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容情(3)</h1>
午后秦玉容用完午饭又陪着父亲谈了会儿天,老太爷到了时候犯起困来,秦玉容把一旁的下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了巧娘在一旁服侍。
日子也到了入伏之季,天气是一天热过一天,秦玉容刚走几步,额头开始沁出汗来,她随手去拿贴身的帕子不着,才想起来刚才用完午饭落在了爹爹房里,就对一旁的花蓉道:“你先回去吧,我帕子落爹爹屋里了,我拿了就来。”说罢转身往秦老太爷院子走去。
秦玉容刚走进院子就瞧见屋门半敞着,也不知是哪个丢三落四的丫头没有关上门。才刚迈过门槛,屋内隐约传来巧娘的声音。
巧娘和秦老太爷的关系秦家的人多少都知道些,“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知天命的秦老太爷依然风度不减,也算是金陵城中一等的风流人物,更不用说正值壮年时候的秦本中了。那时候巧娘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蜕,跟在秦玉容身旁的小丫头,便把一颗懵懂芳心许给了还在挥斥方遒的秦本中。
再后来又历经南渡之难,等秦家在金陵真正安顿下来昔日的小丫头也成了大姑娘,而不惑之年的秦本中依然把一腔热情投身在收复失地的运动中。等回过头来真正接受巧娘心意的时候,此刻的秦本中身陷朝堂的泥潭,连随他南渡的门生夏世昌也对这位先生攻讦刁难。身处风口浪尖的秦本中此时再纳妾显然是不明智的,两人的好事便一拖再拖,直到现在巧娘也不过是资历稍长的婢女罢了。
若说秦玉容对爹爹与巧娘的事情不感兴趣那肯定不可能,她听着巧娘似乎在和秦老太爷说着话,便起了听墙角的心思。偷偷摸进屋里,隔着屏风往里屋瞧去。
“官人,你再喝些吧。”巧娘似乎刚哭过,声音带着哽咽。
“这药也忒哭了,不喝不喝。”秦本中躺在巧娘怀里扭开头,“你往里头掺糖蜜也不喝。”
巧娘似乎被他的话气乐了,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的孙子都不似你这般哩。药再苦小靖现在不过是皱皱眉头就喝下去了,哪还像你这般,怎么劝都不喝。”
“那当然,我秦本中的孙子当然要有不怕吃苦的耐性,”说着秦本中摇了摇头,“至于我不过是行将就木的朽蠹木头啦,这苦不吃也罢。”
秦玉容在一旁也听得好笑,小时候爹爹对她姐妹二人的教导之言犹在耳畔,此刻的爹爹却像个孩童一般在小他近三十岁的妇人怀里撒娇,比秦靖师还顽闹。
“官人,这是郁节先生开的药,你多少喝些吧,喝了身子才能恢复。”巧娘捧着药碗,在秦本中耳边劝道。
“华郁节我还不清楚他有几斤几两么,从前他就没治好我的病,现在更不能啦。这药吃了也没用。”秦本中还是摇了摇头。
巧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把药碗拍在床边的桌上:“你吃不吃?”
秦本中花白的脑袋在巧娘隆起丰软的胸脯间拨鼓似的摇摆:“不吃不吃。”
瞧着怀里的老人顽固得像凤凰山上的臭石头,巧娘一气之下拿出了对付小郎的办法,掀开被子侧过老人的身子,对着tun股就是两巴掌:“你喝也不喝?”
秦玉容在屏风缝隙看的清楚,本想现身阻止,巧娘再亲也不过是一个女婢,这般对爹爹以下犯上实在无礼。不过瞧着她下手极轻,不过掸灰尘似的,就忍了下来。
老人侧着身子挨了打,不过笑嘻嘻道:“不喝,你再掸两下?”
巧娘觉着小腿上硬硬地抵着一根东西,又羞又恼又打了两巴掌:“你真是老不知羞哩!没听着郁节先生说么?半年!半年你就入土啦!”说着捂着脸呜呜哽咽着落下泪来。
老人抹去滴落在脸上的泪水:“哭什么?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喝我喝,把药端来。”说着老人坐起了身子。
巧娘擦了擦眼泪,把一旁的药端给老人,老人接过碗皱着眉头一口喝完了剩下的药汤,然后往巧娘领口钻:“太苦啦!”
巧娘破涕为笑:“哎,你别往奴衣服上蹭,脏哩,药汁蹭上去可洗不干净。”
老人伸手把巧娘亵衣里头两只硕ru掏了出来,红罗滚边亵衣挤勒在香雪峰壑中,烘着两只nai儿又白又嫩。他一手轻捻着一只ru蒂儿,一手抓着一只nai儿放进嘴中轻轻嘬吸。
巧娘的两只白净ru儿敏感非常,老人舔嘬揉捻不用上许大力气,温柔至心。巧娘声音本就甜脆,被她一心的爱人把两ru挑弄之下从檀口间挤出一声猫儿似的媚叫来。外头的秦玉容瞧不太仔细,只见着爹爹手缝里挤出的几瓣白腻rurou,但被巧娘这一嗓子叫地心儿颤了三颤,两只ru儿从尖稍上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
“官人别急,这亵衣勒着难受哩,等奴把亵衣解了。”巧娘推开老人的手,反手把勒扩ru儿的亵衣解了,一手搂着老人的头抵在自己的ru上。巧娘看着老人又吸嘬了两口,笑道:“奴又没ru汁,你嘬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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