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几番结束,期恪方抱着青娘躺回床榻,搂着贴在一处。
青娘将琥珀压在枕下,贴着他胸膛靠了。因彼此裸着身子,期恪那手又摸了上来,青娘生怕他再来,便絮絮说起南妈妈带来的箱笼和那些大件儿家具的事。
“......年后还要叫人过去一趟,把那些东西都运来才好。”
期恪听得是岳母给妻子备下的嫁妆,自然十分看重,“好,到时让周诚带了人再走一趟,我再写了信给金陵卫的指挥使,请他们帮忙押运。”
“也不必这样,免得有人弹劾你公器私用。”青娘趋暖般偎近,贴靠了他脖颈,“宴息室那边的箱笼里装了一些产业名册,你哪日闲时且看一看......需找几个擅理账的大掌柜来,算了,账目太多,待年后再找了人来对账罢。”
期恪点头,默默在心中择着人选,耳朵继续听她说道:“如今家中产业一半儿给了我,一半儿给了堂兄,也没什么旁人了......父亲和三叔都去了,姑母早年嫁去云南,生下孩儿后身子一直不好,通信原就不畅,这两年更是断了联系,也不知怎样了......”
“那边有我从前的部下,待我去信问了他,知晓姑母近况后咱们再写信过去......走兵部的路子,不过月余就能到。”
青娘见他这般上心,心内极为熨帖,笑了嗔道:“都说了,小心御史弹劾!”
锦被中,期恪一双手在妻子软嫩光滑的肌肤上摩挲流连,摸得自己心痒难耐,闻言带了怒意道:“些许小事,怕他作甚,从前打仗被那些人弹劾得还少么!便叫他们一齐来,端看能耐我何!”
话中威慑意味十足,隐隐一股压迫。
青娘却是颇感新奇,半丝儿惧意也无,扭身伏在他胸膛上细观。期恪回过了神,顿觉窘迫,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南妈妈来了,以后我们房中的事都由她做主吗?”
换了别人铁定要误会这“房中事”的意思,只青娘知道他指的什么,抿唇乐了一回,方说道:“妈妈就只服侍这一回,做个样子罢了,以后吃饭还是我们俩儿!”
期恪呼一口气,着实放松了,“南妈妈年纪大了,也确实不该再做这些,平日里给你出出主意,理理规矩就是。”
听到这里青娘忽窒了窒,蹙眉默了片刻,与他说起挑选通房侍妾之事。
“妈妈说要与你准备通房,若你对......”青娘不愿再回忆自己干的蠢事,只略略带过了,“若你日后有了心仪之人,还要纳了进来,与你做妾。”
期恪皱紧眉头,“我不要通房,也不纳妾!”
见青娘一脸为难的样子,他一时匪夷所思,“你方才才说了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难不成还要把我推给别人?!”
“我自然不愿......”青娘拧紧了眉,只一想到期恪日后会抱别的女人,亲别的女人,甚至和别的女人......做爱,她胸中就涌上一股子郁气。
只想象便已如此,更何况哪日成了真!
可是......
“可是母亲说,女子以柔顺贞静为要,不可妒忌。”青娘努力维持着自己过去接受的三观,“与丈夫准备通房、挑选妾室,照顾通房妾室所出的子女,都是妻子应尽的责任。”
这番话与其是说与期恪听,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我若真独占将军,岂不成了妒妇?”皱着一张小脸儿,她糯糯歉道:“将军,我不该贪心......我方才说了嫉妒之言,实属不该......”
“不行,”期恪断然拒绝,“我只信你方才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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