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人一句,仿佛在故意互相讽刺的一句反问。
令那和他们一块蹲在河坝边看现场的潘大捕快顿时也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当下蹲下来在两人中间,又左看右看就心直口快地疑惑了句。
“啊?不熟?可我怎么听说,你们俩现在不是都住在一起么,而且只要半夜随便招招手都能看到对方啊?”
富察尔济:“……”
段鸮:“……”
这种事,想也知道某两个成天在人前故意装不熟的闷sao一被揭穿,内心是有多原地崩塌了。
结果,这平阳捕快还没完,接着就和个大嘴巴似的来了一句。
潘二:“难倒说,是你们松阳那边衙门的规矩不太一样,一定得是关系不熟的搭档,才能天天住一块,然后招招手就能看到对——”
富察尔济段鸮:“够了!
认真分析情况的潘二捕快被强行打断,还有点懵。
但下一秒,对面这两个脸色冷下来的人就一起用行动制止了这位平阳捕快接下来的胡言乱语。
“我说喂喂喂,你们俩干嘛,这无故动手袭击捕快可是犯法的啊——”
这么一闹,三人顿时都没法好好看现场了。
从处州解决完第二起案子之后,已经大半个月了,这两个人也算是相安无事地太平了几天。
不过。
——那个什么,全天下最好的搭档。
这个一听就很奇怪的名头,这两个人暂时都在心里拒绝接受。
由于原先的这块房产总共就这么大,现在还被硬生生分成了两个地盘,所以其实两人算起来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好在他们俩的个人习惯基本不重合。
平常做什么,两个人都是各干各的,就也井水不犯河水,加上之前处州府积攒下来的矛盾还历历在目,他们看上去都不主动搭理彼此。
对,就只有最直白简单的对手关系和斗不完的嘴,还有男人之间最简单粗暴的好胜心罢了。
富察尔济是觉得段鸮这个人很奇怪了。
而且是之前没接触,都不会感觉到的奇怪。
照理来说,他年纪也才和自己一样刚过而立,在性情方面至少该有些普通男人的喜好。
但这人就是一副走在路上从来不正眼看女子,也不看男子,身上更是无任何单身男子的不良爱好的假正经样子。
不赌,不喝酒,作息规律,自律无比,除了脸上那道疤,和他自己说自己有病外,基本身体康健。
平常不至于像个酸腐文人般天天在家写诗看书练字。
但能觉察出来家学修养极高,属于好像根本就没Cao过心功名,更像是有了行当,就安心干这一行的成年有事业型居家男子。
他的日常爱好就三个。
他儿子,去衙门当差,当完差之后就回到自己住的去处哪儿也不去,真是个奇怪的要命的人。
对于这些话,根本不想评价他的段鸮的内心想法是,他统统原话不改的全部还给这个叫富察尔济的人。
可因为他们目前算是搭档,就得什么事都在一块,而且什么都要被人拎出来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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