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口中提到的‘白鸭’了。
听说,过往在黑道洪门一行。
原有一不外传的规矩,可在某些重刑犯人死前用一只相仿的‘白鸭’代替犯人去行刑,‘白鸭’们多被割掉了舌头,也无法说话,即便是成了替死鬼,也是无人知晓。
因这缺德行当就是收钱害人性命的。
后来道上便管这叫‘宰白鸭’,‘白鸭’一死,案子的真凶即刻无罪释放,倒真是一出完美的金蝉脱壳了。
这一遭变故,杨青炳立刻便懂了。
‘那帮人’竟然真的还没放弃他这个还有利用价值的小卒子。
他这一次,一定还能从牢里活着出去回到那倒上去。
所以在面对那来救他的同伙时,他也是不用多问,就赶紧凑上去和那人你一言我一语了起来。
“‘那头’已知道你这次落入了官府手上,幸好你的嘴巴够严,你这次卷挟的那批‘麻匪’实际只搜出去一小部分吧?”
那歹人头子这般问道。
他对于这处州官府的大牢并不害怕。
相反,大半夜空门闯的理所当然一般,当真是群目无法纪,手可通天的歹人。
“对,对,您猜的不错,真正的大货,我都在原来的仓库里藏得好好的,一件都没流出去。”
闻言,杨青炳面露庆幸地干笑了一下,说着还脸色不太好地搓搓手恭敬回了句。
“做得好,不愧是‘走夜道’的,官道走私这一行再没有人比你们这帮人Jing明的了,也是如此,主子那头才舍不得让你死,你的用处还多,这条小命还不能丢。”
这一句‘夸奖’,着实有些令人背后发毛,头冒冷汗的杨青炳听闻也是大气不敢喘地听着对方又问了句。
“那两个害的你被官府抓住还盯上咱们的人是何来路?”
“这个我也不,不知,只听说是两个从别处过来查案的,一个是个半瞎子模样的家伙,另一个也是个生的不起眼的男人……”
“两个人?他们是何处来的?”
“听说是,松阳。”
“松阳?”
松阳这等从来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地方,自是入不了他们这等人眼的。
若说是京城或是顺天之类的,他们倒还当真要留心一些是不是被哪路人给盯上了,可这松阳倒是真不像什么能卧虎藏龙的地方。
加上,仔细想想杨青炳这一次本来也不是因为‘陈茶叶’一事而落网,反而像是误打误撞才被处州府官府扣押,并险些暴露了他们的大事,这男子倒也不作多想了。
毕竟,在这世上,敢有胆子坏他们好事的,怕是去了地底下还没喝完孟婆汤投人胎。
料想这一出,也碍不了他们什么大事,
也是这么压下这一笔琢磨着。
牢房外,那鹰钩鼻,凹陷眼眶,做笔帖式打扮的中年男子只Yin气颇重地停下了。
又这么在这黑漆漆的牢里就伸出他那只筋骨颇Jing壮,一手疤痕盘根错节的手,钻进自己那半边袖子里摩挲一阵才将一枚中间串着红绳子的陈旧的钱币掏出摊放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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