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够狗血 - 明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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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毛大雪无声无息落下,点点梅花在雪中探出了头。

    岑溪独自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姣好的面庞没有一丝血色,青丝轻轻的搭在身后。

    他站定住,才发现脚底的雪,已经快埋过他的脚,他抬头发现独自盛开的梅花。

    偷偷溜出来的顾文希,才刚刚入了这京城,根本不甘心。

    误入到了这个地方,他抬头便看到这副美景,他不敢乱动,怕吓到那如纸一般的人。

    “滚出来。”岑溪忍不住咳嗽,他拉紧外袍,顾文希发现他是在叫自己。

    不好意思的走出来,抱歉道:“对不起,打扰你了,我不知道这是私人的地方。”

    岑溪视线从梅花上移开,淡淡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他用手帕捂住嘴。

    明显不属于复国的服饰,这人竟是别国的质子。

    “你不好好待在,咳咳,质子府,来这里做甚。”后又想了想不妥,“这里不是私人的地方。”

    顾文希:“那我可以来看你吗?”

    岑溪:“随便。”

    之后的每天,顾文希都会来看他,岑溪明明可以不来,却还是每天都来等他。

    他好像也开始期待这位‘朋友’,因为自己体弱,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成易碎的瓷娃娃。

    顾文希:“小溪,你可比我小一岁,你要我叫哥哥。”

    顾文希拿出手里热乎的糕点,他一直揣在怀里,每天都会拿来给他吃。

    岑溪本不嗜甜,顾文希给的他都吃了。

    岑溪疑惑的问:“为什么一定要叫你哥哥,你不可以叫我吗?我只是比你小一岁。”

    顾文希:“我比你大一岁,要是你想,我也可以喊小溪,哥哥,小溪哥哥,小溪哥哥。”

    明明只是简单的称呼,却让岑溪脸燥热了起来,太奇怪了。

    “你别叫了,难听死了。”

    雪白的肌肤染上了胭脂,在这雪中,格外美丽。

    “小溪怎么这么可爱,那叫声哥哥听听。”顾文希嘴上说着吊儿郎当的话,手心瞧瞧的出汗了。

    岑溪小声道:“顾哥哥。”

    顾文希傻乎乎的笑,故意要逗他,装作听不到:“你说什么,小溪,声音太小了,再说一遍。”

    岑溪气红了脸,生气的拿书打他。

    “别生气嘛。”顾文希躲避他的追打,岑溪没舍得用力打他,力道并不重。

    宿白:“少爷,性格倒是越来越像顾少爷了。”

    众人笑了出来“正常,正常,有句话不是说夫妻会越长越像嘛。”

    “可,这不是不对的吗?”他们正常的模样,让他怀疑,是自己错了。

    其他人都愣住了,大汉挠了挠头说:“可,主子开心不就好了,外边老是打战,谁知道那天就没了。”

    他们都是顾文希从自己国家带过来的,他们的国家,总是在战火中渡过。

    “是啊,你说的对,还是享受当下吧。”

    连老爷不也支持少爷,自己还在担心什么。

    “你们在谈论什么?”

    活泼又熟悉的声音,他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连忙起身。

    “少爷。”

    岑溪和顾文希站在一起,顾文希的眼神一直停在岑溪身上,两个人确实很相配

    “顾哥哥,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爹爹要生气了。”

    顾文希帮他整理好衣服,恋恋不舍的握紧他的手。

    “下次,我去找你好不好。”

    岑溪笑道:“你要找我可能有点难,我家的守卫可是一直活物都不会让进来的。”

    顾文希神秘莫测的说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就安心在家里等我吧,我会给你带最爱吃的东西。”

    “好,我相信顾哥哥。”

    顾文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充斥着高兴,要不是岑溪还在这里,他都会兴奋的跳起来。

    岑溪嘴角扬起微微的笑容,带着爱意的双眼定定的看他,说“我想吃桂花糕,顾哥哥。”

    顾文希哪里受的了他这样的眼神,身子崩的紧紧的,紧张的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了:“好……,给你买……,桂,桂,花糕。”

    岑溪往前靠,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抬起头:“顾哥哥,我好舍不得你,可是太晚了,爹爹会该生气了,你要记得来看小溪。”

    顾文希疯狂点头,僵硬的回抱了岑溪,

    宿白刚刚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准备休息,察觉不对,手摸向腰间。

    早在房里等到的池奚,出现在他眼前,宿白的眼神警惕变为迷茫,后放松下来。

    他嘴角微微勾起“你来了。”

    池奚迟疑道:“你怎么,还要封锁记忆。”

    宿白思考良久才道:“人,毕竟不一样,太多的喜怒哀乐,我只有沉在记忆里,才能避免被发现。”

    池奚突然靠近宿白,宿白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看他。

    “阿宿,也因为人的情感,变了好多。”

    宿白笑道:“是吗,确实很有趣。”

    池奚问他:“那你觉得开心吗?”

    宿白没有正面回答他,拉他到床榻上,夜晚总是会容易感冒。

    他答非所问:“我想你了,抱抱我可好。”

    他张开手期待池奚的怀抱,他们以前经常这样做,可迟迟没有回应。

    他失落的看向池奚:“为什么,你不肯在抱我。”

    池奚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柔软的触感让宿白有些不习惯。

    因为是池奚,他没有抽回手。

    池奚“阿宿,我怕我控制不住。”

    宿白不明白,哀伤道:“为什么不能,我们以前都是这样,我喜欢你的怀抱,为什么要躲开我。”

    “对不起。”池奚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他再也做不到一样。

    宿白抽回手,他。

    冒着雨回去的顾文希,他虽然不在莽国,但里边很多他的眼线。

    他很快就找到自己的人,那晚他高烧不退,他一直想着岑溪。

    他高烧了三天,嘴里一直念叨着岑溪的名字,手里紧紧的握着玉佩。

    脑子里一次次的闪过,里边的画面,心中越发的愧疚。

    静妃接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焦急的站在外边,烈日把人烧的烦躁,她的心却寒冷无比。

    一次次的望向门口,她焦急的在门口徘徊。

    她没有去打扰医师,只要需要她的地方,她都立马去找。

    “娘娘,您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了,殿下要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大宫女心疼她,想要她休息一下。

    静妃还是站在那里不动,眼里有些失神:“我儿还未救回,你我怎能心安,我怎么能休息。”

    “娘娘,您要保重身体,要是您挎下了,殿下该怎么办。”大宫女苦口婆心劝说她。

    静妃深深顾文希的方向,嘴里念叨着“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

    后半夜顾文希的烧才勉强退下去,静妃一听到消息就立马去顾文希房中照顾他。

    深怕他再次复发,顾文希头昏昏沉沉,发现自己已经莽国。

    “文儿,你终于醒了。”静妃头发都乱了,看起来好几天没有打理了,人也憔悴了。

    连忙拿起水给他喝。

    顾文希接过水,干涸的喉咙肿胀不已,水过喉咙,才让他轻松点。

    望向疲惫的母亲,两个人抱在一起,声音沙哑“母亲,文儿回来了。”

    静妃抚摸他的脸,满眼心疼:“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儿都瘦了。”

    顾文希发现自己手里有一块玉佩,散发着淡淡的暗香,他突然疼的跪在地上抱住头,又昏倒过去。

    “来人,来人啊!”静妃抱住自己儿子,对着外边大喊。

    郊外的院子,外面下着雨,像是在窗外挂了一层帘子,屋里咳嗽声不听,宿白端起药递给他。

    寒风吹得他,身子发抖,脸色也不算很好:“阿言,家里怎么样了。”

    他的脸色发白,没有了一丝健康的模样。

    “老爷在找少爷。”宿白如实的回答,后愣了一下,继续说:“顾少爷,听说大病一场。”

    岑溪喝下药,在听到顾文希的消息,他不知觉的抓紧了碗,他不在意道:“我知道了,我累了。”

    躺进被褥中,不愿意在交谈下去,宿白站在床边,身着白衣的宿白,眼神淡漠极了。

    他转身出了房门,他在前几天就被世界意识唤醒。

    他大手一挥,屋子便消失不见,他化作金光,飞向城中。

    他刚刚停下来,温暖的身体抱住了他,熟悉的味道,让他眼神柔了下来。

    “池奚。”

    池奚把他拉到床边,夜晚甚是寒冷,就算他知道宿白不会因为这些感到不舒服,他还是担心。

    池奚关心道“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最近快要入春,还下起春雨,也得注意身体。”

    宿白感觉不到寒冷,但握住自己的手,让他感觉很温暖。

    宿白回握他的手,笑着说:“你也该多注意,我想你了,就来了。”

    他靠近池奚,抱住他,抬头望向他的眼睛,撒娇道:“你说了,晚上要陪着我,我害怕打雷。”

    他一脸认真的撒娇,池奚被他逗笑了,挂了挂他的鼻梁,笑道:“好,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

    “嗯。”

    宿白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怀里,有些担忧外边,这雨已经下了整整三天。

    “你很担心吗?”池奚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发现他盯着外边。

    帮他盖好被子,抱住他:“没事,雨很快会停下来。”

    “嗯。”

    宿白乖乖的靠在他怀里,池奚也很快睡着了。

    大雨连下一个月,庄稼田里升起了高高的水,庄稼全部被冲走,甚至还有人的房子也被冲走。

    一时间,百姓叫苦不迭,朝廷上下,全部都开始节省。

    “老爷,米又涨价了。”

    岑充放下手里的账本,府上都人心惶惶。

    岑充拿起茶杯,里边是开水,连茶叶也用完了,他日常的喝下去。

    本是凉爽的季节,现在却寒冷无比。

    “传……”

    江迟一路冲了进来,外边的人根本拦不住他。

    “岑充。”他急得连礼节也不要了,直接知乎他大名。

    岑充放下手中的茶杯。

    江迟衣裳已经shi透,发丝毛燥的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极了。

    “江司马。”

    江迟用手随意的摸了脸,表情严肃:“我今天没心情坐了,我就问你,要不要去找那些米商。”

    岑充笑了:“江司马,岑某只是一介书生,又怎么敢公然挑衅呢。”

    皇帝还没有处理,他们先斩后奏,皇帝会怎么想。

    江迟愤怒的拍向桌,力气大把桌子震的摇摇欲坠,茶杯都差点倒下,他紧贴桌面上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屁,别给我整这处,你和那些文人能一样吗,等上边有消息,百姓都死一大半了。”

    岑充看了一眼旁边的管家,管家立马走上前,低下头听。

    “传我消息,谁敢在水灾,发国难财者,便是和我太傅府作对,遇者杀之。”

    江迟连忙加上自己的名称:“还有我司马府。”

    岑充嘴角勾起,再度伸手,请他坐下“江司马,可愿坐下了。”

    手下的人立马端上茶水,江迟终于笑了说:“你早说嘛,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帮忙。”

    “江司马这么相信在下,在下也不是好人,不怕在下背叛江司马,掺你一本吗?”岑充端起茶水,刚刚好的温度,喝入腹中,暖了身子。

    江迟不在意道:“岑太傅会吗?我相信我的眼睛。”

    岑充笑了:“你倒是第一个,说岑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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