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看出这是什么了吗?”
期恪清了清嗓子,紧张之下,声音都大了些。
而这头儿青娘到底做贼心虚,被他这么一喝,裸着肩膀颤了下,眼泪当即唰一下流出。
期恪傻了眼。
......什么要紧东西,我不过就是看一看,也没弄坏啊!
一股子气冒上来,青娘抬手欲甩,抽泣一声,到底落手放在榻上,重重的!
“给你!你这宝贝好好的,哪也没坏!”
抹着泪,绕开他就要回房去。
“......不许走!”期恪拦腰抱了人,一把搂在怀里。
青娘已哭得呜呜的,理智全都飞到天边去,“你干什么!还要问我的罪不成?呜......我就是看了又怎样,大不了你休了我!”
听到这句“你休了我”,期恪脑中警铃大作,怒喝一声“不许胡说!”而后一把吻过青娘,将她小嘴儿堵了个严实。
掩身的锦帛早扯落在地,青娘赤条条困在他怀中,还要再挣。下一瞬,修长白净的腿儿落于男人掌间,大大分开来。
“不,我不要!”青娘哭着,奋力挣扎着抗拒,若你只图这身子,我还嫁你做甚......
期恪失措之下本能地强迫,将一双玉臂绞在身后,挺腰将她抵在壁间。
“嗯......”整根粗长滚烫的性器插将进来,一寸寸往深里入。那玩意儿硬得像杵,强迫之下戳得青娘发麻发痛,泪水汩汩流将出来。
“不许不要我,吾妻......你是我的!”
期恪求恳着,挺进着,硬抵着剥开她娇气稚嫩的粉苞儿,将嫩xue儿深处的褶皱都一一撑展了。
小腹抽搐着绞缩,青娘再无力抵抗,yin泣着承受他强硬明烈的侵犯,随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
这一回到得既烈又猛,待期恪将一股白Jing尽数射入她身子深处,方回笼了理智喘息着询问,“青,你为什么生气......”
青娘这边还哭得不住,被他如此收拾一番,也稍清醒了些。只还气不过,抽噎着哭诉:“呜......你凶我......你为着你的旧情人凶我呜呜......”
期恪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青娘泣了片刻,不见他说话,心头更是一大股委屈涌上来。期恪并不似励帝,没有那股天生的难以言喻的威慑力,令她骇怕。青娘对着励帝,从不敢由着性子造次,只得曲意承欢,便闹腾也是把握着火候的,稍有不对便收了回来。
而面对期恪,自嫁与他以来,他事事处处尽由着自己。便是那一股子战场鲜血洗礼出的杀气,在她面前也是敛尽了的。这么一来,青娘通身的小性儿也养了出来,简直受不得丁点儿重话、半丝儿委屈。
只看前头励帝拿她的小脾气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厉害,便那还是收敛过的呢!
“我没有旧情人,只有你一个。”期恪稳稳托了青娘,转步来到软榻边。
他也不放下,就这样抱着坐了,扯了一旁备用的锦帛遮了青娘身子,“我方才说话声大了些,不是诚心凶你......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这样了。”
怀里的小人儿颤着身子,有些冷,慢慢抽泣着将脸埋入他胸膛,团团窝在他怀中,“将军......我也有不对......”
期恪将人抱得更紧,用自己的身体暖着她,“不,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方才那番是我不好......”手抚下去,颇有些不知所措,“青,你可伤着了?”
青娘摇摇头,抱了他手臂在怀,汲取他身上火热的温暖。
“我好几天前就知道这个东西了,”她定了定神,将一切坦诚与他,“一开始向你讨,是想看看这东西到底要不要紧,赠你的那人要不要紧......我想着,若你能给了我,便说明那东西的主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
期恪欲解释,叫青娘捂了嘴,“将军,你叫我说完!我怕我现在不说,以后就再说不出口了!”
“嗯,你说,我听着。”热气扑在她葱白指间,他握了那腕子,低下来细细亲吻。
“后来你把东西拿走,匣子留下,我气疯了......”青娘眼中流露出茫然,好像不明白自己怎的就成了那副模样,“我每天都Yin阳怪气地讽刺你,可你一点儿异样也不露,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似的......”
乌沉沉的大眼睛滚落一串泪珠儿,期恪心疼极了,一面吮吻一面在心中喝骂自己。
蒙期恪你这蠢货,你真是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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