想要替阿桃受下嬷嬷的这份折磨,却听得“喀”的一声,阿桃竟呕了出来——为了不让孕吐扰了陛下的兴致,司寝监自晨起就让菊氏空着肚子,故而这一呕也只能吐出些清水。
只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向来是无错尚且还要寻出错来的,又怎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错处?那嬷嬷立时抬起了手,就要向菊氏掴去——
“咣当——”
这一声动静颇大,连尚在浴池内的锦帝都惊动了。那嬷嬷狼狈地爬了起来,还未及赶来的掌事嬷嬷诘问,就朝着陛下的方向跪倒,哭诉道:
“陛下,奴婢死罪……方才菊妃孕吐,这王八以为是奴婢苛待了菊妃,就冲过来撞了奴婢……”
这嬷嬷旁的还罢了,唱念做打却不输戏班的名角儿,她深恨那王八让她失了体统,于是故意地在陛下面前提及左谦的死xue。如她所料,陛下听了这番话后,只冷笑一声,便让那母狗和王八跪到了浴池边。
“陛、陛下……她、她打、打……谦、谦……才、才……”
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明明已经失了主人的欢心,却还要着急讨一个说法——那嬷嬷跪在一边,看着菊氏语无lun次的蠢钝模样,心内暗喜。
锦帝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嬷嬷,又看回了阿桃,他嫉恨阿桃为着左谦费心,可他越嫉恨什么,阿桃却偏偏越触犯什么。锦帝打断了阿桃,道:
“先不谈旁的,你刚才唤这王八什么?看来朕的旨意,你是半点都不曾放在心上……”
“没、没……”
被陛下这样一问,菊氏便知自己又犯了忌讳,可她除了一个“没”字外,也辩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没有?朕赐了他什么名儿,你刚才又唤他什么?这还是朕亲耳听到的,你都想抵赖了不成?”
明明他都已经听到了,阿桃还在为了维护左谦这般睁眼说瞎话,锦帝也没耐心继续听她那口齿不清的回话,厉声问道。
他这样的疾言厉色,把菊氏吓得心慌起来,只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菊氏说也说不出来,偏偏旁边的嬷嬷又添油加醋,一通抢白道:
“回陛下的话,菊妃娘娘不服管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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