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我检查了,很清楚。最开始他反抗比较激烈。】
我给老板发微信。
【后来被Cao久了,就好像没什么力气一样,基本上是我抱着他动的。】
【嗯。他回来了。】
【还好吗?】
【刚刚我碰了他一下,反应很大。】
【一开始我一直压着他的缘故吧,也许有点心理Yin影了。】
【没事。】
老板顿了一会儿。
【今晚我会cao他后xue。】
靠!
手机顿时跟烫手山芋一样,我手忙脚乱地拿稳了,嘴里的烟头又掉在裤子上,烫得我一激灵。
把灰拍掉后,我惊觉房子里充斥一股性事的腥膻、暖气的热气、香烟的尼古丁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在走去窗边开窗户之前,我没忍住,站在客厅里仔细嗅了嗅。
这种腥味带了一点甜,是白渊棠动情时分泌的气味。
我要开始自我检讨了。
我破处也好几年了,了。”
“……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嗯?”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
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老公?”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这样呀……定岚呢?”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Yin郁表情:“……真是Yin魂不散。”
“什么?”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我答:“放宽心。”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去后座,”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tun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ru。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nai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胸前双ru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tun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哪里疼?”
“磨,”他努力抬起tun,“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shi了吗?”
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ye。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shi成这样,真是……”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滚烫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露出滑溜溜的一身曼妙皮rou。我从两边伸进去抓握他的nai子,那么大,几乎包不住,那些软rou从指缝里绵绵地溢出来,简直像两捧水,极度柔滑细腻,随着我的力道改变成各种形状。
“啊、……”他在我耳边呻yin,“轻点……”
“亲我,”我说,“亲我我就听你的。”
白渊棠咬住了嘴唇,闷哼着细碎的喉音。我加大了力道,他急忙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啊!别掐那么重,疼——”
nai子的可塑性太强,他的又太大,随着他躲避的动作,在我的双手和他之间扯得长长的,毛衣被拉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弧度。他拼命拍打我的手:“放开,说了疼,你!”
“过来,别离那么远。”
白渊棠气闷两秒,还是乖乖趴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轻轻用嘴唇蹭他的脸,白渊棠一开始躲躲闪闪,但渐渐地也用他饱满的双唇进行回应我。我和他彼此亲吻对方除了嘴唇的任何一个位置,简直给人耳鬓厮磨的错觉。
他的气息shi润而甘美。
我托住他的ru根,慢慢活动虎口,一松一紧,他被这么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地哼着。
“啊,姜衡……磨得疼……”
“没磨你。”
“ru头,”他啜泣着,“ru头被毛衣磨得好疼啊。”
我看了看,确实已经把薄薄的毛衣顶起两个激凸。毛衣的织工再怎么细致,材料终究还是毛线,我抓住缝隙两侧,把极富弹性的衣服拉开。
“诶?”
他很诧异,在黑暗里即使不太看得清,也勉强注意到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rou,和周围的反光度形成鲜明对比。我把毛衣开口垫在他ru房的根部,两颗木瓜似的nai子晃悠悠地淌出来,形状很好,高昂地挺立在胸前。
我低下头嘬了一口nai头:“白渊棠,你真的好色。”
我的裤子已经被打shi一大滩了。
白渊棠的敏感多水体质让他很适合被cao,但这也shi过头了。我一只手伸到他下面,摸着嫩滑的牝户,手指陷进小缝里来回摩擦,被小Yin唇包裹住的温热爱ye像从一个兜不住水的袋子里往外淌。
白渊棠在我耳边轻轻吸着气,声音细小而黏软,清澈的声线此时变得沙哑缱绻、暧昧难耐,我听了几句,受不了地吻住他的嘴。
“唔、……”
“渊棠,这里喜欢吗?”
我另一只手在他nai子上,用不大的力度揉捏,时不时揪起nai头,将又大又圆的rou粒夹在指缝里,用关节上的茧去蹭。白渊棠的嘴被我堵住,忍着泪一直哼哼,过了会儿将头撇开,仰着脖子,修眉紧蹙,从喉咙深处压抑着呻yin出声。
“啊……姜衡……姜衡……”
“我在。”
我答他,同时抽出shi淋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了。拍了拍他的大腿:“乖,自己用手,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白渊棠半睁着shi漉漉的眼睛,垂头盯着我。我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胸脯上尽情揉捏亵玩,每掐一下,他的大腿就会下意识夹我一下,呼吸声也有短促的停顿,像只没开智的小动物一般,挺着nai子任人欺负,还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
我笑了,颠了下他:“快点,我硬了。”
说轻了,应该是早就硬得要爆炸了。白渊棠柔软白皙的手真的覆了上来,他这个姿势完全将大胸夹在双臂之间,简直像什么工口游戏里的爆ru娘。我故意用力刮搔他的ru孔,成功听到那把动人的嗓音冒出惊慌失措的叫声:“啊!”
他扭动了一下,“疼……”
“嗯,不闹你了,快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他shi润的眼睛似瞪非瞪地看了我一眼,双手把我的内裤扒下去。我配合地抬tun,让他顺利脱掉我的裤子,握住了我那根粗大贲张的小兄弟,拇指和中指把我的柱身圈在中间,指尖之间还剩下一公分多的空隙。
“好大……”他看呆了。
“是很大,你都吃过那么多回了。”我动了动胯,在他圈出来的洞里抽插了几下,“渊棠,来,让我爽。”
即使周围很黑,我也能看出他的脸已经红得快蒸熟了。白渊棠心理建设了两秒,开始慢慢活动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我来回撸动,配合着收紧放松手指。我嗓子里溢出满意的喉音,心满意足地抓住这对大nai,像掌舵一样Cao控这只小船,让他随着我的指挥发出我想听的声音,给出我想要的小动静。
过了一会儿,白渊棠越来越shi,他呻yin着,胯下开始自己摩擦起我粗糙的裤子布料,那一对蚌rou把我的裤子夹在中间,从里面吐出shi淋淋的汁,把浅蓝的牛仔布洇shi出一条深色痕迹。我知道这个sao货想要了,但我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得到,突然计上心头,带着点恶意把他一把抱起来,白渊棠怕撞头,赶紧放开双手,往前扑在我身上。
“你,你做什么……”
“我想起一个很久没玩了的玩法,”我咬住他的耳朵,“大nai和大屌是不是很配?白渊棠,我想看你穿着这身毛衣给我ru交的样子。”
“你想得美!”白渊棠耳朵的温度瞬间升高,他狼狈地躲开我,随后狠狠一口咬在我的下巴上,“我、我不干,你自己撸吧,我不做了——”
我疼得嘶了一声,“一次嘛,就一次,”搂住他左右摇晃,压低声音对他撒娇,“渊棠,我真的想要。”
“你的ru沟肯定软绵绵热烘烘的……”
“又香又紧,还嫩得要命。”
“我想进去,让我Cao你的nai子,求你了,渊棠,渊棠。”
他咬着唇,撇着头想躲我的魔音灌耳,怎么也躲不开,半晌,红着脸,抑郁道:“就一次。”
我含笑看着他手软腿软地从我身上爬下去,光裸的脊背在黑暗中也泛着如玉般莹润的光泽。白渊棠跪在我双腿间,表情纠结,随后拍了拍脸,扶住自己的双ru,把两团如水般颤颤巍巍的软rou托了起来。
“真的就一次。”
他重申道,身体慢慢前倾,用那深壑从两边包夹住我。我差点要长叹一口气,真的好软,好热,绵柔而沉甸甸的rou压在我jing身上,又从四面八方裹住,gui头陷在ru沟里像落入了泥沼一般,没有太大的阻力,又哪里都是轻盈柔软的阻力,我下意识地挺动起来,破开汹涌的ru浪。
“你别动,啊……”
白渊棠无措地举着nai子,看着我把他的ru房当成Yinxue一样Cao干。太带劲了,太舒服了,我扶住他削瘦的肩膀固定住,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在ru沟里开始抽顶。
“呼,……”
“啊、啊、啊……”白渊棠张着嘴,紧紧盯着我粗硕的rou棒在他白嫩的nai子间进出。如果不是周围太黑,这一幕一定非常有视觉冲击力,狰狞紫黑、青筋盘踞的YinjingCao着白得发光的nai子,把软rouCao得变形,深深的沟壑变成鸡巴的形状,nai子的主人还用手托着向中间挤,致力于给这根鸡巴以天堂般的享受。
我一边干,一边把gui头分泌的腺ye黏黏糊糊地涂在nai沟里和rurou上,要是这里光线充足,这对豪ru中间肯定已经泛着亮晶晶的光了。
干了一会,我更品出令人头脑昏热的乐趣,ru沟不够小xue里那么紧,这种酥麻细密的快感绵长且并不激烈,很适合细嚼慢咽、慢慢体会。但就在这时,窗外几米处的通道上有个人走了过去,白渊棠也看见了,吓得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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